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芙蓉完整後續

2025-06-04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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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沈白結婚的那天,他的白月光跳樓自盡了。

新婚夜,我的老公摟著那個女人的屍體,哭啞了嗓子。

他說:「盈盈,若非你步步緊逼,她又怎會死?」

而後,每逢我們結婚紀念日,他都穿著一身黑西裝去上墳。

他摔死了我的貓,逼迫我流掉孩子。

他說:「芙蓉都死了,你怎麼可以笑得這麼開心。

「你的餘生,必須活在懺悔中。」

再次睜開眼睛,我回到大學時候,木芙蓉尚且未死。

而我,也還沒有嫁給他。

一切都來得及。

這一次,我成全他與木芙蓉,一對鎖死,永不分離!

1

五月的天,褪去了春天的溫和,帶著一抹炙熱。

太陽金光燦爛。

我看著沈白奔走在籃球場上,揮汗如雨。

等到球賽結束的時候,我才回過神來,我重生了,重生在大學時期。

接下來,應該就是經典的名場面——木芙蓉給沈白送水。

而我,砸掉了她的水瓶。

思緒慢慢在腦海中迴蕩著。

前生,沈白打球即將結束的時候,我就興沖沖地跑去超市,買了他喜歡喝的飲料,另外,我還給他隊里的隊友買了水。

付錢之後,卻發現,原本約了一起來超市買水的「好閨蜜」木芙蓉不見了。

我也沒有在意,想著她大概有什麼事情。

給她發了一條信息,我就搬著沉重的礦泉水向著球場那邊走去。

我過去的時候,就聽到那邊的歡呼聲。

於是,我加快了腳步,可在球場上,我卻看到了眾人圍著沈白。

而沈白手裡拿著一個水杯,上面有著小豬佩奇。

那水杯赫然就是木芙蓉的。

而他,竟然毫不避嫌,直接擰開水杯蓋子喝水了。

我和沈白從小一起長大,小時候,家裡的長輩就開玩笑,要定娃娃親。

從七八歲開始,他就喜歡叫我「小媳婦兒」,把我逗得面紅耳赤。

所以,我知道沈白有潔癖。

高中的時候,我們常常一起刷題,有一次,我錯拿了他的水杯喝水。

雖然他什麼都沒有說,但那好看的眉,卻是皺得深深的。

事後,我在垃圾桶裡面看到了那個我喝過水的水杯。

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知道,他有很深的潔癖,一如他的母親。

在看到沈白用木芙蓉的水杯喝水的時候,我頓時就回味過來,他們兩人,瞞著我有了更深層次的交流。

相互交換過體液?

所以,他對她,沒有了生理上的排斥?

一瞬間,我噁心得想要吐。

與此同時,我也回想起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沈白給我買奶茶,勢必都有一份芒果口味的。

