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我點了一包廂的少爺,哄他開心。
卻不想在人群中看到了薛讓的身影。
他穿著白襯衫,清冷乾淨,生人勿進的氣息和酒吧格格不入,偏偏頭上帶著兔耳朵,手中端著托盤,正被個肥碩的中年老色批拉住了手腕。
老色批噁心又放肆的目光在薛讓身上巡視。
五官分布在那張大餅臉上,綠豆大的眼珠透露著滿意,「你多少錢一晚啊?」
我坐等著薛讓將托盤砸到那人臉上。
可我沒想到的是,薛讓竟然忍下。
嘴角硬扯了個笑容,「抱歉客人,我只是個服務員。」
「廢你麻痹的話,你就說多少錢!老子有的是錢,別他媽跟老子裝!」
老色批有些火大,硬拽著薛讓不讓他走。
眼看著,他的臉離薛讓越來越近。
我沒忍住怒火,衝上去奪過薛讓手裡的托盤就往老色批臉上砸。
當天夜裡就進了警察局。
原本叫囂著要我坐牢要我死的老色批在見到莫家人後,立馬換了副諂媚的姿態,伏低做小。
承擔了全部責任。
無人責怪。
就是因為這般嬌養著長大,我才分不清輕重,為日後留下種種禍端。
可當時的我,只顧著生氣。
拉著薛讓按在無人處。
低頭……
不是,抬頭看他。
不知何時,他已比我高出了半個頭。
我惱怒的墊起腳,攬著他的脖子逼他低頭,並狠咬住他的嘴唇。
而他這次,竟也不作不鬧乖乖承受。
半響後,我微微喘著氣質問他,「為什麼不反抗,你平時對我不是挺能的嗎?當時怎麼就沒種了?還是說你更喜歡被那樣對待?」
薛讓的嘴唇被我咬破,流出了血。
似乎是不經意間,他舔了舔唇角。
再次誘惑到了我那顆躁動的心。
可他說出的話,讓我氣的肺都要炸了。
「他那樣和你這樣……有什麼區別?你為什麼要生氣?你又算我什麼人呢?」
07
好好好!
勞資不算你什麼人!
那天過後,我就起了把他據為己有的想法,並且愈演愈烈。
強烈到我有時半夜都要爬起來沖涼水澡。
光是想起都睡不著的程度。
於是我直接爬起來,連夜買了間別墅,網上開始看起用具。
越看越火大,又去沖了個冷水澡才了事。
然後第二天我就感冒了。
頂著暈暈沉沉的腦子,我難受的不想理人。
發小過來耍寶,「哎呦呦,咱們莫少縱慾過度了?」
我不耐煩將他湊過來的臉推開,卻對上了薛讓嘲諷的眼神。
他聽到了。
而我也沒有反駁。
因為勞資遲早要縱慾過度的!
我衝著薛讓露出個笑臉。
他別過了眼去,看起了書本,手指緊抓著,不知看到了什麼精彩之處。
放學後,我一把將薛讓推進了車內。
不顧他緊皺的眉頭,就讓司機開車。
「其實,這次我是想跟你道歉的。」
薛讓想要掙扎的動作停了,他狐疑的看向我,似乎頭一次認識我這個人。
我嘆了口氣,繼續安撫他的情緒。
「我不該因為自身的想法,不顧你的意願對你……對你這樣那樣,以後不會了。」
以後還會!而且是經常!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甚至十分討厭我,我保證這次道歉過後,我絕對不會再纏著你了。」
對,如果吃膩了就拜拜!
「所以,你能跟我吃頓飯,原諒我嗎?」
所以,約嗎?
