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史料記載,剛開始,慈禧還是很喜歡珍妃的性格,每每在慈禧練字時,珍妃總要在旁邊吹一番彩虹屁。
珍妃說喜歡書畫,慈禧就特地派親信的才女繆嘉蕙,專門教她書畫。
或許,在聰明伶俐的珍妃身上,慈禧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
珍妃的豪爽和率直,讓周圍的太監宮女,都感到十分放鬆,自然也喜歡她。
慢慢地,光緒也注意到了,珍妃這一抹與宮闈不符的色彩,開始專寵她。
對於光緒帝而言,與珍妃度過的那些時光,是他這一生最放不下和珍藏的。
據慈禧的御前女官裕德齡在《瀛台泣血記》中記載:
(光緒帝)後來卻完全忘了顧忌,他幾乎每隔三四天工夫,就要親自上珍妃官里去走一次,這和他每夜非召幸珍妃不可的事同樣都成了官中的絕妙談資。
他為了他心愛的女人,他是決計不惜領受人家背後的議論的。或者也可以說,在處理朝政和對付其他一切人的時候,他心上是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一個萬乘之尊的皇帝,可是一想到珍妃的時候天所賦予人類的好色的天性,已侵入了他渾身的神經系統,把那些自尊心、虛榮心等全趕走了,他幾乎忘記他所處的地位和四周的環境了。
可見,光緒對珍妃的寵愛,已經到了不管不顧的地步。
而這也在無形中,給珍妃埋下了許多雷,一個不留神,珍妃就成了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