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奶狗完整後續

2025-09-01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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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頓住,我從來沒有對男人說過一個愛字,對誰都不行,傅州也不行。

傅州握住我的手,漆黑的眼眸認真地盯著我。

「陶寧,說愛我。」

10

我垂下眼,避開傅州的視線,繼續去親他,傅州卻側過了頭,他站起身,穿好衣服。

「時間不早了,我叫司機送你回家。」

氣氛都烘托到位了,就這?

傅州到底是有什麼大毛病啊!

是他點的火,是他添的柴,把鍋燒旺了,一瓢冷水澆下來,真是氣死人。

我怒氣沖沖地回到家,第二天直接請了假,擺爛不去上班,看見他那張臉我就來氣。

林涵珊給我打電話,聲音賤兮兮的。

「寧寧,我給你物色了一個好貨色,是楊遠他們警隊的,叫陳浩,剛警校畢業,長得好帥啊。我叫楊遠約他出來一起吃晚飯,夜店就不去了吧?」

「哼!算你還有點良心。」

到了晚上,我隆重地打扮了一番,林涵珊搖下車窗,對著我吹口哨。

「好辣!」

我們到以前常去的西餐廳吃飯,楊遠對面坐了個眉清目秀的帥小伙,看我一眼,臉紅成猴子屁股。

我朝他揮揮手,正要走過去,身後忽然被人撞了一下,一道嬌滴滴的嗓音響起。

「你這人是誰呀,怎麼都不看路的——」

轉頭一看,巧了,傅州面無表情地站在我身後,胳膊上還挽著個長相艷麗的女生。

「喲,這不是陶大千金嗎,聽說公司破產了,怎麼還有錢來這吃飯呢?」

我眯著眼睛一打量,居然是她,張怡。

我家同張怡家也算世交,她家境比我要好上一截,可惜長相不如我,學習也沒我好,她處處想壓過我一頭,我也不甘示弱。高中的時候,她喜歡的男生跟我表白,我們倆的梁子就結得更深了。

「張怡?你這鼻子做得挺好啊,我差點沒認出來。」

張怡倒吸一口冷氣,不可置信地看著我,夾子音要把人夾死。

「陶寧——你,你怎麼這樣說?你從小就這樣,自己做的壞事都要賴別人身上。傅州,我——」

又來,我不耐煩地翻個白眼。

「你扁桃體也整了?能不能正常說話了?」

「噗嗤——」

傅州抿著唇,極力壓住嘴角的笑意。

我視線掃了一眼張怡掛在他臂彎間的胳膊,傅州明顯注意到了,並沒有掙開,反而略帶挑釁試探地看著我。

呵呵,幼稚的男人,你玩的都是姐剩下的。

我轉過頭,走到警察小哥哥身旁坐下,沖他露出我招牌式的甜美笑容。

「你好,我是陶寧。」

「你好,我,我是陳浩。」

陳浩臉更紅了,手足無措,緊張地抓著褲縫。

我輕笑一聲,伸手指了指他臉上。

「你臉上有點東西。」

「啊,對不起,我這就擦掉。」

陳浩手忙腳亂地在臉上一陣亂抹,對面的林涵珊一臉迷茫。

「寧寧,他臉上沒有東西啊。」

「誰說沒有?」

我單手撐在桌上,沖陳浩挑了挑眉。

「有點帥。」

11

陳浩臉紅得快爆炸,嘴角卻情不自禁地彎了起來,一笑,露出兩個梨渦,帥氣中又透著幾分可愛。

「這就是傳說中的土味情話嗎?」

我更開心了,正要說話,耳邊忽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傅州握住我的手臂,把我從椅子上拉起,臉色鐵青。

