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運錦鯉不愛你完整後續

2025-07-18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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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離開倒計時

未婚夫和陸予棠的訂婚宴,特意選在我二十五歲生日。

他說:「我和李毓的婚約,就到她二十五歲,等著她生日過後,我就把她送走。」

所有人都認為,我會找顧司華哭鬧不休。

但我立刻收拾東西,前往南國。

他不知道的是,我乃是天生富貴錦鯉,富貴逼人,不可長壽。

所以,爺爺在臨終之時,用婚書把我與他綁定。

只要熬到了二十五周歲,海闊憑魚躍……

1

我去酒吧找顧司華的時候,他摟著陸予棠,狠狠地把我羞辱了一番。

酒吧昏暗的燈光下,透著朦朧的曖昧。

我進去的時候,顧司華和陸予棠吻得纏綿悱惻,眼神拉絲,口水拉絲。

空氣中,有女子嬌喘的聲音,免不了讓人面紅耳赤。

我有些生氣。

不,我非常生氣。

不管怎麼說,我和顧司華有婚約,我是他未婚妻。

現在,他背著我和另外一個女子,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我從來都不是隱忍的人。

所以,我一把抓過陸予棠,一杯酒潑在了她臉上。

反手,我抓過顧司華。

「顧司華,你不應該給我一個解釋?」我氣勢洶洶,咄咄逼人。

和所有抓姦的正妻一個模樣。

但凡在這種時候,男人和小2+1都是心虛的。

畢竟,行為不端,恐被人嗤笑嘲諷。

唯獨顧司華和陸予棠。

首先是陸予棠的尖叫聲,從嬌喘切換到尖叫,我都不知道,一個女人的聲音,怎是如此多變?

