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他中了生子蠱(含番外)完整後續

2025-08-21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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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師兄嗓音冷下來。

「師兄,是我。」我從樹林陰影處緩緩走出。

猛然聽到我的聲音,師兄手抖了下。

細長物什掉出來,有什麼東西咕嚕嚕滾到我旁邊。

我撿起來,仔細打量。

觸感有些黏膩,但看模樣是一顆丹藥。

我驚訝:「師兄,你在上藥嗎?」

「對……浮白給我開的安胎藥,需要塞入子腔。」

師兄斜靠在石頭上,悄悄蓋住身體,不自在地抿唇。

17.

我有些懊惱,竟然沒有發現師兄的異樣。

師兄現在的小腹已經顯出弧度,很明顯不方便上藥。

我將手中的丹藥遞給師兄,誠懇道?ü?:

「師兄,我來給你上藥吧。」

「不用,我回房間自己來就行。」

師兄見我過來,神色有些抗拒。

我抿著嘴阻止他:

「師兄,就在這吧。我想看看你平時怎麼上藥的,好不好?以後我也好幫你。」

「咳咳——」

師兄還是想要拒絕,但山風凜冽,他沒有靈力護體,被凍得直咳嗽。

我皺眉,給他撐開靈氣罩遮擋山風,不贊成地搶過他上藥的工具。

然而當我摸到師兄的褻褲時,才明白師兄為什麼這麼抗拒。

他腿間的布料,不知何時已經軟透了。

空氣中也隱隱約約浮動著一股曖昧的幽香。

我的臉刷一下紅了。

師兄手指蜷了蜷,嗓音滯澀:

「行琦,我是不是個怪胎……」

「怎麼會!」我連忙打斷,「師兄,這只是正常的生理現象。懷孕期間也會有慾望的。」

我將師兄抱在懷裡,眷戀地蹭著他的脖頸。

「師兄,之前你是幫我,現在我來幫你吧。」

……

18.

結束後,我痴迷地描摹師兄紅霞遍布的臉頰。

師兄累得睡著的模樣,最令我著迷。

神色安寧,眉眼舒暢,似乎還是那個沒有斷絕修行之路、驚才絕艷的少年劍修。

我將熟睡的師兄抱進屋子裡,眷戀地啄吻,與他呼吸糾纏在一起。

呢喃出一句輕到接近無聲的低語。

「師兄,方法為人不恥又怎樣,我一定會讓你恢復。」

我喚出生子蠱,將最近修煉得來的靈氣輸送給它。

面無表情地命令它回去,全都喂給師兄。

蠱蟲頓了一下,似乎是不敢置信。

這靈力,不是專門給它的嗎?

它蛄蛹到我身邊,兩隻觸角慢吞吞敲打我,發泄它毫無殺傷力的怒火。

我用一根手指打倒它,給它一片神桑葉。

「快去,要不然以後都不給你吃了。」

蠱蟲吃飽後,胖了一圈,艱難蛄蛹著重新回到師兄體內。

在師兄勉強接上的經脈中緩緩消失。

我緩緩勾了勾唇角。

雖然靈氣還是散出來大多半,但好歹能留住了。

這一切做完,我精疲力竭,躺在師兄床上,擁著師兄倒頭便睡。

20.

最近有個對師兄來說的好消息,對我來說的壞消息。

浮白師兄找到拔除生子蠱的辦法了。

他拿著一堆奇怪的東西,興沖沖找上師兄。

「予光,我找到解決生子蠱的辦法了!」

我看著一堆蠱蟲「刑具」,頭皮發麻。

「哎哎哎,浮白師兄,我師兄最近孕反很厲害,你再給他看看唄。」

我圍著他,企圖拖延時間。

浮白師兄隨手給我貼了個禁言符,趕我一邊去:

「去去去,小孩子家家不要摻和我看診。」

他修為比我高,符咒也高級。

我使勁全身解數也張不開嘴。

還是他身後帶的啞巴小師弟把我拉到一邊,眼神愧疚,手語打得飛快,不停地向我道歉。

我憋屈地露出微笑,表示不介意,跟他在一邊一起當啞巴。

浮白師兄本來想立馬將生子蠱拔除,但他診過脈後沉吟了下,改變了主意。

「你經脈修復後,各大經絡之間其實只是勉強連著,靈力滯澀不通才修為不能寸進。

「這種情況下,生孩子反而對你有好處。孩子降生帶來的先天靈氣,能反哺你,加快你經脈的癒合。

「我的建議是先不要拔除生子蠱,多生幾個,等你經脈徹底癒合後,再去除也行。」

21.