「陶寧,跟我回去。」

陳浩立刻起身阻止。

「放開她!」

「你算什麼東西?」

傅州冷冷地看了陳浩一眼,兩人視線交錯,火光飛揚。

陳浩從口袋裡掏出警官證,一臉的正氣凜然。

「我是警察!你再不放開她,我會以非法拘禁罪將你逮捕。」

傅州愣住,我在旁邊已經快笑死。他忍著怒氣,看我一眼,悻悻地放開了手。

「陶寧,明晚來我家。」

傅州警告地瞪我一眼,故意把話說得不明不白,等他走後,我跟陳浩解釋。

「我老闆。」

陳浩點頭,擔心地看著我。

「以後他再這樣,你打我電話。」

飯後,陳浩送我回家,我們兩人互相留了聯繫方式,他神色緊張,時不時偷看我一眼,純情得像個小男孩。

我忽然就想起了剛認識傅州時候的樣子,那個時候他也這樣,大學剛畢業的年紀,稍微一逗弄就臉紅。只可惜,好好的小奶狗,忽然就狼化了。

12

第二天回公司上班,一進傅州辦公室,我震驚地發現張怡居然在。

她坐在沙發上,得意地朝我抬起下巴。

「陶助理?幫我倒杯茶來。」

「不好意思,手斷了,不會倒。」

「你——」

張怡憤憤地站起身,突然想到什麼,又扭著腰走到我面前。

「你不知道吧,我要和傅州訂婚了。」

我一頓,壓下心頭的不舒服,捏緊掌心。

「哦,幹嗎,請我吃席啊?」

張怡眯著眼睛仔細觀察我,忽然拍手笑了起來。

「請你吃兩次都沒問題。瞧你裝的,我還以為你真不在意傅州呢。陶寧,你死心吧,你們現在門不當戶不對,你和傅州是沒可能的。」

「神經病!走開,別打擾我工作。」

我不理張怡,傅州一整天都沒有出現,張怡在我面前各種找存在感,言語間處處顯擺自己和傅州的特殊關係。

我煩得不行,下了班就趕快提著東西溜了。

回到家裡,感覺心頭憋著一股氣,看什麼都不順眼。我打電話給陳浩,約他出來喝酒,卻被拒絕了,說今天局裡很忙,出不來。

我心頭更煩躁了,自己去廚房煮泡麵,切牛肉的時候,刀子不小心劃破了手指。看著眼前流淌的鮮血,我覺得自己好像一個二傻子。

我居然是在為傅州煩躁。

明明是我提的分手,是我不在意他的。

他之前舔狗一樣舔了我三年,還為了我收購遠洋,搞那麼大手筆,最後卻和別人訂婚了,我心裡轉不過彎,也正常得很吧。

我又不是聖人,人有占有欲是很正常的事情,我不要的東西,也不想那麼快讓給別人啊。

這能代表什麼嗎?

傅州在我心裡一點也不特別。

13

我帶上包包去了醫院,包紮好手指,準備回家時,卻意外在停車場看見了傅州的車。

他車子就停在我前面,車子發動著,車窗搖下一條縫隙。

我觀察了很久,他都沒有要走的跡象,好奇心作祟,我走上前去,從車窗里飛快地瞟了一眼。只見傅州把頭埋在方向盤上,一隻手還緊緊握著一張化驗單。

這下我真的好奇了。

我伸出手,打算敲一下車窗,視線掃過,瞥見副駕駛上放著一隻名牌包。

那包我認識,今天剛在傅州辦公室見過,張怡的。

傅州手裡的化驗單被他捏著,露出名字的一角。

一個「怡」字。

電光石火間,一個念頭閃過我腦中。

張怡說請我吃兩次席,什麼意思?

張怡懷孕了!他們是奉子成婚!傅州手裡拿的,是張怡的化驗報告?