我芒果過敏。

而木芙蓉喜歡芒果口味的。

給我禮物時,木芙蓉必定也有一份一樣的。

前生,我也對此提出過意見,他卻是含笑說道:「盈盈,她是你的好閨蜜,且在家裡不受待見,我們不對她好點,還有誰對她好啊?」

似乎,言之有理。

前生的我,思想單純得很,從未想過更深層次的問題。

甚至,在這一場籃球賽之前,我都沒有想過,沈白會喜歡木芙蓉。

畢竟,一早他就對我承諾過,此生非我不娶。

2

上幼兒園的時候,他總是把老師分的糖果留給我。

小學的時候,有別的小朋友扯我的小辮子,他會把我拉到身後,和人家打架。

一個打五個。

打得傷痕累累。

他說,他是男子漢,天生就應該好好地保護我。

初中的時候,豆蔻年華,情絲纏繞……

別的同學都躲嫌,唯恐落下早戀的不良名聲。

他給我買汽水,給我抓鳴蟬,給我摘花兒。

他曾經私下裡對我說:「盈盈,我們是註定要在一起的,所以,就算此時比別人親近一些,也是無妨的。」

我笑著,心裡有些羞澀,芳心如小鹿般亂撞,笑容甜蜜溫柔。

高中,繁重的學業,我們成了彼此生命中最靚麗的一抹色彩。

為著能夠和他在一起,我放棄了自己的所長,選擇了理科,竭盡全力地刷題,刷題……

努力是有收穫的,我終於和他考上了同一所大學。

從此出雙入對,羨煞旁人。

所以,前生的時候,在我發現他與木芙蓉暗通款曲的時候,我沒有能夠忍住,沖了上去,直接把木芙蓉的水杯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他呆了一下子,大概是覺得,我在眾人面前落了他面子,他用力地推了我一把。

好巧不巧,我一個後退,踩在了一塊碎石頭上,腳下一滑,頓時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

極為不雅。

周圍同學發來嘲諷的笑,很大聲。

他像是沒有看到我摔倒了,彎腰去撿了那隻粉紅色的水杯。

我屁股墩子摔在堅硬的水泥地上,痛得我眼淚都出來了。

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我才發現,我的手掌大概是在地上擦了一下子,出現了血痕。

旁邊,木芙蓉見我從地上爬起來,忙著委委屈屈地說道:「盈盈,你別生氣,我就是見沈大哥太熱了,出了好多汗,又是在太陽下,這要是脫水了……」

說到這裡,她低著頭,扭著手指。

一張白皙的臉上淚痕潸然,當真是我見猶憐。

說著,她還伸手來拉我。

我甩開了她的手,她忙著躲到沈白身邊。

「沈大哥,都是我不好,我不該把自己的水杯給你喝水……

「我是見你流了好多汗。

「對不起。」

她接連道歉:「你別和盈盈姐鬧脾氣,都是我不好,考慮欠佳。」

沈白冷著臉,不依不饒地讓我對木芙蓉道歉,他說,我是無理取鬧。

他還問我,拿著別人的水杯喝口水怎麼了?

難道我要看著他渴死不成?

「葉盈盈,我真不知道,你是這麼小肚雞腸的人。

「芙蓉是你朋友,你最好的閨蜜,你都這麼容不下人?

「以後我們結婚了,是不是我身邊連著一隻母蚊子你都容不下啊?」

他的幾個好哥們誇張地笑著。

還有人打趣,說我吃醋,那是因為在乎沈白。

「沈哥,你好福氣!」

眾人起鬨鬧著。

那天,我轉身就走了,哭了一下午。

事後,他又來哄我,看著我手上的傷,紅了眼睛。

「盈盈,對不起,我就是從球場上下來,實在太渴了,看到她拿著水杯給我,我就沒有忍住。

「我不知道,你這麼在乎?

「都是我不好。

「但是,芙蓉是你最好的朋友,你們一個寢室的,我對於她只是當作妹妹一般,真沒別的想法。

「我怕你不小心觸發了她的病。

「心裡有些著急,推了你一把,你別生氣。」

晚上,他帶著我去吃飯,給我買禮物,用看狗都深情的眼神看著我。

對,木芙蓉有抑鬱症。

她說,她在家裡,太壓抑了,她做什麼都是錯的。

她來自一個極度重男輕女家庭,弟弟是家裡王一般的存在,甚至,她奶奶不准她上桌吃飯。

她只能吃弟弟吃剩下的飯菜。

木芙蓉對我們說:「我真的受不了我弟弟,一邊吃飯一邊往飯菜裡面吐口水。

「而我,只能吃他剩下的,不吃就要挨餓。

「我一邊吃,一邊噁心。」

彼時,我們宿舍都同情她,安慰她。

鑒於她有抑鬱症,有個什麼事情,我們也都讓著她。

3

「喂,你不去買水?」耳畔,傳來木芙蓉的聲音。

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

前生,她就是把我支開去買水,然後,她忙不迭地給沈白送水,赤裸裸地向我宣戰。

我看了一眼她抱在懷裡的小豬佩奇水杯,含笑說道:「買水做什麼,你不是帶了水了?」

大概是我意味深長的笑,一瞬間,使她有些慌亂。

我站了起來,向著學校小超市的方向跑去。

嗯,木芙蓉大概是以為我去買水了?

