我爆改大佬那些年完整後續

2025-02-0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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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黑道大佬的情人。

大佬被槍決後,我穿到了他的十八歲。

在巷子裡找到受傷的少年李湛,把他摁到牆上親:「再敢打架,親爛你!」

李湛:?

1

李湛被槍決的第三年,我也活到頭了。

我沒想殉情,我只是安眠藥數錯了。

我實在太想睡個好覺了。

沒想到,一覺醒來回到了 2010 年。

這一年,我爸還沒破產,誰見了他都得叫一聲景總。

這一年,我還是個無憂無慮,花錢如流水的公子哥兒。

這一年,我不認識李湛。

李湛跟我說過,他高中在誠華。

是一所爛到我連名字都沒聽過的學校。

彼時李湛抱著我,饜足後倦怠地抽著煙:「誠華後門很多暗巷,我會在那裡跟人打架,沒輸過……」

三十歲的李湛鋒芒內斂,野性和桀驁早就被他一寸一寸摁到骨子裡,面上再看不出來凶戾,跟什麼人說話都帶三分笑。

別說打架了,就是說話都很少大聲。

三十歲的李湛強勢,但又溫和。

衝動輕狂什麼的,好像離他很遠。

我們相遇太晚,他張狂荒唐的歲月我未曾參與。

我想像不到十八歲的李湛跟人打架的樣子。

啞聲說:「挺想看看的。」

李湛笑著搖頭,揉了揉我的後頸,說:「算了吧,會把你嚇跑的小少爺。」

想不到有一天,我真能看到十八歲的李湛。

如他所說。

他打架或許真的沒輸過。

但是那不代表他不會受傷。

我只是去誠華後門碰碰運氣,不料真的在巷子裡撿到一隻受傷的李湛。

寸頭,黑 t,運動褲。

離得近了,能聞到咸澀的汗味,混雜著淺淡的皂粉香。

李湛靠牆坐著,腳邊扔著一根鋼管,瞌著眼,胸膛劇烈起伏。

看起來,是剛打完架,還沒緩過來。

他摸了一根煙,叼上後抬起頭,眉間的戾氣還沒褪盡,撞上我的目光,語氣不善:「你看什麼?!」

嘖,還挺凶。

我蹲在他面前,借著月光細細描摹他的臉,慢吞吞地說:「看看怎麼了?」

扔下我三年。

三年不讓我睡一個好覺。

我還不能看看了?

李湛以為我在挑釁,目光兇狠:「你小子找打?」

一副隨時都可能衝上來給我揍翻的樣子。

李湛又高又壯,戾氣又重,差點把「不好惹」三個字貼腦門子上。

如果我真是十八歲,說不定還真能被他嚇住。

但我不是十八歲。

我是三十八歲,被李湛捧在手心寵了十年的未亡人。

他嚇不住我。

「都被揍成這樣了還不老實。」不怕死地摁了摁他嘴角的淤青,「疼嗎?」

「操。」李湛怔了一下。

反應過來,皺眉打開我的手,「你這人什麼毛病?少動手動腳,小心挨揍。」

我揚了揚眉。

不高興了。

以前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黏我身上,現在碰碰都不行了?