然後,尖叫變成了哭泣,抽抽噎噎,哽咽不斷,宛如表演。

至於顧司華,在看到我的瞬間,我發現,他眼神中帶著一絲不耐煩。

「李毓,你來這裡做什麼?」他問我。

「顧司華,她是你什麼人?」我看著陸予棠,直接問道,「你難道不知道,你與我有婚約?」

顧司華笑了,他今天喝了很多酒。

原本一張白皙的臉,帶著一抹酡紅,眼眶也是紅紅的,不復原本的清雋清冷,高貴矜貴。

「李毓,我是和你有婚約,但是,我們的婚約,直到你二十五歲生日。」

「李老鬼不是說,只要我在二十五歲之前不娶你,婚約自動作廢?」

「李毓,別頂著我未婚妻的名頭,管這管那——」

「等你滿二十五歲生日,我就把你送走,哪裡來的,你給我滾哪裡去。」

我忍不住按住胸口,有一種鈍痛感,襲擊著我所有的神經系統。

旁邊,陸予棠已經拿著紙巾,小心翼翼地擦掉臉上的紅酒。

她又拿出化妝鏡來,對著鏡子照著。

確認自己儀容沒有任何問題,她才委委屈屈紅著眼睛說道:「司華,你好好和李家妹妹說,畢竟,你們從小一起長大。」

「別因為我,壞了交情。」

「我沒事的,就是一杯酒嘛。」

「只是可惜了我這件新衣服。」

聽陸予棠這麼說,顧司華心痛至極,忙著摟著她好生安慰著。

「衣服不值什麼,我明天帶你去買。」顧司華說道。

我咬著嘴唇,不依不饒地盯著顧司華。

顧司華嘲諷地笑道:「怎麼了,李毓,你還不走?」

我努力地平息內心亂糟糟的情緒,爺爺一再對我說,我與他在簽訂婚書的時候,就是綁定在一起的。

若是我不喜歡他。

可在滿二十五歲之後離開。

但是,若是我離開,顧司華將會被打回原形,他霉運纏身,窮困潦倒……

因為他從上天手裡偷了七年好時光,將會遭遇天譴。

活著受盡折磨,死後魂魄墜入地獄,永不可超生。

2

我問道:「顧司華,你真的要讓我走嗎?」

「你要知道,我若是離開——」

沒有等我說完,顧司華摟著陸予棠,大笑出聲。

他指著我,跟他那群狐朋狗友說道:「各位,李毓說,如果我不能在二十五歲之前娶她,將會很快破產,貧病交加,死於非命?」

「你們信?」

陸予棠伸手推了我一把,眉眼含笑,說道:「好啦,李毓,我們都知道你喜歡司華。」

「但你也不要老是編造這種荒唐的說辭啊?」

包廂內,眾人都是哄堂大笑。

有人說道:「顧總,要我說,李毓對於你可是真愛,為著得到你,真是什麼樣的謊話都編得出來。」

顧司華搖搖頭,說道:「李毓,當初,李老鬼對我可不是這麼說的。」

我咬著嘴唇,臉色蒼白,身形也是搖搖欲墜。

就在剛才,我沒有忍住,用法眼看了一眼顧司華。

原本,他乃是紅塵中極端富貴之人,財氣凝聚在頭頂,金光閃閃,渾厚純正。

可現在,他頭頂的財氣已經黯淡無光,取而代之的卻是瀰漫的黑瘴,隱約之間帶著猩紅色的血腥味。

大概是我沒有說話,顧司華再次說道:「你們知道,當初李老鬼為著把他孫女強行塞給我,跟我說什麼嗎?」

「說什麼?」他的好哥們忙著捧哏。

「她說,她孫女乃是天生錦鯉富貴命,但卻不長壽。」

「因此,讓我立下婚書,說我可以藉助她錦鯉氣運,財運亨通。」

「她孫女也可以藉助我,躲過二十五歲天劫。」

「說得好像我顧司華發家致富,都是靠著李毓的氣運?」

包廂內,再一次傳來各種鬨笑聲。

甚至,有幾個下流痞子,對我動手動腳。

「錦鯉哦,給哥們摸摸,讓哥們明天中個彩票?」

顧司華對此卻是視而不見。

陸予棠再次推了我一下子,似乎是給我打圓場,實則卻是把我架在火上烤。

「好啦好啦,你們別這麼說李毓,她還小嘛,司華——她也只是喜歡你而已。」

「女孩子吃醋,胡亂編造一些鬼神說法,也是可以理解的。」

陸予棠說到這裡,故意掩口笑著:「李毓,要不,你讓我中個彩票,堵堵他們的嘴?」

「我也不要中幾百萬上千萬,讓我中個幾十萬就成。」

包廂內一個男子大聲說道:「陸小姐,就算你中獎了,也是你運氣好,和別人有什麼關係?」

「對啊,你中獎,說不準你是錦鯉,和李毓有毛的關係?」

3

我木訥地站著,聽著顧司華繼續說道:「兄弟們,你們覺得,她這窮酸倒霉模樣?能夠是錦鯉,天生富貴命?能夠隨便彩票中個幾十萬上百萬?」

「我爺爺當初就是好心,同意了,把她接來我們家照顧著。」

「不承想,她還當真蹬鼻子上臉,以為她是我的未婚妻,管我這,管我那。」

「今天,好端端,又跑來發瘋。」

「我真是厭煩透了。」

「李毓,就一句話,趕緊給我滾,還有一個星期就是你二十五歲生日了,到時候,你給我從顧家滾走。」

是的,還有一個星期,我就滿二十五歲了。

陸予棠婊里婊氣地說道:「司華,你別這樣,你真把李毓趕走,她怎麼活啊?」

「難道去天橋擺攤嗎?」

聽說天橋擺攤幾個字,頓時,包廂內再次傳來他們愉快的笑聲。

「可以算算,明天福彩的號碼嘛?我就想要發財啊。」

「哈哈哈,她要知道福彩號碼,她自己不會去買啊?」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環顧四周,顧司華已經霉運纏身,這些人跟著他,自然多多少少都沾染上晦氣。

彩票中獎這種事情,這輩子都別想了。

辛辛苦苦忙碌,都未必能夠富貴安康,還指望不勞而獲?

