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銀河系。
「誒,你上班還習慣吧?」
突然間,手裡的西瓜汁就不香了,悲桑地嘆了口氣:「工作最累的不是工作,是交際。」
林津津一個富婆,是沒有這樣「委曲求全」的機會的:「怎麼了?」
「其他都還好,就是我們部門那主管..中年大叔、油頭地中海,噁心吧唧的。」
林津津一臉震驚,繼而生氣:「他職場騷擾你了!」
我按住她的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別激動,別激動,也不看看我是誰,怎麼能讓他占我便宜。」
不過我一個職場菜鳥,確實又沒有那個能力去告發他。
但是林津津知道我一貫愛逞強;「實在不行,咱別乾了,來我媽公司,隨隨便便給你找個輕鬆的職位。」
我感激涕零地抱住富婆:「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再看看,那老頭實在欺人太甚了我就裸辭不幹了!」
林小富婆拍著胸脯豪氣沖天:「嗯!姐妹養你!」
「我林家的人,怎麼能讓人白白欺負了!」她一嗓子巴拉完,飛快地湊到我耳
邊,往我背後看了眼,「剛剛,我見著我哥來了。」所以故意吼那麼大聲,神助攻啊。
「怪不得我媽讓人準備那麼多的菜,原來今天林子松也來了。」
我看她一眼,明白寫著「居然連這麼重要的情報都不知道,我要你有何用!」
吃飯的時候,林子松挨著方女士,我坐在林子松對面。
方女士還熱情地跟我介紹;「梔子,還記不記得,這是你以前喊的子松哥哥?」
在場的,估計只有方女士不了解具體情況了,我在心裡默默地跟阿姨道了歉。
然後一臉天真地說:「記得。」
方女士不知道想到什麼臉色很憂秋。
然後看看兄妹倆,最後仿佛覺得我能理解她,於是就把目光放在了我身上:「梔子啊。」
我:「致!阿姨您說。」
方女士:「你說說阿姨這個年紀了,是不是就該享享天倫之樂?」
我發覺這倆兄妹都不約而同地把目光投向我。
我一頂仁,一點都不慌,從善如流地對答:「嗯,對對對。」
方女士:「哎,這兄妹倆一個都不讓我省心,津津一天在外面找些亂七八糟的男朋友,你子松哥這麼多年更是半個動靜都沒有。」
這兄妹倆啊,一個戀愛腦(林津津)一個無愛腦(林子松)。
9.
我點頭如搗蒜,林津津悄悄咪咪地在餐桌下擰了我一把,我趕緊說:「津津年紀還小,愛玩正常,子松哥嘛——」我抬頭看他,發現他也一直盯著我,眼裡不再是剛開始那般冷漠了。
「子松哥,年紀輕輕事業為重。」
方女士:「二十五歲了,不小了。」
是啊,都把一生要強、事業心強的方女士逼得花式催婚了。
主要是林子松一個女朋友都沒談過,確實讓家長擔心。
林子松對他媽說:「事業為重。」方女士:「你缺的是事業嗎?」林子松:「...」
先不說他自己都在玩股票,天天坐在家裡不動每天就有好多票子進帳,再說方女士的公司這麼大。
林津津一看就是個廢柴富二代。
林子松回國也是方女士好說歹說讓他回來幫忙的。
「你爸說你在國外沒有看上的,那國內總該有喜歡的姑娘了吧?」我猜:估計公司都是藉口,結婚生子才是重頭戲吧。
林津津在一旁樂呵呵地吃瓜,我在添油加火:「是啊是啊,子松哥,阿姨說得沒錯。」
林子松警告地看了我一眼。
方女士:「是吧,你看連梔子都懂,就是不知道以後會便宜了哪家小子能娶到梔子這麼好的姑娘。」
林津津趁機給我拋來一個媚眼。
我裝模作樣地咳了一聲,語氣不大,口氣不小:「是啊,便宜我那男朋友了。」
林津津媚眼還沒拋完直接抽抽了。
林子松肉眼可見地神色一頓,直愣愣地盯著我。
唯有不知情的方女士還在惋惜:「哎呀,可惜了。」
可惜什麼?難不成阿姨前一句話是想撮合我跟林子松??阿姨,我想收回我前面那句話,還來得及嗎!
