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北大校長蔡元培的殿試卷，25歲中進士，這字一般人寫不出來！

蔡元培的雖然學過「館閣體」，但沒有拘囿其中，他的小楷規整中有活潑樸拙之氣，氣韻脫俗，既滿足了科舉書寫的嚴肅板正，閱卷者看了又不會覺得呆板枯燥，法度與意趣兼備，藝術性和實用性做到了和諧統一。

蔡元培以歐陽詢、顏真卿、蘇軾等人楷書筆法為基礎，起筆多藏鋒逆入，行筆中鋒直行線，筆畫圓潤勻稱，暗藏筋骨，有「綿里裹鐵」的質感，無刻意雕琢的刻露。提按變化清晰，較專業書家少炫技，多自然，以質樸見真趣。

結字端莊中見疏朗，字形近方，左窄右寬，錯落有致，既不擁擠也不鬆散。林語堂曾評「蔡先生書法如其人，沖淡平和，有君子之風」。章法疏密得宜，墨色較為均勻，沒有過濃過淡的對比，整體給人以溫潤工緻之美。

蔡元培的小楷，筆法嚴謹規範、不激不厲，沒有刻意求工，更沒有「館閣體」方光烏的程式化局限。結字以橫取勢、寬博疏朗，有鍾繇、蘇軾的風采。同時整卷流露出的文氣，顯其人格修養，實為「以學養書」的範本，印證了「字如其人」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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