李湛扶著牆站起來,頓了一下,才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左腿明顯不利索。

我扶住他,問:「腿受傷了?跟我去醫院。」

李湛推開我,警惕又兇狠地說:「別煩我,滾遠點兒!」

我被他甩出去,差點跌倒。

氣樂了。

跨步上前,扣住李湛的肩膀,把人摁到牆上,掐著他的臉吻上去,發了狠地嘶咬。

厲害了。

打架受傷,還不讓人管。

凶我,推我,罵我。

嘴巴講不出來好聽的話,乾脆別講了。

親服了就老實了。

李湛確實老實了,瞪著眼,僵著身體,呼吸都沒了,臉憋得通紅。

忘了,他今年十八歲,是個連接吻都不會的菜狗。

怕把人憋死,我鬆開他,輕輕拍了拍他的臉:「喘氣兒。」

這才大口呼吸。

我輕笑:「剛才不是挺厲害的嗎?再凶一句我聽聽。」

李湛:「……」

我說:「去醫院。」

李湛梗著脖子犟:「不去。」

「嗯?」

我又往前湊了湊,唇珠在他下唇上蹭了一下。

李湛嚇得往後縮了一下,色厲內荏地喊:「你再占我便宜,我真的要揍你了!」

要揍我倒是動手啊。

喊什麼。

我憋著笑,說:「去醫院?」

李湛:「……」

我扶著他去路口打車,慢吞吞地說:「以後不許打架,真要打,叫上我。」

李湛冷笑:「我認識你嗎?還管我頭上了?你以為你是誰?」

「我叫景昭,是你未來的男人。」我側頭,睨了他一眼,「再敢背著我打架,親爛你!」

李湛別開頭,低聲罵我:「神經病。」

「你說什麼?」

李湛面無表情,語速極快:「我什麼都沒說。」

2

左腿輕微骨折,在醫院打了石膏。

我叫家裡的司機把車開到醫院,對李湛說:「去我家住。」

李湛不同意:「我們才剛認識,你就讓我去你家住,不覺得冒昧嗎?」

我揚了揚眉:「你怕什麼?」

李湛嗤笑一聲:「我怕你把我賣了。」

我樂了:「你值錢嗎?」

逃債的爸,病死的媽,窮困的家。

李湛所剩,就這一條命而已。

他無牽無掛,所以不惜命,也不規劃未來。

到後來成了亡命之徒。

李湛一噎,扯了扯嘴角,不說話了。

我揉了揉他毛刺刺的腦袋。

「你腿不方便,一個人在家,沒人照顧你,我不放心。先去我家住,等你腿好了,我就放你回家。」

李湛眯起眼睛,盯著我:「你怎麼知道我家裡沒人?」

小狼崽子,疑心還挺重。

我笑了笑,胡編亂造:「因為我暗戀你,關注你很久了,連你褲衩什麼顏色我都清楚,別說你的家庭情況了。」

李湛樂了:「那你說說,我褲衩什麼色兒的?」

「黑的。」

「操?」

李湛沉思了一路。

下車後,語氣冷淡地說:「喂,我不喜歡男的,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哦。」我扶著他往家裡走,強詞奪理,「那剛剛我親你,你怎麼不躲開?還縱容我親了那麼久,你跟我玩兒欲擒故縱呢?」