中午飯間我明目張胆地撩撥,事後就讓林子松給堵他們家小花園了。
我宋梔行走江湖這麼多年可沒怕過什麼人,雖然我矮,但氣勢不能輸:「喲,沒想到你會主動來找我啊?」
那天晚上過後提上褲子不認人的是他,第二天我手機里就多出來好多零的轉帳。
雖然當時有點生氣,但仔細一想,好像也是林子松的風格。
眼裡只有錢。
不過現在,應該有點其他的了吧。
所以我理所當然地接受了:「怎麼覺得我技術好,還想再來,長期合作?行啊……
林子松忍無可忍地打斷我的葷言葷語:「別裝,我不傻。」
我知道他什麼意思,嫌我膽子大,但手法生澀唄:「行,我這不是第一次麼,再多來幾次保證伺候..」
「閉嘴。」他欺身上前,一把捂住了我的嘴。
口嫌體正直,他耳朵紅得跟什麼似的。
我笑眯眯地看著他,伸出舌頭在他手心裡舔了舔。
他抖了一下,立馬鬆開了,警告地叫了一聲我的名字:「宋梔。」
我「見好就收」,問他來找我幹什麼。
他問得很含蓄:「你工作還順利嗎?」
我的神助攻林津津還真是動作快,我表現得很「勉強」:「嗯,順利啊。」
果不其然沒出幾天,林子松就先「妥協」了。
主要還是我那個主管的「功勞」。
我承認我有億點點招人稀罕,那主管一而再,再而三地來騷擾我,最後直接明目張胆地尾隨我回家了。
還好我住的林津津的房子是高級公寓,安保級彆強,沒讓人進去。
不過這色老頭給我堵心的吶,我反手就給報了警。
剛從警局出來我就看到了林子松。
他嘴裡咬著煙,吞雲吐霧的樣子,帥了我一臉。
剛把我胃裡的噁心勁兒給壓下去,那噁心「東西」就又來了,主管凶神惡煞地放狠話:「你給我等著。」
林子松立馬走上來直接把煙扔到他腳下,我感覺那角度他其實是想扔他臉上的。
他把我拉到一邊,護在身後:「還想進去是吧?」
主管罵罵咧咧地走了。
我腦子裡啥都沒想,光看他去了。
帥啊!
林子松看我走神,左右看看,問我:「有沒有什麼事?」
我反手抓住他,還能皮:「今晚還能大戰個三百回合。」
林子松:「
10.
「你怎麼來了?」我坐在他車上。
他說:「把安全帶繫上。」
我歪頭,裝樣子:「剛剛好嚇人,我現在都還沒緩過來。」
車載系統還在嘀嘀嘀提醒安全帶,最後還是他妥協,俯身要給我繫上安全帶。
我趁機就抱住了他的脖子,可憐乞求:「林子松,可以讓我抱會兒嗎?」
三分演七分真。
哪個女生被變態尾隨了能不怕的。
他沒推開我,趁此回答了我剛開始上車的問題:「路過。」
我緩過勁來,調笑他:「林子松,誰路過剛好路過警察局,找藉口也不帶這樣找的吧。」
然後他沉默了兩秒,我估計這次應當是實話:「你單位那個主管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我來找你。」上次他沒說明白,一直沒睡好,最後還是沒忍住找上來。
我:「嗯,我明天就辭職。」
我發現,他的臉終於沒那麼緊繃了。
林子松帶我去吃了一頓大餐,最後我以為他會送我回去,可這回家的路越來越陌生。
「你要帶我去哪?」
他說林津津那住處現在不安全,帶我回他現在住的地方。
轉變太快,連我這個「老司機」都沒準備好。
直男居然還有主動帶人回家的一天??