聽完浮白師兄的話,我悄悄收起手中另一隻蠱蟲,鬆了口氣。

還好沒拔除,不用浪費一隻蠱蟲。

這蠱蟲在黑市上還挺貴的,都是那些玩得花的合歡宗修士們拚命哄搶的。

我花了全部積蓄又抵押上本命劍,才搶到兩隻。

但等浮白師兄走後,我準備收起手裡的蠱蟲時。

師兄揭下禁言符,冷不丁開口:

「行琦,這就是你給我下生子蠱的目的嗎?」

我一驚,眼睛差點瞪出來:

「師兄,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你的生子蠱不是在秘境中被人下的麼?」

「如果是在秘境中被人下的,那你手裡的那隻蠱蟲是什麼?」

我下意識藏起手中的蠱蟲,卻被師兄搶先一步,緊緊握住手腕。

他用巧勁打開我的手,捏起那隻蠱蟲,面無表情。

「原來長這樣。」

生子蠱徹底暴露,我忐忑不已:

「師兄,對不起。我只是想讓你的經脈快點好起來,不再忍受不能修煉之苦……但又怕你不肯接受……」

師兄閉上眼:

「你出去,讓我靜靜。」

我渾身血液都凝固起來。

真出去了,我還能進來嗎?

22.

「噗通」一下,我跪在師兄面前,低著頭,像一隻垂頭喪氣的小狗。

我膝行上前死死抱著師兄的腿,淚流滿面。

「師兄,我不出去,你要是怨我就狠狠打我罰我,別不要我。」

淚水打濕了他的衣袖,洇出明顯的水痕。

他有些嫌棄地抽出來,撫著小腹不為所動。

我哭得稀里嘩啦,水漫金山也要讓師兄心軟。

師兄沉默很久,最後無奈地給我擦眼淚:

「行了,我不怪你。兩百歲的人了,哭哭啼啼成什麼樣子。」

他沉默很久才張口:

「說起來,我所經歷的,不過是世間所有母體都要經歷的一遭。甚至我還比她們幸運,能夠有靈力護體免受性命之危。

「這個過程孩子也在反哺我,讓我有機會修復破損的經脈。」

師兄自嘲一笑:

「我還要感謝行琦,讓我體會到幾百年前我母親生我時所經受的一切。」

我知道師兄為什麼如此感慨。

師兄的母親是一名凡間女子,被一名男修凌辱後,毅然決定踏上修仙之路。

藉助師兄出生時的先天靈力,日夜不停修煉,修為一步步提升,最後親手廢了那個男修,閹割後丟進凡人皇宮。

如今在宗門的飛仙峰閉關,準備飛升。

我破涕為笑,聲音還帶著明顯的哭腔,腆著臉得寸進尺:

「師兄真不怪我了嗎?我不信……除非師兄親親我。」

23.

師兄沉著臉推開我:

「胡鬧。」

我死皮賴臉纏上去,不依不饒。

他猶豫了下,只好在我臉上蜻蜓點水般啄了一口。

我捂著師兄親我的地方,幸福得冒泡泡。

師兄也唇角微彎,無奈地拍拍我的頭,吩咐道:

「走吧,咱們去把你的本命劍贖回來。」

??

師兄怎麼知道我本命劍抵押了?

我尷尬:

「師兄,你怎麼知道……」

師兄無語地瞥了我一眼。

「我的本命劍天天跟我訴苦, 說你晚上偷偷帶它出去打架,我能不知道麼?」

原來是這樣。

我哀怨地瞥了一眼師兄腰上的劍。

臭照霜,不是說好一起瞞著師兄麼……

虧我還把打黑工的靈石分給它, 還錢!

師兄腰上的劍心虛地晃了兩下劍穗,裝死不動了。

但惡劍自有惡孩磨。

明瓔,也就是我和師兄的女兒,狠狠替我出了一口氣。

24.