「我……」

我不想聽他狡辯,打斷他的話:「我嘴唇軟不軟?」

「你……」

「軟不軟?」

李湛被我堵了兩下,氣急敗壞地說:「這跟你嘴軟不軟沒關係,你別轉移話題。」

「呵。」我搓了一下他通紅的耳垂,「少得了便宜還賣乖,我親你,你恐怕都快爽死了。」

李湛被我捏得一僵,呼吸重了許多,扯開我的手,無意識地揉了一下,咬牙切齒地說:「你快閉嘴吧。」

我悄悄揚了揚唇。

三十歲的李湛我玩兒不過,十八歲的李湛我手拿把掐。

3

我爸出差不在家。

我沒讓傭人整理客房,直接把李湛帶到我房間。

李湛洗澡時,我靠在浴室門外,隔著門逗他:「喂,腿還行嗎?要不要我幫忙?醫生說不能碰水……」

話沒說完,就聽見浴室里一聲悶響,還有李湛壓抑的痛哼。

我眼皮一跳,猛地推開浴室門:「李湛……」

李湛扶著牆站起來,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皺著眉說:「不要緊,滑了一下。」

李湛暴露在我的目光之下。

十八歲的身板,沒有三十歲健碩,但足夠結實。

他骨架寬大又勻稱,肌肉線條很好看。

麥色的肌膚上,深深淺淺,有不少的傷。

我知道,以後會有更多。

那些年,我不止一次吻過他的疤痕。

每次看見他的傷疤我都覺得刺眼。

幸好現在,傷疤還不是很多。

幸好現在李湛才十八歲,我還有機會給這條不惜命的野狗套上項圈。

我關上門,走進去,站到李湛面前。

李湛眉眼間儘是煩躁:「誰讓你進來的?我自己……」

我摘下淋浴頭,拿在手裡,說:「李湛,把手放在我肩膀上,我撐著你。」

李湛咬牙說:「不用。」

犟牛。

我扣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打開淋浴,避開他的傷腿,給他沖洗。

手指略過那些傷疤,輕聲說:「李湛,我不喜歡看你受傷。以後別受傷了。」

李湛仰頭,深吸了一口氣,抓住我的手,啞聲說:「要洗就好好洗,不准勾引我!」

「……」

嗯?