林子松又補了一句:「這麼晚了酒店不安全。」
我笑了:「酒店不安全我就很安全嗎?」
林子松:「...」
我於他而言,確實不安全。
尤其是現在,得知他要把我帶回他家後,內心就開始躁動了。
只不過這火,等看到他家門口出現的一位女性之後,才慢慢消了下去。
我看到林子松的表情有點意外,喲,這兩人「老相識」啊。
不過,他反應冷淡,讓我稍稍好受了一點。
「我今天是不是有點打擾你的好事?」我悄悄附在他耳邊,故意離得很近,讓那女人看得眼紅。
令我詫異的是,林子松跟我解釋了:「她是我媽找的相親對象。」
「喲,還相過親吶。」
我牙疼,無比後悔那天餐桌上沒跟方女士挑明。
明明我是方女士兒娘婦的首位人選。
如今相親對象都找上門來了,看來那頓飯吃得很不錯嘛。
在那女的喊了一聲林子松名字的時候,我故意貼上他,怎麼矯揉造作怎麼來:「親愛的,今晚有我陪你還不夠啊?」
那女的表情僵硬,然後不可置信:「方阿姨不是說你單身嗎?」
我暗地裡掐了他一下,然後接話:「哥哥單身?那嫂子呢?」
短短八個字我就勾起了人類普遍的八卦欲,果然那女的看向了我,我繼續離譜地編故事:「嫂子能接受我的存在,可不一定會容忍這位姐姐哦。」
林子松的嘴已經抽得快要患上帕金森。
最後自然是我打了勝仗,那女的堪稱「落荒而逃」,我後知後覺:「數,林子
松,她不會跟你媽告狀去了吧?」
「或許。」他毫不在意。
將我的房間安頓好,我卻在他沙發上擺爛:「我就睡沙發吧。」
他皺緊了眉頭,似乎不理解我為什麼耍橫。
我陰陽怪氣:「你別管我,趕緊睡吧,以最好的精神面貌迎接接下來的相親。」
林子松:「...」
「宋梔,我那是迫於無奈。」
我內心很滿意他對我的變化,一步步忍讓,主動解釋,但是我穩的一批:「嗯,我都懂。」
「你相好了,把人帶回來,我走就是。」
「我知道你是出於津津的哥哥份上照顧妹妹,才收留我的。」
他:「誰當你是妹妹。」
我飆戲飆到一半,停了:「那是什麼?」
林子松說了四個字——男女朋友。
還不到兩個月,我就拿下了這傳聞中「只有金錢慾望的性冷淡」???
不真實感太強烈了。
這四個字從他嘴裡怎麼聽怎麼就輕飄飄的,毫無價值感呢。
這狗男人不會是想敷衍我吧。
「怎麼就男女朋友了?」
他看了我一眼,然後準備回房間。
我繼續試探:「上次你給了錢,我收了,確定我們不是僱主關係?」
他走到一半停了下來,然後折返回來,不知道是哪句話、哪個詞刺激到他了,他捧著我的臉,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然後吻了下來。
不對,是咬。
11.
沒想到,我人狠騷話又多的宋梔也有被親蒙的一天。
這不是我的劇本!
等我腦子重新接上電路了,我又去叩叩叩地敲他臥室門。
他上半身赤裸地出現,好傢夥,不是我不對勁,是林子松被調包了吧!
我戳著他裸露的腹肌,流氓地評價:「身材挺好。」
他這次沒躲,反而氣定神閒地站在原地讓我摸了個夠,最後是我臉紅了。
我不甘心地硬著頭皮上:「我知道親親在某些西方國家是禮儀的意思,你別糊弄我。」
林子松微微彎腰,跟我平視:「心裡一直記著上次我給你錢的事是吧?」
「行。」
行什麼行,「啊」我直接整個被他攔腰扛了起來,天旋地轉,我被他扔到了大床上。
我揉著屁股,下意識地往後躲,話都不利索了:「你、你。」
林子松好像真的被打開了某個機關似的:「不就是想讓我證明給你看嗎。」他欺身上前,「這次不收費。」
我栽了,我堂堂一個老色批居然栽在了性冷淡手上!