師兄生完她後,照霜這把劍圍著她飛來飛去, 歡喜得不得了。

每天忙上忙下搶著照顧她。

但明瓔卻根本不理它, 一看到照霜飛過來, 小手就捂住烏溜溜的眼睛。

滿月時明瓔抓周, 照霜劍特意變小,偽裝成一柄精緻的小劍, 希望明瓔碰碰它。

可明瓔直接繞過它, 抓住旁邊的小木劍開心地揮舞起來。

還翻過身, 一屁股坐在照霜劍身上, 放了個臭臭的響屁。

照霜氣得整個劍身都暗淡了, 躺平在小明瓔屁股底下, 自閉得不得了。

我挑了挑眉,強忍笑意夸小明瓔放屁放得響。

明瓔聽到誇獎,開心地蹬了蹬腳。

突然, 她像是察覺到屁股底下的異樣,低頭髮現縮小版照霜。

拿起它認真地嗦了嗦。

然後「呸」一下,震驚地吐出來。

像是難以置信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難吃的東西。

照霜原本被嗦直的劍尖,看到明瓔的反應, 又一次彎了下來。

「哈哈哈哈哈!」

我在旁邊狂笑, 舉起明瓔狠狠親了下。

就是這個解氣, 爽!

死劍, 叫你跟師兄打小報告。

25.

明瓔出生後第三個月, 師兄的生子蠱又發作了。

晚上他無意識地纏過來。

還好我這次早有準備。

提前將明瓔和已經化形的照霜送到浮白師兄那裡, 由啞巴小師弟幫忙照看。

入夜, 我將細長瓷瓶灌滿,來到師兄身邊。

摸索一番後,我???準確地找到了目標, 開始幫師兄緩解。

師兄驟然仰起脖子,發出短促的喘息。

整個人在我懷裡軟成一灘水。

我輕輕地親上去, 手指安撫他急切的動作。

師兄摁著我的頭往下壓,想讓我親自來。

我順從地低下頭。

「行琦……我身上的生子蠱又發作了嗎?」

糾纏的動作間,師兄有一瞬的清明。

他發現自己的腿緊緊纏在我腰上, 臉色倏然爆紅。

我緊緊擁抱他。

「沒事的, 師兄。你經脈恢復才是正事。」

我將體內的靈力一股腦送進師兄身體里。

師兄的身體現在不再一點都存不住靈氣。

而是像一個進口粗出口細的蓄水池, 慢慢積累靈力。

久不起色的修為,也有了一點點的鬆動。

相信不久的將來, 明珠拭去塵埃,流霞不再易散, 昔日意氣風發的少年劍修,會帶著照霜劍,重新歸來。

我再一次拿起細長瓷瓶的時候,師兄阻止了我。

他牽著我的手, 引導我下一步的動作。

師兄眼神柔和:

「行琦,這次不用它了,你親自來。」

(隱藏番外)

1.

「行琦,你親自來……唔!」

師兄過於紊亂的呼吸聲,讓他的話語很模糊。

但我還是捕捉到師兄求歡的信號,瞳孔驟然放大,激動地將師兄撲倒。

師兄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所有聲音被我吞沒。

一吻結束,師兄氣悶地揪住我的頭髮,將我從他身上丟開。

「你是狗嗎?怎麼就知道咬人。」

我又從背後貼上師兄,不斷啃咬舔舐他的後頸,像一條餓了幾百年的餓狗。

「師兄,我是狗……我只當你的狗。」

師兄清冷的臉頰氣得泛紅,一巴掌拍向我。

不重,像調情。

我討好地舔了舔他的手掌,另外一邊臉也湊上去,整個人八爪魚一樣纏著他。

「師兄,這裡也要。」

「你!」

師兄被我的動作弄得一顫,瞬間失語。

……

結束後,師兄神情倦怠地閉上眼睛,像是陷入了熟睡。

我輕輕按了按師兄微微鼓起的腹部,有些期待:

「這樣弄師兄,下一個也快該來了吧。」

師兄閉著眼突然開口:

「哦?你很期待?」

「對啊,畢竟是我跟師兄的孩子。」

我下意識回答。

師兄羞惱地瞥了我一眼,解開我的儲物袋,細長的指尖挑起放生子蠱的盒子。

「既然這樣,那你自己生好不好?」

我一頓,尷尬地撓頭:

「師兄,你原來醒著。我帶你去清理。」

師兄意味深長地「呵」了一聲,懶懶地張開雙臂讓我抱他去浴室。

2.