對,我就是去買水了,但我只買了一瓶,擰開瓶蓋,我咕咚咕咚地灌了好幾口。

大日頭底下,我都要曬成鹹魚乾了,我還不喜歡籃球。

好吧,除了地球,別的球類運動,我都不怎麼喜歡。

我拿著手機,給我媽打電話。

嘮了兩句家常,我開始切入正題。

「媽,我偷偷告訴你,沈白談戀愛了,哈哈哈哈。」電話裡面,我語氣輕鬆明快。

電話那頭,我媽明顯愣住了,半晌,她問我:「盈盈,怎麼回事啊?你不是和沈白在戀愛……」

「媽,你怎麼有這種誤會啊。」我忙著說道,「我和沈白就是一起長大,要說這事,都怪你們,從小打趣我們倆。

「但我和他之間,就是從小一起長大,看著比人家親近一點而已。

「媽,你也不想想,我們打小一起撒尿和過泥巴,這還怎麼談戀愛啊?」

我故意輕快地笑著,又補充了一句:「我和你講,我們學校的高冷校草,可好看了,我努努力,爭取把他拿下。

「啊,不說我啊,我們說沈白。」

電話那頭,我媽明顯有些糊塗,老半天,這才說道:「好,我們說沈白,他怎樣了?真談女朋友了?」

「對啊,都和人家女孩子共用一個水杯了。

「這不是重點,重點就是,他泡到了女朋友,居然沒有請我們吃飯,你說,過分不?」

我媽語重心長地說道:「過分。」

然後,又問我高冷校草是什麼情況?

我告訴她,我在努力中。

如此,聊了十多分鐘,在我準備掛電話的時候,我媽突然問我:「盈盈,你給媽一句準話,你和沈白,真沒有談戀愛?」

「媽,我和誰都可能,唯獨他不可能。」這句話,我說得斬釘截鐵。

電話那頭,我媽似乎鬆了一口氣。

掛斷電話的時候,我也鬆了一口氣。

前生,我單純善良,也不懂家裡生意上的事情。

今生我卻是知道,這是一個關鍵點,沈家資金鍊出現了極大的問題,正在融資。

若是融資失敗,沈家就面臨破產的風險。

前生,我家注資進去了,因為沈伯伯對我媽說:「你家盈盈的一顆心都在我家那小子身上,早晚我們是一家人。」

今生,我明確地告訴我媽,我不愛沈白。

沈家的生意,我們不參與。

放下沈白,真的太好了。

當一個人不再愛的時候,那種輕鬆愉悅的感覺,當真身心健康。

前生,我是在沈白的冷暴力之下,抑鬱成疾,患乳腺癌而亡。

今生,為著自己的乳腺,我還是愛自己多一點吧。

4

我喝著飲料走到球場那邊,果不其然,沈白正仰著脖子,拿著那隻小豬佩奇的水杯,咕咚咕咚。

在太陽下,喉結滾動。

大概是看到我,他忙著停止了喝水的動作,向我走了過來。

「盈盈,你去哪裡了?」他笑著,問我,「對了,你給我們隊友買水了?」

我聳聳肩,笑道:「沒有呢,超市在那邊,幾步路而已。」

說話之間,我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水杯上。

他似乎覺察到了什麼,忙著把水杯遞給木芙蓉。

木芙蓉接過水杯,眸子裡面,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

再然後,她軟軟地開口,說道:「盈盈,我看沈白就是太渴了,所以,先用我的水杯給他喝幾口,你別誤會啊。」

我裝作一臉的蒙,問道:「我誤會什麼啊?」

「哦?」說到這裡,我笑眯眯地問道,「芙蓉,你不會喜歡沈白吧?」

木芙蓉的一張臉有些蒼白,無措地扭著衣服的下擺。

沈白的眸子裡面,同樣閃過一絲慌亂。

我掩口笑道:「這是怎麼了,大學就是談戀愛的天堂啊,芙蓉,你喜歡沈白就喜歡好了,難道是不想官宣了請客吃飯?」

沈白陡然喝道:「夠了,葉盈盈,你開玩笑有些分寸。」

我冷笑,狗男女,床單都滾了,裝什麼裝?