當事人非常不服氣。
我水裡來火里去過後,死魚眼瞪他:「林子松。
「你是不是偷偷背著我看了什麼片,吃了什麼藥?」
他又把我壓身下了。
我這一生要強的嘴啊!
空氣中傳來我一絲顫抖的怒吼:「你踏馬不是性冷淡嗎!」
偏偏他還不知廉恥地「嗯」了一聲。
這麼會玩花樣神踏馬的性冷淡。
我生無可戀:「我手要廢了。」他說好,然後換了個更騷的方式。
雖然沒進行到最後一步,不過以我「經驗豐富」的理論知識來看,這踏馬還不如直接給我個痛快呢!
浴室門被敲了兩下。
林子松在外面喊:「梔梔,你不會掉廁所里了?」
我憤憤地刷著牙,狗男人,這就換上愛稱了啊!
神踏馬性冷淡!
想到剛才他的所作所為,口腔里還留著那個味道,氣得我羞憤欲死。
我皮膚是屬於那種很敏感的,一碰就會留下印子。
鎖骨上、手腕和手心,還有大腿內側那紅了一大片。真是個禽獸大變態!
可我一想到最開始都是我去撩拔的,只能牙掉了往肚子裡吞。
偏偏第二天林津津還給我分享了一個公眾號推文,叫——《征服性冷淡的十種方法》
我:..
我真的會栓Q
我今天要去辭職,林子松要送我,我還在跟自個兒生悶氣中,死活沒坐他的車。
等我去公司,立馬就有同事圍過來:「誒,小宋你今兒遲到了啊!錯過了一場好戲。」
我問:「什麼好戲?」
同事看我的眼神有點奇怪:「主管被開了,你沒看見今早上上級專門過來處理
的,鬧得好大。」她跟平時多了幾分小心翼翼,「主管跟公司撕破臉的時候,說了你的名字,這事是你乾的吧。」
我一愣,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
難道是林子松?
我敷衍了幾句,問:「你知道辭職信應該交給誰嗎?」
同事:「主管都被你弄走了,你還辭職幹嘛。」
瞧瞧這話,就算是主管走了,背後那些人不知道還要怎麼議論。
再說,辭職信寫都寫了,不能浪費。
從原公司出來,我先是不確定地打電話問了閨蜜,我那富婆閨蜜確實有這「六親不認」的護短手段。
結果林津津壓根就不知道我昨晚被尾隨報警的事。
「好啊!那個狗賊好大的膽子!」林津津的聲音大有要衝破我耳膜的趨勢,「尼瑪那人渣在那呢!老娘去削了他!」
我心裡一陣暖:「津兒,謝謝啊,事情都擺平了。」我補了一句,「既然這事你
不知道,那十有八九就是林子松乾的。」
「林子松?!」閨蜜又叫了一聲,「他怎麼會幫你….你倆進展這麼快的嘛!」
我少女懷春,下意識地點頭,點完才意識到她在電話裡面看不見:「噢,是的吧。」
「還有,你哥一點不性冷淡。」
林津津嚇磕巴了:「該不會...難道,我要、晉級、當姑姑了!」
富婆閨蜜眼不眨地就打賞了我一個紅包。
我也眼不眨地收下了,浪費一秒就是我對未來小姑子的不尊敬。
我鄭重其事地跑火車:「那我努努力。」
「沒有累不死的牛,只有耕不完的田。」
林津津:「...」
12.