「顧司華,既然如此,還剩七天,我會把你送我的東西都打點出來還給你。」

「也請你把婚書還給我。」

「一周之後,我會離開。」

說著,我轉身逕自離開。

背後,傳來一些人嘲諷的笑聲:「顧總,李毓這是鬧哪一出啊?」

「以退為進?」

「她當真會走?」

我本來準備直接就走了,聽他們這麼說,我就靠在包廂的轉角處,靜靜地聽著。

果然,顧司華嘲諷地笑著,說道:「她要真會走,我可真是燒高香了,謝天謝地。」

「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從她十八歲來到我家,鬧了我多少回?」

「趕她走?」

「她下跪,磕頭,道歉,哭……」

「去年,鬧著要和我結婚,扯證,我不同意,她竟然要挾我。」

「我把她關在地下儲物室兩個月,一天只給一個餿饅頭。」

「本以為刁難刁難,她就滾走了。」

「可她,就是賤啊,寧可像狗一樣跪在地上求我,就是不肯走。」

4

酒吧的光線,昏暗不明,人鬼不分。

我臉上有滾燙的淚水滑落。

原來,在他眼中,我竟然是這麼一個人?

他十九歲的時候,得了一場怪病,醫院都拒絕他了。

顧爺爺就這麼一個孫子,平日裡愛如珍寶,於是,帶著他四處求醫問藥。

後來,遇到一個道人,那道人說:「這孩子不是病,而是命。」

「需要請那有能耐的高人,替他續命。」

道人說完,也不收謝禮,飄然而去。

顧爺爺這個時候,突然想到年輕時候的老戰友是有些能耐本事的。

多方打聽,他終於找到我爺爺。

我爺爺在看了顧司華的症狀之後,一口拒絕了。

那一年,我才十四歲,豆蔻歲月,懵懂年華,正是情竇初開的時候。

顧司華身材頎長,容顏如玉,加上久病,他有一種病態的美感。

我是一個女孩子,害羞,自然也不會隨便對一個男生表達自己的感情。

可那個時候,他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沒日沒夜地糾纏我。

他拖著病體,夜夜徘徊在我門外。

日日給我寫著情書,說著一些讓人面紅耳赤的話做什麼?

那時,他總是對我說:「小魚兒,僥天之幸,讓我在生命的最後時刻,能夠遇到你。」

「小魚兒,見到你,我這一生才算沒有白活。」

「你笑得真好看,小魚兒,我想要一直一直這麼看著你笑。」

我動心了……

我喜歡他!

我想要救他。

作為玄門世家的繼承人,我自然也知道,他陽壽已經耗盡。

要救他,只有兩個法子,一是像那道人所說——借壽。

顧司華不具備借壽的條件。

另外,就是綁定福運綿延之人,這人,願意和他共享富貴壽考。

爺爺說,我註定命中有大劫,雖然富貴無雙,但恐不長壽,需要早早定下親事,以求有男方可以協助我共度劫難。

我對爺爺說,顧司華一腳已經踏進幽冥,勉強也夠資格。

但爺爺卻是對我說:「小魚兒,那顧司華唇薄眉利,眼含桃花,必定處處留情,處處薄情。」

「不堪託付終身啊。」

彼時,我尚年幼,只想遵從本心,於是,我對爺爺說:「相處久了,慢慢地自然而然就有感情了。」

爺爺很是為難。

但拗不過我強求。

「小魚兒啊,婚約一旦綁定,不管如何,你都需要維持到你二十五歲生辰。」

「若你提前離開,必遭天譴。」

我笑著,心中暗道:「我怎麼會離開呢?」

「我必定會與顧司華白頭偕老,共享此生富貴榮華。」

在爺爺拿著婚書,綁定我與顧司華的那天晚上,我遭遇了反噬。

我全身火熱,像是被烈焰焚燒,痛得我哀號慘叫不已。

爺爺說,那顧司華是一腳踏進幽冥的人,我綁定他,他可以分走我的福澤氣運。

而我,卻需要承擔煉獄之苦。

我能夠熬過,才算契約形成。

熬不過……

沒有熬不過的,我苦苦忍著疼痛,足足三個月,我終於渡過煉獄般的煎熬。

顧司華的身體,也一日好似一日。

顧爺爺帶著他與我爺爺辭別。

我十八歲的那年,爺爺奶奶都相繼過世,遠在南國的小姑姑回來,料理喪事,準備接我離開。

但我決定去找顧司華。

婚約綁定了一生一世,共享此生。

然而,我去顧家的時候,顧司華就狠狠地把我羞辱了一番。

他罵我:「哪裡來的鄉巴佬,窮瘋了,隨便拿著一張破婚書,就想要綁定我?」

「家裡沒有鏡子,尿總有吧,撒泡尿照照,你配做我妻子?」

「我顧司華的妻子,必須是名門淑媛,不是你這種鄉野窮丫頭。」

我握著婚書,茫然不知所措。

他十九歲那年,在我家,我爺爺曾經問過他,他親口同意了這婚事。

他曾經發誓,此生,顧司華只愛李毓一個人,不離不棄。

若違誓言,人神共誅!