薛讓沒說話,他緊盯著我的眼睛。
那雙眸子似乎能看清我的全部詭計。
我沒忍住,低下了頭。
「可以。」
得到薛讓肯定的回答,我勾起了笑容。
08
等到薛讓再次醒來時,他的手腳被鎖上了鏈條。
外套已經被我脫了。
腹部的八塊腹肌隱隱漏了出來。
想起將他搬運到地下室的艱辛,我毫不客氣直接摸了上去。
「莫瞳!你這是要幹嘛?」
薛讓緊皺著眉,想要躲開我的魔爪,卻被鏈條鎖的緊緊的。
「干你啊!」
我笑了笑,從他衣角的下擺摸了進去。
腹肌的手感細膩且富有彈性。
我沒忍住捏了捏。
耳邊傳來薛讓不自覺的輕哼。
臉上的熏紅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
為了安撫他,我撒了個小謊,「你放心,咱們先試試,不好玩的話我一定放過你。」
誰知他聽完,忽然不進行無意義的閃躲了。
我以為他想通了,美滋滋的準備對他上下其手。
「莫瞳,你只是想和我試試?」
我低頭解著他的皮帶,「對啊,你不吃虧的。」
可下一秒,他頂起膝蓋,把我踹下了床。
隨著而來的是他的怒吼,「你只是想玩我?你個煞筆,畜生,王八蛋!」
我毫無防備摔了一個踉蹌。
面對他劇烈的掙扎,我毫無辦法,只能又給他加了個手銬。
跨步坐上他的腰,打算強來。
嘴中依舊念念有詞的勸他,腦中想的卻是:這傢伙腰真好,媽的要把老子顛下去了,勞資要穩住!
ṱů₆為了震懾他,我不顧皮帶,直接去撕扯他的褲子。
眼看著褲子下滑,已經露出內褲邊緣。
薛讓紅了眼睛,「你他媽的畜生!」
我有些於心不忍,但心中有種莫名的興奮,迫使我繼續下去。
就在我低頭想要強吻他時,腦中突然多了些東西。
我被迫停止,嚇得手忙腳亂的跳下了床。
09
時至今日,我一直不敢抬頭看他,能躲著就躲著。
絲毫不想踏上原文中碎成餡料的下落。
「你敢說對我沒有一點不軌之心?」
薛讓的聲音落下,單薄的白色襯衫緊貼住那副姣好的少年身體,無時無刻不在吸引我去上下其手。
我的眼神艱難的從濕衣誘惑轉到他臉上。
皮膚白皙,嘴唇嫣紅。
因為親過多次,我知道他的嘴唇有多麼柔軟好親。
我吞下唾液,艱難的看向他的眼睛。
「沒有。」
這次是真的。
知道後果後,我是一點不軌之心都不敢有了。
「什麼?」薛讓的神情有些愣住,「你什麼意思?」
我剛想解釋,又見周圍人都豎著耳朵聽著。
我可不想成為別人的飯後談資。
於是,我拉著薛讓走到僻靜處,而他也一直乖乖被我拉著。
直到到了地方,我才鬆開他的手。
「我承認當時確實對你有好感,也確實……做的不對。」
「但現在……我想通了,兩個男人是不會有結果的,這件事是我對不起你,以後有什麼能幫忙的你儘管說,我能做到的都會努力做到,希望你不要記恨我。」
我坦然的看著他,表示對他再無想法的態度。
可還是說不出那句:我不喜歡你了。
我還是喜歡他的,只是後果我承擔不起。
無論是他的恨,還是那些主角攻的報復,我都承擔不起。
不如及時止損。
薛讓皺著眉看我,似乎想在我的眼中找尋什麼證據。
半響後,他嗤笑一聲,不知是在嘲諷誰。
「好。」
10
那天說開之後,我一下子萎了。
只敢偷偷看著薛讓,不敢被他發現。
對於他被人潑水的那件事,我也去查了查,至今不知道是誰幹的。
為此,我只能讓小弟們守護著薛讓。
發小有些氣不過,揪著我的衣領想讓我支棱起來。
見不起作用,他氣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扭曲發瘋,破口大罵,「他薛讓是個什麼東西,也敢甩了我的兄弟!」
我有氣無力,「是我甩的他……」
「……」
他沉默了一陣,重振旗鼓。
「白眼狼!你對他多好啊!他嘴巴破了的藥膏都是你送的,怎麼能因為被你甩了就把你當成陌生人呢!」
「他的嘴破的時候是我咬的……」
「……」
發小又是一陣沉默,然後繼續破口大罵,「就算是這樣,好歹是認識一場,他傲個什麼勁!不就是年紀第一,要去參加什麼什麼競賽嗎¥*¥#@。」
我沉默聽著。
薛讓確實越來越優秀,他會在競賽中遇到命定的男人們。
沒有我這個污點,他一定會更幸福吧!