不過「性冷淡」這事好像是真的。
我回了林子松的住處,現在也是我的地盤。
把剛才林津津發給我的身體報告給了林子松。「你真,性冷淡?」
林子松百忙之中,第一次在我和股票線中選擇了我。可喜可賀。
「你覺得呢?」
我叉腰,蠻橫無理的樣子:「我怎麼知道你昨晚是不是裝的!」主要是我也沒經驗,確實不知道男人狠起來會不會裝到「很行」的地步。
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突然笑了,然後一個用力,勾住我的腰往他身上使勁一拽。
就這麼一個動作,我居然慫了。
他說,那個身體報告以前是用來敷衍催他找對象的長輩的,隨便編造的。他還真沒去測過,只是「我以前確實對女人不感興趣,但是現在,有了」。
好吧,我又開心了,女人的開心就是如此簡單。
我踮腳親了親他的喉結,算是給他一個滿分回答的獎勵。然後被他以更加激烈的方式親了回來。
辭退工作我就暫時成了一條鹹魚,倒是林子松天天出去了。
好像是因為方女士讓他去公司。
回來的時候還聽到他在跟方女士打電話:「媽我真有女朋友,沒騙您。」
我聽到動靜拿著鍋鏟從廚房出來,我看到他目光盛滿溫軟,心裡也不自覺柔軟一
片。
林子松說:「她很好。」
喲吼,直男也會說情話了啊。
我撓撓頭,拿著鍋鏟溜之大吉,身後還聽到他的聲兒。
「嗯,等過段時間我就帶您跟前看看。」
別說,我這幾天,做好飯等他回來還真有種老夫老妻的感覺。
「明天我要回一趟學校。我畢業的導師有事要我幫忙。」
林子松:「什麼時候結束?」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們那個畢業小組的都會回去幫忙,你別來接我了,可能還要聚會。」
他想了想,說:「那結束完了給我說一聲,我來接你。」
我心裡偷著樂:看來直男也會為春天做事啊。
不過我沒想到巧的是,聚會會碰巧遇到我的閨蜜。
我閨蜜跟我一個學院的,只是不同系,但平時走得近,我倆形影不離,誰都知道我宋梔有一個出手闊綽的閨蜜。
闊綽到替我無形地擋了桃花。
有這樣一個不僅為你買買買的還願意花心思哄你的富婆閨蜜在跟前,那些男人都不夠看的!
當然林子松是個例外。
那些人看到我閨蜜,立馬熱情地把她留下來。
我悄悄咪咪地附在她耳朵邊上說:「你明知道你來會被她們宰,來幹嘛。」
富婆閨蜜大手一揮,又闊綽又霸道:「你玩得高興嘛!」
這一句話堪比酒更讓人醉。
於是我就喝多了。
閨蜜一米七的身高罩住了勉強一米六的我,特有安全感,我嚶嚶嚶:「津兒,要不我不要你哥了,娶你可好。」
「我對你哥是見色起意,我對你不一樣,我對你的真心天地可鑑!」
要襯托出一個人超級好的時候往往就要做對比。
我承認我此時此刻有點渣渣的。
反正林子松不在,嘴長在我身上。
我誓死要表忠心:「津兒,要不是我為了能跟富婆成為一家人,為了和姐妹牢牢地綁一輩子..我才不去釣你哥呢!」
林津津似乎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直晃我:「快別說了!」
我嘴炮還沒過癮:「是真的,我對你絕對真心!」
林津津小聲貼在我耳邊,似乎咬著牙:「梔子啊,我哥來接你了。剛剛你喝醉了我替你接了我哥的電話….…嚶嚶嚶,他估計聽到了你那些殺人誅心的話,完了完了。」
我腦子有點卡機,她說她的我說我的。
林津津要哭了。
我那個驕傲啊!看吧,都被我感動哭了!三言兩語的。
直到,有一個神來之手將我拉開我閨蜜的懷抱。
我小腳亂蹬:「誰啊,誰!」
「我,林子松。」
這聲音好他娘熟悉,但又陰惻惻的,聽了好不舒服。
我沉默三秒,醉著眼認出了這個人:「哦,性冷淡。」
林子松:「...」
林津津:....
以及一些不記名的吃瓜群眾:...」
林子松憋著氣問我:「所以呢,現在釣到了我要怎樣?」
腦子短路的我:「成為津兒的嫂子,跟她雙宿雙飛!」
「行,我成全你。」
13.