我低頭往下睨了一眼,心裡笑瘋了。

用浴頭拍了拍他結實的小腹,嘲笑他:「不是不喜歡男的嗎?我還沒認真勾呢就這樣了,你家兄弟不怎麼聽你話啊,倒是挺給我面子的。」

李湛不敢跟我對視,低下頭,額頭磕在我肩膀上,悶聲說:「別說了……」

脖子都紅了。

李湛現在純得不行。

再逗他估計要當場爆炸了。

我側頭親了親他的耳朵,輕聲誘哄:「想不想我幫你?」

李湛呼吸重了。

輕輕咬了他一口:「求我,我就幫你。」

李湛沒動,也沒出聲。

算了,慢慢來。

我動了一下,想把他推開。

李湛大概以為我想走,突然握住我的手腕,搭在我肩膀上的手臂一攏,圈住我的脖頸,將我整個攬在懷中,半個身子壓在我身上。

啞著聲音說:「求你。」

4

一個澡洗了兩個小時。

我讓李湛跟我睡一起。

他剛被我收拾一頓,沒提出什麼意見。

床很大,我們各睡一邊。

半晌,我說:「李湛,我抱著你睡,你會不會打我?」

「會。」

我笑了一聲,側身,從身後抱住李湛。

他身體僵了一下,沒動。

我慢慢收緊手臂。

緊一點,再緊一點。

這樣,就跑不掉了。

就不會扔下我一個人了。

我二十五歲那年,我爸破產了,他從公司的樓頂跳下來,給我留了一具屍體和天價的債務。

為了還債,我四處借錢,尊嚴面子什麼都不要了。在酒局上跟人喝酒陪笑,被灌到神志不清。

那場局,李湛也在。

結束後,我在街邊扶著樹吐,李湛遞過來一瓶水,問我:「缺錢?」

我漱了漱口,笑著說:「特別缺。」

李湛點了點頭,問我:「跟男人睡,能接受嗎?」

我說:「那得加錢。」

李湛把煙摁了,笑:「巧了,我就是錢多。」

是挺巧。

李湛替我還債,我跟李湛睡覺。

睡了十年。

李湛死了。

死之前給我留了一筆錢,說:「景昭,別再因為錢跟別人睡覺了,容易碰見人渣。」

我最後一次去看李湛,他笑著笑著就紅了眼:「後悔了,早知道能遇見你,我前半生就該積德行善,求一個長命百歲。景昭,我不放心……」

不放心什麼,他沒說。

他只說:「景昭,好好活。」

指腹滑過玻璃,像是在給我擦淚:「傻子,當個見不得光的情人,怎麼還給你當出感情來了?沒出息。別哭,為我這麼個人,不值當。」

值不值,李湛說了不算。

李湛也不見得比我有出息,一對戒指貼在心口放著,到死也沒敢拿出來。

重來一世,我只有一個願望——我要李湛長命百歲。

我要救他。

我不會再讓李湛走上混黑的老路,走向必死的結局。

他既然不惜命,我就替他珍惜。

他不規劃未來,我就替他規劃。

生拉硬拽,死纏爛打,也要拖他出深淵,把他掰回正道。

我始終記得李湛死之前的那一句後悔。

他不是死之前才後悔,他早就後悔了,只是活著的時候不能說,快死了才宣之於口。

李湛很喜歡聽我跟他講我的大學生活,他說他沒上過大學。

他說,開始的路就走錯了,到後來,再也回不了頭。

他說,誰不想清清白白的?但不是誰都能清白,總得先活下去,再想干不幹凈。

他說,景昭啊,我年輕的時候,沒人告訴我該怎麼辦,沒人告訴我前面的路該怎麼走。

這一次,我牽著他,我來告訴他,應該怎麼走。上輩子,他想要卻得不到的,想做而未做的,我來幫他完成。

5

收留李湛之後,我偷偷辦轉學,去了誠華。

中午入班,老師在上面講課,李湛在下面抱頭夢周公。

垃圾桶前面那排,就坐了他一個人。

我悄悄走過去,把書包放到他旁邊,隨手從李湛桌子抽了本書。

翻開一看,好傢夥,比我臉都白,連名字都沒寫。

等到下課鈴響了,老師出了教室,我一腳踹到李湛的凳子上。

動靜不小,直接把嘈雜班級給干靜音了。

前桌的小胖子靈活地跳出兩米遠,警惕地打量在甦醒邊緣的李湛:「新生,我勸你現在趕緊跑,不然一會兒要沒命了。」

李湛真是,凶出名了。

我禮貌地沖小胖子笑了一下:「謝謝提醒。」

轉頭,又衝著李湛的凳子踹了一腳。

小胖:「!!!」

「嘖……」李湛動了動,頭都沒抬,隨手抓了本書砸過來,煩躁地罵,「滾!」

扭頭換了個方向,又準備睡。

我接住那本書,再踹。

「操!他媽的有完沒完!」

李湛終於捨得起來了,冷著臉看過來,噤聲了。

盯了我半晌,仰頭靠在牆上,抹了把臉,自言自語:「沒醒。」

我把手裡的書砸他身上:「現在醒了嗎?」

李湛:「……」

上課鈴響了,李湛小聲問我:「你怎麼到這兒來了?」

「轉學了。」

李湛皺眉:「轉學幹什麼?你原來的學校不是挺好的嗎?誠華教學質量挺垃圾的。」

「追你。」

「什麼?」

我湊近他,在他耳邊說:「轉學追你。」

李湛抬手,用食指抵住我的額頭,把我推開,看著我冷笑:「老子最討厭戀愛腦了。」

撤開手,面無表情地說:「景昭,回你自己的學校。」

講台上的英語老師忍無可忍:「李湛,帶著你那個新同桌給我滾出去親熱。」

李湛:「……」

我:「……」

默默捂住臉。

嗚,好丟人。

6

我被英語老師一嗓子吼出名了。

從此失去了名字,變成了「跟李湛親熱的狂野新生」。

在我第三次把李湛從睡夢中薅起來,強迫他學習的時候,小胖看我的眼神已經從驚悚變成了崇拜。

悄悄地沖我豎大拇指:「新生,牛逼。」

而李湛的煩躁都快從天靈蓋冒出來了。

我指著書本讓他記筆記:「這兒,標註一下。」

李湛寧死不從,壓低聲音,兇狠地說:「別以為你暗戀我就可以為所欲為!」

我睨了他一眼:「快寫,別逼我在神聖的課堂上親你。」

李湛:「……」

李湛被我折磨了一下午,下課鈴一響就從位置上跳起來了,逃命一樣瘸著一隻腿往外蹦。

我扯住他的衣擺,仰頭問:「去哪兒?」

「廁所。」

「我陪你。」

李湛快速拒絕:「不用。」

我起身攬住他:「走吧,你瘸了一條腿不方便,我給你扶著。」

李湛揚了揚眉,意味不明地重複:「你給我扶著?」

咬了咬腮幫子,笑了一聲:「也行。」

我怔了一下,悟過來,樂了。

這混小子,打小就壞。

不過也是占口頭便宜,我真摸到他褲腰,作勢給他扶的時候,被李湛摁住了手。

他壓低了聲音:「操,你來真的?」

捏了捏我的手,紅著耳朵低頭:「我錯了哥,我自己來,回頭再髒了你的手。」

我在他小腹上撓了一下,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每天晚上給我背三十個單詞,我就饒你一次。」