很快,師兄又懷孕了。

孕期的師兄情緒越發起伏不定。

某天晚上結束後,我剛擁著他上床,他就狠狠將我踹下去。

瓷白的腳趾用力踩在我不斷滾動的喉結上,臉色臭的要命。

他這兩天一直孕吐,胸口也鼓脹著不舒服。

看我越發不順眼起來。

我抓住他的腳踝,艱難出聲:「師兄,你要怎樣才能不生氣?」

師兄像是早有預謀,拿出另外一隻生子蠱放在我面前,面無表情開口:

「行琦,你將這隻蠱蟲吃下去。」

我冷汗流下來:

「師兄,這不好吧。你才剛懷,我吃了怎麼照顧你?」

師兄神色更冷:

「吃。」

我硬著頭皮將蠱蟲塞進嘴裡。

行吧,反正花錢買的,我不吃就浪費了。

很快,我的身體疼痛起來,生子蠱正將我的身體短暫地改造成適合孕育孩子的模樣。

2.

我的子腔發育成熟後。

師兄將灌滿的細長瓷瓶慢條斯理地塞進我體內。

冰冷觸感慢慢延伸到體內,這種感覺太過刺激。

我悶哼出聲,緊緊抓住師兄的衣袍,溢出的液體洇成一片。

師兄卻像是對我不滿很久,冷冰冰地加重力度。

奇怪,明明該吸收進去才能成功受孕,為什麼我的液體流失更多了?

「師兄……難受……」

我身體越來越滾燙,情潮洶湧。

只能嗚咽著求師兄放過我。

師兄這才滿意,細長的手指緩緩將瓷瓶抽出來。

離體的那一瞬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虛。

小行琦也有了更加活躍的跡象。

師兄嫌棄地擦了擦指尖的水跡,脫掉衣物準備去沐浴。

他也出了一身汗。

我快被體內洶湧的慾望折磨得化成一灘水。

眼前驟然出現師兄那令我魂牽夢縈的大片雪白肌膚。

他毫無顧忌地在我面前走來走去,翻找沐浴用品。

胸口還能看到我咬出的青紫痕跡。

我要失去理智了。

「師兄……我可以*你嗎?」

我啞著嗓子詢問師兄,同時將他撲倒在軟榻上。

肢體觸碰的一瞬間,我們倆同時顫了一下,敏感的身體都有了反應。

我聲音微啞:

「聽說女子之間的磨鏡之歡體驗不錯……師兄要不要與我試試?」

師兄清冷的聲音染上一抹欲色,他緊緊攬住我的脖子,輕啟唇角:

「好……」

我們溫存了很長時間。

我的體溫反覆升降。

一會兒被師兄的動作激得滾燙,一會兒又被師兄鋪開的冰冷髮絲染上一抹微涼。

最後他的髮絲被我的汗液打濕,一縷一縷黏在我脖頸上。

他整個人軟倒在我懷裡,久久不能平復呼吸。

3.

師兄吃飽了就懶得弄我,睏倦地掙脫我的懷抱,往床榻裡面滾。

我死死抓著他的手腕不准他躲,在他手臂上留下淡紅的指印。

強硬地將他拖進我懷裡,我繼續干他沒有幹完的事情。

「師兄,不准躲。」

我動作越發地狠厲。

他用力拽住我的頭髮,像是拉住韁繩一樣企圖讓我停下。

我像一頭倔驢,死活不動。

直到他一抖,難耐地仰頭髮出嚶嚀:

「唔!行琦,停下……該上藥了。」

捕捉到關鍵詞,我戀戀不捨停下動作,舔了舔嘴角。

「師兄,我還沒吃飽,等會兒我再給你上藥好不好。」

師兄趁我說話間鬆懈下來,一腳將我踹下床,靠在床榻上平復喘息。

我只能坐在地上被迫冷靜。

良久,他緩過來神,緩緩拿出藥管,勾起唇角。

「說錯了,是給你上藥。」

他讓我躺在床榻上,撥開小行琦,按著不讓它亂動。

師兄緩緩將藥丸推進去。

我手臂上的肌肉倏然一緊,全身像是被一陣電流穿過,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從尾椎骨升起。

「師、師兄,癢。」

我靠在師兄胸口上,渾身緊繃起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師兄不斷動作的手上。

靈魂都仿佛出竅。

原來上藥是這種感受……

怪不得師兄當初不讓我上藥……

4.