為了這句話我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估計林子松聽到了我那些騷話,氣得可勁兒折磨我。
宿醉醒來,我就發現我被吃干抹凈了。
渾身散架的酸痛和身下的強烈不適,讓我躺在床上懷疑人生了。
昨晚我……是不是翻車了!
我回憶起那些片段,心虛地移開那隻橫在我腰上的手。
我人未挪出一寸,立馬就被撈得更近了:「宋梔,吃干抹凈了就想跑?」
耳朵被他咬著,我敏感地哆嗦了一下,到底是誰吃乾淨了誰!
不過這次我嘴上狠狠把住了門:「不是,我昨天喝醉了,我可以解釋。」
我跟他對視,他明擺著「好,我倒要看看你怎麼編」的表情。
「就、就我承認我是一個膚淺的女人!」為了苟住小命,我連自己都賣,「我起初對你確實是見財起意,但、但是吧,我後來見色起意了,就就,反正我是喜歡你才勾引你的!」
雖然起初很膚淺,但是「我們深入了解過後,我發現我更喜歡你」。
他就這麼盯著我,緩緩吐出一句話,差點讓我原地去世:「哦,是因為我活好,所以才更喜歡我了是吧。」
關鍵時候不要開車啊!
最後是門鈴聲拯救了我岌岌可危的境況。
我豎著耳朵聽到門外的聲音,好像是方阿姨。
「來都來了,還藏著掖著,女朋友呢?還不帶出來給媽瞧瞧。」
「她在睡覺,不方便。」方便啊!我可方便了!
我趕緊換好衣服,出現在臥室門口,出來掙表現了。「方阿姨,是我。」
方女士一臉震驚,視線來來回回地在我倆身上掃,最後定在我身上,我尷尬地鬆開撐在牆壁上的手。
「原來是梔子啊!那行那行,有空就回家吃飯回家吃飯。」方女士明顯很滿意,下一句直接開口見家長了,「好好談,找個時間雙方家長都見一面,把該訂下的都訂下。」
林子松認真點頭:「嗯。」
這禽獸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跡有點多,我不自在地扯了扯衣服,方女士瞭然。
「雖然我很樂意現在就抱上孫子,但是年輕人,還是要節制點。」方女士沒留幾分鐘,我察覺到他的眼神危險,想溜。
結果人家大長腿優勢就凸顯了。
他的方向是臥室,我被他半拖半抱:「干、幹嘛?」
「干、你。」
我一驚,來不及該吐槽他不穿褲子說話還是這種精蟲上腦的行為,直接耍賴坐地上擺爛:「剛剛方阿姨才說了年輕人要節制!」
他輕輕鬆鬆就把我抱了起來,冷酷又無情地說道:「繼續,我們還沒完。」
我想盡辦法:「你是不是好久沒看你的股票了,快去快去看。」
林子松沒有絲毫遲疑:「股票哪有你重要。」
一生要強的我逞強地大喊道:
這是一場雙贏的愛情!
番外
1.
我和林子松在一起半年多,終於在某人明里暗裡的催促下,把見家長這件事提上
了日程。
畢竟大我三歲的林子松已經不年輕了。
不過這次見家長是單方面地見我爸媽,因為我老早就見過他家人了。
林津津不用說,是我閨蜜,方女士我也見得多,甚至還討了不少歡心。
至於林子松他爸,從知道他有我這麼個優秀、美膩、大方的女朋友之後,二話不說就從國外飛了過來。
見著我的第一句話就說:「我知道,津津老早就跟我說過,說這是專程給她哥找的好女孩。」
富婆靠譜!這是拉了個父女作戰營啊,二話不說還在我臆想階段就已經把公婆都給我搞定了(當然,婆是我自己的功勞)。
所以林子松這是被火速打包了給專程送到我狼窩裡的啊。
就沖這,這這這!我以後可得死心塌地對我家富婆,呃,勉強還有「活挺好」的某人吧。
說曹操曹操到,我在咖啡店剛吩咐店員,準備打烊了,某人的電話就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