李湛猶豫了:「我勸你不要得寸進尺。」

我的手動了動,往下伸。

李湛用力摁住我,深吸了口氣:「背!我背!」

一連半個月,我看著李湛,白天學習,晚上回來背書。

還給他制定了學習計劃。

李湛野慣了,讓他老實學會兒習跟要他命似的。

有時候被逼急了,摔書擺爛放狠話。

摁著親一頓就服了。

李湛人高馬大,卻任我壓在床上把他親得直喘氣兒。

我趴在他身上作威作福:「不學習,就親嘴兒!」

李湛一隻手臂蓋著眼睛,一隻手攬著我的腰,怕我掉下去似的,嘆了口氣,啞著嗓子說:「景昭,你這麼折騰,到底想幹什麼啊?」

我聽著他劇烈而沉穩的心跳,很安心。

「李湛,你想過未來嗎?」我抱緊他,「我們考出去,我們上同一所大學,好不好?」

一起上學,一起創業,一起到老。

這一次,彼此撐著,誰也不准先走。

好不好?

李湛沒說話。

7

李湛已經一個月沒有打架鬧事逃課早退了。

月考還從倒數第一變成了倒數第八。

見到老師都知道問好了,雖然是我逼的。

班主任握著我的手,含淚褒獎:「景昭同學,我要給你頒個獎!」

大可不必。

而在我拿到「和平守護者獎」當天,李湛逃學了。

我在校外找了半天,最後在李湛家附近的巷子口找到了人。

李湛腿上的石膏已經去了,正拖著根鋼管,朝對面的社會青年迎過去。

自信且囂張。

媽的,一對六,不要命了!

我撿了塊板磚衝上去,追上李湛時側頭看他,咬牙切齒:「讓你打架叫我上,你當放屁是嗎?回去再收拾你。」

李湛愣了一下,罵了一聲,架也不打了,扔了鋼管,扯住我的手腕就跑。

後面的社會青年邊罵邊追。

風划過發梢,李湛大聲罵我:「你是不是傻逼?誰他媽讓你來的!」

我跑得說不出話。

穿過幾條街巷,甩開身後的人,李湛才鬆開我。

心臟過負,都要跳炸了。

我扶著膝蓋喘息。

李湛看了我一眼,轉頭就走。

我抓住他的手腕,緊緊盯著他:「你去哪兒?跟我回學校。」

李湛背對著我,沉默了幾秒。

語氣冰冷:「放開。」

我不僅沒放,又抓緊了些。

李湛垂眸看著我:「景昭,都一個月了,你還沒玩兒夠?」

我的心涼了一半:「你說什麼?」

「什麼事情都有個頭,你玩兒夠了就回去吧,我很忙,實在沒空陪你玩兒那種拯救差生的遊戲。」

李湛講話很平和,但每一個字掉下來,都會在我心上砸上一個窟窿。

我站直了身體,氣得發抖,揪住李湛的衣領:「你覺得我做了這麼多,是在跟你鬧著玩兒?!」

小畜生。

沒良心。

李湛靠在牆上,點了支煙,冷靜地看著我:「不然呢?」

「不然呢?」我簡直想笑,又笑不出來,氣得眼睛都紅了,「我他媽吃飽了撐的,跑到這麼個垃圾地方跟你這麼個傻逼東西鬧著玩兒?

我腦子有病,看你受傷忙前忙後的伺候你?我犯賤了,熬夜給你制定學習計劃,梳理筆記?鬧著玩兒?我掏心掏肺的是跟你玩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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