半年後,師兄與我一前一後生下兩個孩子。

浮白師兄再次過來診脈,判斷師兄經脈已經恢復得差不多,可以像之前那樣子修煉了。

他體內的生子蠱也可以取出,不用再受生子之苦了。

我開心地歡呼一聲。

師兄終於要恢復修為了!

萬劍宗的照霜劍主,即將再次恢復鋒芒。

照霜劍也嗡鳴兩聲,激動地繞著明瓔飛來飛去,差點劃破浮白師兄的衣袖。

送走浮白師兄後,師兄主動抱住我,與我滾在一起。

我以為師兄太開心了,要獎勵我。

但在我被迷得五迷三道之際,他卻連下三道封印,將生子蠱封在我體內。

我茫然抬頭,不明所以。

師兄握住我的要害,緩慢摩擦,嘴角勾起一道愉悅的弧度:

「行琦,陪陪師兄,我生幾個,你就生幾個好不好?」

感受到師兄手上重重的力度,我苦著臉,只能點頭。

師兄這是還在記仇我給他下生子蠱這件事呢……

無奈之下,我只能再生一個。

不過師兄最後還是心軟了,答應我在這期間要任我予取予求,滿足我一切要求。

我可以這樣……那樣……

最終,師兄累極了,我也饜足了。

……

三個月後,已經兩歲多的小明瓔好奇地戳了戳我鼓起的腹部,小手撐著臉:

「小爹爹,你的肚子怎麼又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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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視角番外:

1.

五十年前,魔族隱秘入侵凡間界。

為了救下凡魔交界處的一城百姓,我握著照霜,孤身一人劍指三千同修為的魔兵。

一招萬劍歸宗後,魔兵們死的死,傷的傷。我也因承受不住龐大靈力,經脈寸斷。

我渾身是血躺在地上,動都不能動。

沒死的魔兵卻還有幾十個,他們獰笑著靠近我,帶著淫邪慾念的眼神令我厭惡不已。

在他們的髒手碰到我的一瞬間,我絕望地閉上眼睛。

可下一秒,我感受到的不是噁心的觸感,而是溫熱的血液。

我一手帶大的師弟行琦,他趕來了。

一向動作魯莽的他,面對身體破碎的我,罕見地放緩了動作。

語氣小心翼翼:

「師兄,我帶你回家。」

2.

一夜之間,我從萬劍宗最天才的首席弟子,淪落為一個連本命劍都握不起來的廢人。

霜雪已落滿,不再照天光。

我的修行戛然而止。

雲遊的師尊慌忙歸來,帶我求醫問藥,尋遍修仙界最好的醫修。

可斷掉的經脈,卻也只能在表面上修復。

再要踏上修行路,除非有天大的機緣能夠重塑經脈。

我苦澀一笑。

這世間,有幾個人能遇到如此機緣呢?

我日漸消沉,卻又不願行琦為了天天照顧我而荒廢修行。

便經常一個人出去散心,在一些靈氣就要消散的小秘境閒逛。

逛著逛著,我逐漸發現身體不對勁起來。

我的小腹經常隱隱作痛,虛軟酸麻。

胸口也漸漸鼓脹起來。

甚至某個地方有時還會出血。

我也變得嗜睡,大部分時間在床榻上昏昏沉沉。

某天躺在床上將睡欲睡時,我隱約感覺到行琦進來了。

他將一大股靈力毫無保留地傳輸給我。

儘管這些靈力在我身體里不到一刻鐘就全部消散。

我有心讓他停下,剛準備睜眼,卻聽見他發出古怪的口哨聲,從我身體里召喚出一隻蠱蟲。

3.