沈白他們贏了球,晚上聚餐,吃燒烤。

約我,我沒去,木芙蓉去了。

回來的時候挺晚了,她似乎喝了很多酒,一張臉紅撲撲的,一個勁地說著沈白。

我裝著沒有聽到。

轉眼之間,就到了月初,這天,宿舍裡面只有我和木芙蓉,她突然問我:「盈盈,這個月你媽生活費還沒有給你嗎?」

我點點頭,嗯了一聲,準備繼續背單詞。

木芙蓉說道:「那……你能不能把我的生活費給我?」

我差點爆笑出聲,故意問道:「芙蓉,你要生活費,你應該找你媽要去,你找我做什麼?」

前生的時候,木芙蓉總是在我們宿舍哭慘,說她媽媽重男輕女,不給她生活費。

還說,她都讀大學了,成年了,理應自力更生。

讓她一邊讀大學一邊找一份兼職。

我是自幼泡在蜜罐中的孩子,哪裡懂得這些?

因此,義憤填膺,我一個月生活費一萬多,就拿出三千來,當作資助她。

不承想,資助著,資助著,她竟然天經地義地找我討要了。

5

我一早就想到了對策,笑道:「木同學,你這話就不對了,以前我看你手中拮据,我有能力就幫襯一二。

「資助你,那是我們一個寢室的情分。

「不資助你,那是本分。

「畢竟,我家也不是開慈善公司的。

「如今我喜歡上了一個男生。」

說到這裡,我裝著一臉的陶醉,雙手托腮,四十五度角明媚憂傷。

「我想要攢點錢,給他買個禮物,然後表白。」我說道。

木芙蓉本來是想要扮可憐,找我要資助的。

在聽了我這句話之後,頓時就震驚莫名,大張著嘴巴,都能夠塞得下一顆鴕鳥蛋了。

老半天,她才結結巴巴地說道:「葉盈盈,你不是和沈白是一對兒?

「你怎麼可以表白別人?」

我笑了。

原來,她是知道的,我原本和沈白屬於戀愛關係。

我故意說道:「木同學,你想來是誤會了,我和沈白就是從小兒一起長大,家裡的長輩們打趣說著玩兒。

「哪裡就是一對了?

「要提到這個事情,真要怪沈白,一點邊界感都沒有,鬧得我在大學都沒有男生追我。

「以後啊,我還是和他保持一點距離吧。

「你看,上次他贏了球賽,我也沒有去吃飯。」

說到這裡,我張開雙手,誇張地叫道:「甜甜的戀愛啊,寶寶來啦。」

開始,木芙蓉的臉色很不好看,但緊跟著她就笑了出來,笑得很是開心。

呵呵,她大概以為,沒有了我,沈白就是她的囊中之物。

她可以實現階級跨越,一舉嫁入豪門。

下午,沈白就給我電話,約我去學校的咖啡館見面。

我去了,準備和他說清楚。

在咖啡館坐下來之後,他直接開門見山,問我:「葉盈盈,你什麼意思?」

「什麼?」我裝作不明白的樣子,問道,「沈白,你有事直接說。」

「我們相戀了這麼久,現在,你一言不發,你說,你要找個男生談戀愛,你喜歡別人了?」他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好些。

導致咖啡館很多人都忍不住向我們這邊看過來,做好吃第一手瓜的準備動作。

我淡定地笑道:「沈白,我們什麼時候相戀過?