我踉蹌了一步,手肘撞上車窗,傅州抬起頭來,臉色蒼白地看著我。

「陶寧,你怎麼在這裡?」

他下意識地把手裡的化驗單藏到身後,表情有一瞬間的驚慌。

我一下子全明白了。

我深吸一口氣,沖他揚起一個笑臉。

「哦,沒事,大姨媽沒來,來醫院檢查一下。」

傅州的臉更白了,他下了車,高大的個子站在我身前,路燈在他頭頂投出一圈朦朧的光暈。

他抿著唇,長長的睫毛半蓋住眼睛,漆黑的眼眸看著又深情又心痛。

渣男,演技還挺好。

我們默默對視片刻,傅州忽然笑了。他微微俯下身,湊到我耳邊說話。

「姐姐,你大姨媽是從手指來的嗎?」

我看了眼包紮過分的食指,氣得把手指藏在身後。

「關你屁事啊,管好你自己吧。」

14

我轉身就走,出人意料地,傅州沒有追上來,只是站在原地目送我離去,嘴角仍然噙著笑,眼神卻落寞無比。我回頭看了他一眼,毫不猶豫地發動了汽車。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順利無比,張怡時不時地來辦公室晃蕩一下。傅州一反常態,很少出現在公司,也沒有再來撩撥我,也許已經接受現實了吧。

我約了陳浩幾次,基本約三次只能出來一次,我都不知道他一個小小的民警為什麼能這麼忙。

「對不起啊陶寧,最近真是太忙了。」

陳浩滿臉歉意地看著我,神色尷尬。

「我今天可能又要放你鴿子了,等會你一個人去吃飯可以嗎?我來買單。」

我嘆口氣,揮揮手。

「去吧去吧,下次空了再約。」

陳浩點點頭,咬著下唇看了我一眼,漲紅了臉,鼓足勇氣摸了一下我的頭。

「下次來我家,我做飯給你吃。」

害羞閃躲,偷看時卻又大膽熾烈的眼神,很矛盾,也很可愛。

我一下就消了氣,陳浩走後,我轉過身,卻意外地在拐角處看見了傅州的身影。

傅州陪張怡在逛珠寶店。

他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看著瘦了許多,臉色有一絲不健康的蒼白。漆黑的眉眼顏色越加分明,反而有一種病態的美感。

張怡挑三揀四,傅州擰著眉,滿臉不耐煩。

「你慢慢選,刷我的卡,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

傅州遞過一張黑卡,張怡不接。

「傅州,你敢走,我就把真相告訴陶寧。

「再陪我一個小時,我就放你走。」

張怡笑得像偷腥的貓,我一下就豎起耳朵,真相?什麼真相?

15

好奇心害死貓,我豎著耳朵在外頭鬼鬼祟祟盯了半天,一直蹲到腿都麻了,兩人也沒再說話。

等他們逛完珠寶店,傅州一個人去了律所。

我開著車跟在他後面,腦子裡思緒紛雜。

他們到底在搞什麼啊,假聯姻?學我和顧瀟那一套,也太老套了吧。

律所是 A 市最大的,當初東州收購遠洋便是這間律所負責,我在樓下等了半個小時,傅州下來了,律所的合伙人親自送的他。

我只恨自己沒有生一對順風耳,聽不到他們說話。

腦子轉了半天,我打算使一招兵不厭詐。等傅州離開後,我直接敲響了陳律師的辦公室門。

「陳律師,傅州讓我來的。」

陳律師吃驚地看著我。

「這麼早?可他不是說——」

他狐疑地看著我,拿出手機,看樣子要打電話給傅州。

外頭風太大,吹得我腦子都有點懵,我吸了吸鼻涕,不甘心地開始瞎編亂造。

「何必呢,他都告訴我了。」

果然,陳律師的臉色變了,他放下電話,嘆口氣,抽出一張紙巾遞給我。

「哎,你來了也好,提早把這些文件簽了,少點麻煩事。

「你們之間的情況我不了解,也不做評價,剩下的時間多陪陪他吧。」

陳律師轉身從柜子里抱出一大摞文件,攤到我桌子面前。

我一腦袋問號,拿著那些文件一頁一頁地翻。

傅州把遠洋公司的股份全都還給我了。

除此之外,還有一大堆東州集團名下的資產,數目之大,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料。

他這是戀愛腦晚期?沒救了吧,神經病一樣送我那麼多錢。

我傻在原地。

陳律師又說了幾句,我忽然反應過來。

什麼意思,傅州要死了?

16

我從沒有想過會有那麼狗血的情況發生。

傅州得了癌症,他快死了。

那天我看見的診斷書,是他的癌症確診報告,報告左上角是醫生的名字:溫怡。

傅州在遺囑里給我留了許多許多的錢,他對我冷淡,跟張怡訂婚,都是想讓我忘記他?以後不會為了他的離開傷心?