為著活命,他可以隨便起誓,如今,他又嫌棄我是一個「鄉巴佬」?

幸好,顧爺爺還在,安排我住下。

就這樣,我與他之間,磕磕碰碰,開始共處。

沒有我理想中的舉案齊眉,這剩下一地雞毛。

我曾經無數次地問過他,若是不喜歡我,當年,為什麼要答應我爺爺立下婚約?

開始,他不說話。

後來,被我問得急了,他說:「李毓,你是傻子吧?我不過是想要活下去,隨口應了而已?」

「哪知道你恬不知恥,還有臉找上門來了?」

「你家一家子,神神道道,有病一樣。」

那一刻,我無比後悔,當年,不該救他,不該對他動心。

畢竟,我乃是富貴錦鯉命格,我爺爺乃是大風水術士,求著替我擋劫,綁定我終身的人多的是。

但這世上沒有後悔藥。

所幸,我終於熬到頭了。

我快步向著外面走去,走到酒吧外面,我給小姑姑撥通電話。

「姑姑,我想通了,等我滿二十五歲生日,我就來南國,看看你說的那位俊朗帥哥哥。」

電話裡面,小姑姑很是開心,我也頗為開心。

5

我回去之後,竟然一夜好睡。

原本以為,我會像以往一樣,對顧司華牽腸掛肚,輾轉失眠。

不承想,放開之後,我感覺似乎壓在身上的重擔,就這麼消失了。

明明,婚書還在,契約還在。

我還沒有滿二十五歲。

第二天下午,陸予棠敲響了我的房門。

沒有顧司華在,她也不用偽裝,靠在門口毫無顧忌地嘲諷我:「喲,這不是李毓嗎?」

「昨天不是信誓旦旦地說要走嗎?」

「怎麼還死賴在這裡?」

「不會捨不得吧?」

我知道她懼怕什麼。

怕我不走,我怕找顧司華哭鬧,怕我鬧黃了他們的訂婚宴。

畢竟,我與顧司華的婚約,是兩家長輩定下的。

我看著她咄咄逼人的模樣,只是覺得搞笑。

「讓顧司華把婚書給我,我立刻就搬走。」我說。

她以為,是我像狗一樣,跪舔著顧司華?