我頓時心亂如麻,內心深處湧起一股悲涼。

行琦他竟然偷偷給我下蠱。

變成廢人後,連我最親近的人都如此對我,那其他人呢?

我不敢想。

行琦那晚沒走,我強迫自己睡著。

第二天才發現自己胸口有濡濕的痕跡,衣料和皮膚黏膩地貼在一起。

身體變得奇怪,我去找醫修峰關係最好的李浮白看病。

他竟然說我中了生子蠱,需要元陽緩解情毒之痛。

原來……行琦給我下的生子蠱。

我目光空了一瞬。

「你現在不比從前,沒有修為壓制,情毒可能會發作得更加厲害。所以最好還是找個人定期提供元陽。」

回過神,我捕捉到「元陽」二字。

這就是行琦的目的嗎?

他想上了親手養大他的師兄。

我緊緊抿著嘴巴。

如果他真的想上一個廢人。

那上就上吧。

就當是我這個師兄……最後能為他做的一點事情。

望著行琦裝作毫不知情圍著我團團轉的模樣,我苦澀極了,直接向他挑明。

「行琦……我中了生子蠱。

「你能不能每個月都給我提供一些……你的元陽?」

看著行琦隱隱帶著期望和渴求的眼睛亮起來,我竟然覺得我們師兄弟的關係這樣畸形發展……好像還不錯。

4.

但我沒想到,他還會每天往我身體里注入靈力。

裝睡期間,感受到體內十不存一的靈力在體內遊走。

我錦被下的手緩緩攥緊。

有什麼用呢?

經脈寸斷,我註定要當一輩子的廢人了。

等到百年後,行琦依然面容年輕,時光永駐。我卻會身體日漸腐朽,最終歸於天地間的一抔黃土。

他現在所有的一切努力……徒勞罷了。

5.

毫不意外的,我懷孕了。

原來孕期竟然有那麼多不適。

胸口脹痛、噁心想吐、雙腳浮腫、腰骨疼痛……

我向李浮白討要緩解孕期反應的丹藥。

但那丹藥卻需要塞入體內。

我瞞著行琦偷偷上藥,卻還是被他發現。

也是在那天,我聽到他發出輕到幾乎聽不清的呢喃,才知道行琦給我下生子蠱的目的。

「師兄,方法為人不恥又怎樣,我一定要讓你恢復。」

我心神俱震,內心深處升起一抹期待。

……真的能有機會恢復嗎?

6.

生孩子時,他喂我喝下混沌靈液,我本能地咬緊齒關,十分抗拒。

這東西生於混沌,只有在極度危險的大秘境中才會偶然出現一滴。

能有如此多,可想而知他都經歷了多少艱險。

這麼珍貴的東西,給我用,不值得。

然而行琦卻少見地強勢起來,用巧勁靈活地扣開我的齒關,將靈液全部渡給我。

「師兄,別吐,全部吞下去。」

……

在混沌靈液和明瓔出生時帶來的先天靈氣滋養下,我的經脈逐漸恢復。

我能感受到體內越發充盈的靈氣。

浮白說我只需要再生一個,就可以修復好經脈。

再次懷孕後,我的情緒起伏不定。

情緒上頭時,我愈發不滿行琦瞞著我,擅自給我下生子蠱的行為。

我踩著他狠狠出氣。

將生子蠱放在他面前,掐著下巴逼他吃下去。

當爹太容易不是個好事。

親生不如親自生,行琦合該與我一樣,一起體驗孕期的各種感受。

但事後我卻後悔了。

畢竟是一手養大的小師弟,看他難受我也更難受。

所以當他提出比往常更不合理的要求時,我猶豫了下,就答應了。

7.

唔……該死!

就不該答應他這些要求!

我瞳孔渙散,渾身失力,望著床上一大攤洇濕痕跡,顫抖著手想要清理自己。

行琦卻絲毫不嫌髒,反而比平時更加興奮,黏糊糊纏上來要幫我。

我整個人像煮熟的蝦子,羞憤欲死。

他卻輕笑一聲,在我小腹上揉了揉:

「師兄,沒關係,你看我也不天天給明瓔洗尿布麼?」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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