怎麼有人會那麼自作多情啊,我早就跟他分手了,他用得著搞這些嗎?

我握著筆,眼眶不可抑制地紅了。

冷靜啊陶寧,傅州是戀愛腦,你可不是。

這麼多錢,不要白不要。

我拉回最後一絲理智,顫抖著握緊筆,把該簽的字一個不落地都簽完了。

出了律所,我開著車橫衝直撞,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找到傅州,然後狠狠揍他一頓。

「傅州,你給我開門!」

我用力拍打房門。

一分鐘後,傅州睡眼矇矓地站在我眼前,他胡亂套著一件米白色的衛衣,頭髮亂糟糟的,神情鬆懈,霸總的氣質消失,又恢復成了那個溫順可愛,會喊我「姐姐」的小奶狗模樣。

「陶寧,你怎麼來了?」

看見我的一瞬間,傅州臉色立刻恢復清冷。

我一下就哭了,用力地推了他一下。

「你裝什麼啊!

「你腦子有病吧!」

17

傅州被我推得一個趔趄,伸手扶在牆上,不明所以地看著我。

「陶寧,你發什麼瘋?」

我嚎啕大哭,眼淚像泄了閘的洪水一樣,把我自己都嚇一跳。我從來不知道自己會為了一個男人哭成這樣,蠢透了。

我一邊哭,一邊還不忘伸手捶傅州。

「你才發瘋!你個神經病,你死就去死啊,至於搞這一套嗎?我缺你那點錢?我需要你和張怡演戲?你他媽以為你是誰啊,難道你死了我會難過嗎,你有什麼了不起的,自作多情——」

傅州清冷的神色變了,他的眼眶一點一點發紅,手足無措地過來抱住我。

「對不起,姐姐,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自作多情。」

他抱我抱得太緊,仿佛想把我嵌到他骨頭裡。

「原諒我,姐姐,能不能不要忘記我。」

我緊緊摟住他的腰,原本結實有力的腰細了一截,手感都變差了。

我傷心極了。

我喜歡傅州的腹肌,他也知道我喜歡,辛勤地健身保持身材,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他不去健身房的日子屈指可數。

他會抱著我撒嬌,把我的手摁在他腹肌上,讓我摸他,笑得一臉痞氣。

「我練得這麼好,有沒有什麼獎勵呢,姐姐?」

肌肉會消失,傅州也會消失。

他才在我生命中出現了三年,從他的二十二歲到二十五歲,像一朵艷麗的玫瑰花,在最美好的年華短暫地綻放了一下。

我不能接受。

我死死地抱住傅州,嗓音哽咽。

「傅州,別離開我——」

傅州渾身一僵,抱著我的手猛然收緊,他苦笑一聲,推開了我。

18

傅州給我倒了一杯水,我們倆並肩坐在沙發邊的地板上。

他小聲給我解釋,說家族裡本來是有跟張怡聯姻的計劃,可他拒絕了。只是那天看到確診報告,他才順水推舟,讓張怡陪他演戲。

他嘆口氣,搓了搓眉心,神色很疲憊的樣子。

「我最近精力很差,已經沒法正常去公司了。

「姐姐跟那個小警察在一起了嗎?」

我沒說話,傅州握住我的手,輕柔地摩挲幾下,自嘲一笑。

「挺好的,果然是我自作多情了,挨打的不冤枉。」

我眼淚又下來了,抿著唇不作聲。傅州的大拇指在我手背上溫柔地摩擦,一下又一下。

「我有時候很羨慕你,這麼洒脫。

「我把自己在東州名下的股份都轉給你了,姐姐,等我走了,繼續這樣洒脫和快樂好嗎?」

傅州攬住我的肩膀,漆黑的眼眸定定地看著我,瞳孔清淺,倒映著我的身影。

「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不可以得到。這麼多錢,足夠你瀟洒一輩子了。姐姐,答應我,以後也不可以嫁給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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