「陸予棠,陸小姐。」我靠在門口,說道,「行李我已經收拾好了,這幾年,顧司華送我的東西,我也都打點出來了。」

「這個房間,可是隸屬於顧家女主人的房間。」

「顧爺爺在的時候,特意準備好的。」

「只要你讓顧司華把婚書還我,我立刻就走,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搬進來。」

說到這裡,我嘲諷地笑了笑。

「否則,不管你怎麼自欺欺人,只要我和他婚書在,你就是一個三。」

「走哪裡都是被人看不起的貨色。」

雖然說,婚約直到二十五歲,顧司華還不還我婚書,契約都會自動解除。

但是,那婚書是我爺爺寫的,我想要討回來。

從此以後,我和顧司華,就再也沒有一點關聯了。

聽我這麼說,陸予棠的臉色很不好看,她轉身就走。

晚上,陸予棠和顧司華就吵架了。

6

七點鐘的時候,陸予棠拿著我渴望已久的婚書,再次砸開了我的門。

「婚書給你,李毓,現在沒有藉口賴在顧家了吧?」陸予棠氣勢洶洶。

大概是昨天被我潑了一杯紅酒。

大概是已經撕破臉。

或者說,她今天和顧司華吵架了,不再裝柔弱的小綠茶。

「我就沒有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她趾高氣揚地說道

說完這句話,她轉身,像是一朵菟絲花,靠向顧司華。

顧司華抿著薄唇,眉眼之間帶著幾分怒氣,冷著聲說道:「李毓,婚書我給你了,你沒什麼好說了吧?」

我點點頭,立刻喊來搬家公司。

長吁一口氣,這個牢籠,我終於解脫了。

第2章 錦鯉不愛你

從我十八歲到顧家,遭遇顧司華的羞辱,我就萌生了退意。

奈何,婚約需要綁定到二十五歲。

我找顧司華退還婚書,他卻是死活不同意。

那個時候,顧爺爺也在,我跟他鬧得最厲害的一次,顧爺爺一怒之下,甩了他一巴掌。

顧爺爺把他狠狠地罵了一頓。

我也不知道說什麼,我讓他退我婚書,他又不同意。

去年,他突然提出來,要和我結婚。

開始,我還是有些開心。

畢竟,我曾經的豆蔻年華喜歡過他。

雖然這些年,磕磕碰碰,吵吵鬧鬧,愛情正在逐漸淡薄。

後來,卻是發現,他又與一個女主播鬼混。

這還不算,那個女主播,不知道採用什麼下作法子,分走了他的氣運。

從而一炮走紅。

為著這個事情,我和他又吵了一場,我再次跟他說,讓他還我婚書,我們之間的合作,到此結束。

他罵我:「有病!」

然後,把我關進了地下室。

對外,他居然還對我說,我跪著求他,離不開他?

到底誰離不開誰?

我在顧家住了好幾年,顧司華的東西,我一概都不要,但我的東西,哪怕是一張碎紙屑,我都要帶走。

看著搬家師傅忙裡忙外,忙忙碌碌,把我的東西一樣一樣地搬走。

顧司華的臉色,卻是越發的難看了。

最終,我提著行李箱,坐上了搬家師傅的車。

顧司華三步並作兩步,從裡面沖了出來,叫道:「李毓——」

「師傅,我們走吧,那不是我的貨物,不要等他。」我對師傅笑道。

師傅發動車子,開車離開。

一邊開車,一邊還忍不住吃瓜。

「小姑娘,和男朋友吵架啊?」

「鬧幾天脾氣就回去吧。」

「再次搬家記得找我,我給你打八折哈。」

事實上,我並沒有搬去很遠的地方,就在顧家附近小區,前前後後,不足五公里。

我要盯著他在我滿二十五歲之前,不要出么蛾子。

在搬家師傅的幫忙下,我終於在我的小家安頓下來。

我點了一個外賣做夜宵。

聽到敲門聲,我跑去過開了門,結果,顧司華站在門口。

這個我曾經從14歲開始,就放在眉間心上的男子,如今再見,我竟然感覺——好生晦氣。

夜涼如水,男人,哪裡比得上熱乎乎的一碗黃燜雞米飯來得實惠?

他抬腳就要進來,但我擋住了他。

「有事?」我故意說道,「我不小心把你東西收走了?你說,我找給你。」

顧司華面色微沉,眉眼之間,寫滿了不痛快。

「李毓,你這麼鬧,有意思嗎?」

「你應該知道,我們之間的婚約,就是這麼回事。」

「老老實實跟我回去。」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跟他回去?

他幾個意思啊?

7

我是真的糊塗了,所以,我問道:「顧司華,你什麼意思?」

「跟你回去?」

「到底是我在鬧,還是你在鬧?」

「你和陸予棠馬上就要訂婚了,你鬧什麼?」

「好好和她處。」

說著,我就要關門,看看時間,我的黃燜雞米飯怎麼還沒有來?

來了這麼一個令人厭煩的男人?

這個想法,躥入我腦海的時候,我也嚇了一跳。

十四歲的我,只是對他有些好感。

在他一次次的撩撥,一次次的蓄意勾引中,我這個從未經歷過情事的小女孩子,漸漸地沉淪。

爺爺在的時候,常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我以為,我是在救人。

救一個與我兩情相悅的人。

十八歲,高考完畢,我特意把志願填到他的城市。

顧爺爺也多次聯繫我,希望我能夠去海城,與顧司華相守。

我不疑有他,帶著婚書,走進顧家。

換來的,卻是顧司華的嘲諷和冷落。

在大學的時候,自然也有男生追我,一個兩個的,我曾經一度嘗試交往。

畢竟,顧司華不愛我,婚約只能夠維持到二十五歲而已,我有選擇戀愛的權利。

可是,他知道了,卻又很是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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