「老子去打他一頓!」
聽到這話,我驚了。
趕緊起來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有些生氣。
「瞎說什麼呢!你自己以後什麼下場你不知道啊!一天天的,別招惹他了聽到沒!」
發小愣了一下。
我一下子反應了過來,放下了手。
對啊,別瞎想了。
別想他了。
我們以後只是同班同學,僅此而已。
11
競賽結束後,主角攻們陸陸續續開始出現。
他們家世相當,有錢有勢,是京圈數一數二的太子檔。
因為爭奪薛讓鬥爭激烈,可最後還是會選擇為愛接受他人。
於是,怒火就撒在我這個小人物身上。
最先堵住我的就是其中一位,性格最為暴虐的,名叫江肇。
據說是在英雄救美的途中,對薛讓一見鍾情。
自從就纏上了ƭų₌他。
此時,江肇將我困在胡同,說我天天安排人監視薛讓,是何居心?
揚言要給我一個教訓。
我轉頭看了眼發小,有些疑惑。
「他的意思是……一個人打我們十個?」
發小也有些懵逼,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他這裡是不是有點問題……」
江肇轉學前再囂張跋扈都行,因為他有江家在後面撐著,人人都捧著他,別說是以一打十,打百個都不成問題。
可他似乎忘了這次來他隱瞞了身份。
我莫家因為不知情,打了個男人,誰又能怪了我去?
正好最近見不著薛讓的氣,也可以發上一發。
憑什麼,這個煞筆也能當主角!
兩方虎視眈眈,正想動手。
忽然一個金髮少年衝進了包圍圈。
他眨巴著大眼睛,有些焦急的拉著江肇,「他只是喜歡阿讓,又不是犯了天大的錯誤,你為什麼要打他?」
明明是勸架,語氣中卻滿是暗刺。
看著這個漂亮的如同瓷娃娃般的面容,我心中泛起一陣恐懼。
若說江肇是幹活的牛馬,那他就是挑事的狐狸。
此時,這隻狐狸眼中可沒有一分良善。
巴不得我們打個你死我活。
「莫瞳?」
薛讓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我的身形猛然一僵。
因為競賽的關係,我已經有一個月沒有見過他了。
我緩緩轉頭,看著薛讓越走越近。
眉頭也越來越緊,他環顧四周,目光最終落在我身上。
「你這次又看上了誰?」
聞言,我一愣。
什麼叫做我又看上了誰?
跟著他的目光看了一圈。
我咽了口唾沫。
不得不說,不愧是主角們,個頂個的好看。
以我的人設來說,即使放棄薛讓,也不會放過這些優質男人。
可我怕啊。
我太怕了,甚至感覺薛讓的這句問話都有坑在等著我去跳。
這又是一次試探對吧?
試探我究竟有沒有放棄那個覬覦他的念頭。
思及此,我一把攬住離我最近的金髮少年。
「這次我看上的是他。」
12
我狂洗手!
洗手!洗手!洗手!
直到一雙手洗的通紅,我還是覺得晦氣。
金髮少年叫蘇陽,表面上陽光開朗易親近,實際上卻是主角團中最為陰暗的傢伙。
基本上所有的壞主意都是他提出的,堪稱賈詡的繼承人。
可要問,為何選他?
只因為這人雖腦子聰明,體能卻是弱雞。
此時我又沒對薛讓做過什麼,他也不至於對我下死手。
更別說他還要在薛讓面前保持形象。
「莫少,今天那小子要上台演講,你去看不?」
「誰?」
「你前男友啊!」
調笑的聲音響在耳畔,都不用猜,我一腳踢在發小的膝蓋上。
可後來,我還是去看了。
因為就在今天。
就在薛讓作為優秀代表演講的時候,被莫家人看到。
自此我假少爺的身份也該公之於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