「就因為家裡長輩打趣兩句,還是因為我們從小認識,你就以為,這是愛情?」

他「嗖」地一下子站了起來,指著我,說道:「葉盈盈,你……你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我全心全意地愛著你,寵著你。

「從小到大,我給你摘花捉蟬,為你打架鬥毆,給你補習功課。

「不料,上了大學,你就準備一筆抹殺?」

他神情激動至極,甚至,大聲叫道:「同學們,你們——你們評評理?」

學校的咖啡館,人還是有些多的。

我站起來,從隨身攜帶的包包裡面,拿出來幾樣東西,丟在桌子上。

「沈白,別說得你對我多情深義重!

「你和木芙蓉開房交換體液的事情,你怎麼就不說了?

「若我們當真是在談戀愛,你這行為,算不算出軌?

「我想,大家從小一起長大,你不喜歡我,你喜歡別的女生,我諒解你。

「怎麼了,我成了水性楊花?

「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睡了別的女人,你還好意思跑來罵我水性楊花?」

說話之間,我把那一疊不雅的照片,丟在了桌子上、地上。

拎著包,扭頭就走。

6

我重生回來之後,就立刻找了一個狗仔,讓他盯著沈白和木芙蓉,拿到兩人親密照片。

​‍‍‍​‍‍‍​‍‍‍‍​​​​‍‍​‍​​‍​‍‍​​‍​​​​‍‍‍​‍​​‍‍‍​‍‍‍​‍‍‍‍​​​​‍‍​‍​​‍​‍‍​​‍​​​‍​‍‍‍‍‍​​‍‍​‍​​​‍‍​​​​‍​‍‍​‍​​‍​​‍‍​‍‍‍​‍‍‍​​‍‍​‍‍​​‍‍​​‍‍​‍​​‍​​‍‍​‍​‍​​‍‍​​​​​‍‍‍‍​​‍​‍‍​​​‍​​‍‍‍‍​‍​​​‍‍​​‍​​​‍‍‍​​‍​​‍‍‍​‍‍​‍‍​​‍‍​​‍‍‍​​‍​​‍‍​‍‍‍‍​‍‍​‍‍​‍​‍​‍​‍‍‍​‍‍‍‍​​​​‍‍​‍​​‍​‍‍​​‍​​​​‍‍‍​‍​​​‍‍​‍​‍​​‍‍​​‍​​​‍‍​‍‍‍​​‍‍‍​​‍​​‍‍​​‍​​​‍‍​​‍‍​​‍‍​​‍​​​‍‍​‍​​​​‍‍​​​‍​​‍‍‍​​‍​​‍‍​​‍​​‍​​​​​​​‍‍​​​‍‍​‍‍​‍​​​​‍‍​​​​‍​‍‍‍​‍​​​‍‍‍​​‍​​‍‍​‍‍‍‍​‍‍​‍‍‍‍​‍‍​‍‍​‍​​‍‍‍​‍‍​‍‍​​‍‍​​‍‍​‍​​‍​‍‍​‍‍‍​​‍‍​​​​‍​‍‍​‍‍​​​‍​​​‍‍​​‍‍‍​​‍​​‍‍​‍‍‍‍​‍‍​‍‍​‍​‍​‍​‍‍‍​‍‍‍‍​​​​‍‍​‍​​‍​‍‍​​‍​​​​‍‍‍​‍​​‍‍‍​‍‍‍​‍‍‍‍​​​​‍‍​‍​​‍​‍‍​​‍​​​‍​‍‍‍‍‍​‍‍​​​‍‍​‍‍‍​​​​​​‍‍‍​​​​‍‍​​‍​​​‍‍​​​‍​​‍‍‍‍​‍​​‍‍​‍‍​​​‍‍‍​​​‍​‍‍‍‍​​‍​‍‍‍​‍‍‍​​‍‍​​‍‍​​‍‍​‍​​​​‍‍​​‍​​​‍‍​​‍​事實上,這玩意不是給沈白準備的。

畢竟,男未婚,女未嫁,他要劈腿出軌,都是他的事情。

我只要拎得清,不像上輩子一樣,只長了戀愛腦,沒長別的。

我是要拿到確鑿證據,悄咪咪地給我爸媽,讓他們知道,我和沈白之間不可能。

不管沈家說什麼,都不要投資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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