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太子妃閨蜜帶我跑路完整後續

2025-09-02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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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戳了戳林綰,沒好氣道:「你的病懨懨的好老公,你看他能吃一頭牛!」

林綰面色沉了下來,她大步走進去,動靜不小,瞿晟嚇成了瞿忱,趕忙跳離了桌面:

「綰……綰兒,我……我說我剛醒,你會信嗎……」

林綰的目光在飯桌和瞿晟身上掃視一番,而後冷笑一聲,拂袖離去。

我走進去朝他冷哼一聲。

清溪翻著白眼冷哼一聲。

瞿忱也冷哼了一聲,卻被他哥一腳踹翻。

「小兔崽子!你長本事了!敢算計我,我平日裡還是打得你太輕!」

「我夫人不肯原諒我,你卻詭計多端天天享受皇嫂的照顧,我不平衡!」

「好!好!好!不平衡是吧?我今天非打得你四肢平衡!父皇母后到底作了什麼孽,生出你這個逆子!」

……

10

看完熱鬧後,我發現林綰不見了。

找了一圈,最後在萬花樓找到了她。

她喝得酩酊大醉,還點了兩個伶人作陪。

見我進來,她大手一揮:「來人!給我姐妹上男人!要胸肌最大最帥的!」

我滿頭黑線,謝謝她還想著我。

我奪過她的酒杯,強行給她喂了幾顆葡萄,她嬉笑著歪倒在我肩上,醉醺醺道:「美人兒啊,還是你最得我心。」

我嘆了口氣:

「綰兒,你想哭就哭吧,別憋著了。」

她眉眼含笑,呆呆沉默了許久。

就在我以為她要睡著了時,她突然發問:「你還會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嗎?」

我蒙了一瞬。

她又道:「褚小月,我想家了。」

我的這個心弦,一下被彈亂了。

當夜,林綰親自教了伶人國歌和強軍戰歌的樂譜。

我倆對著琵琶,吼唱了大半夜。

下半夜睏了,林綰非鬧著點個美男陪睡。

我只好依她,點了十幾個清官人叫她挑。

我倆困極了,強睜著雙眼一個個看過,看到最後一個,我揉了揉眼睛,迷糊著問:「這個男的怎麼長得像你老公?」

林綰黑下臉:「別提那個狗東西。」

「狗東西」面色一僵,輕咳了一聲。

我清醒幾分,拉著林綰後退幾步。

這個穿著暴露的男人,還真是瞿晟!

他似乎做了很大的心理建設,向前邁了一步,猝不及防地給林綰跪下:

「綰兒,你娶了我吧,我願意做妾。」

M 的。

大半夜見鬼了。

11

林綰走到窗邊,對著星象看了許久,嘆了口氣:

「陛下,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你我之間的嫌隙,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化解的。

「更何況,我的事業剛剛開始,我不可能現在離開。不若我們定下一個五年之約,你允我在江南開辦女子學堂,五年之後,我定為大昭奉上一眾女進士,屆時,我亦會回宮,輔佐陛下千秋萬歲。」

瞿晟目光灼灼:「好。」

我鬆了一口氣。

聖駕迴鑾之日,瞿忱久久不願離去。

瞿晟又踹了他一腳,他才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馬蹄聲遠去,揚起的塵埃復歸平靜。

我轉身要走之際,遠方的馬蹄聲又響起,漸漸朝我們逼近。

瞿忱駕馬疾馳,在我身前停下,鄭重道:「夫人,我會做出改變的,我在京都等你。

「還有一件事我想解釋。那日我去花鳥閣斗馬,是見你喜歡小紅,想再為你贏回來一匹小黑。但是我輸了,對不起。」

說完,他又面紅耳赤地急匆匆去追他哥了。

我心弦微動,久久不能平靜。

林綰覆上我的手,輕輕拍了拍。

清溪卻感到十分不解:「他怎麼這麼莫名其妙?腦子還沒治好呢?」

12

在江南的第一年,瞿晟頒布新的政令,單設女子科舉,令女子也可入朝為官,參攝政事。

此政令一下,朝野俱亂,反對之聲滔滔不絕。

林相第一個支持,天天和那群比他年輕的迂腐之徒對罵不休,朝堂上罵不夠,還跑去人家家裡罵,罵累了就往廳前來一趟碰瓷。

眾官員招架不住,何況他們自家女兒也是受益者,漸漸也就不再牴觸。

某一日,大理寺卿在上朝時拔下了發簪,一頭烏髮垂了下來。

眾人大驚。

大理寺卿跪於殿前,陳情自己本是女兒身,女扮男裝入了朝堂。

如今新的政令已下,她不願也不敢再隱瞞。

她在位時功勳卓著,辦了不少奇案,大案,功過相抵,瞿晟赦免了她的死罪,還讓她繼續任職。

此事一出,更激起了天下女子的向學之心。

女子與男子同席議事,指日可待矣。

瞿忱不再無所事事,自己接了全城巡防的差事,每天忙得不可開交。

因為沒有精力照顧寵物,他挑了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將稀奇古怪的動物們放歸了山林。

但令所有人始料不及的是,那死猴子過慣了有人伺候的日子,不肯自力更生,又帶著同被拋棄的難兄難弟大搖大擺地回來了。

穿山甲之流大而顯眼,自然好抓,可那些蛇蟲卻跑得全城都是!

瞿忱被他哥杖責了三十,拖著病體挨家挨戶地捕蛇捉蟲。

後半年,大理寺接得最多的案子,就是家裡鬧蛇,請求支援。

因為忙著抓蛇,鬧事犯案的人都少了。

怎麼不算另一種安定呢?

……

第二年,瞿晟改良了林綰寫下的火藥製作方法,研發了威力更強的火銃和炸藥,軍備力量更上一層樓。

第三年,林綰的學生有幾個通過了科舉,漸漸在朝堂上嶄露頭角。

第四年,瞿忱抓完蛇了。趙四小姐中了進士,現在在大理寺卿手下做事,聽說二人關係甚密。

第五年,京都里傳來了林相與太后的閒話。

……

林綰忍無可忍,派人將她爹打暈偷來了江南。

二人大吵一架。

林相中氣十足,面色紅潤,越活越年輕:「太后怎麼了?太后又怎麼了?她是最尊貴的寡婦,我也是權勢最盛的鰥夫啊!我倆沒招你惹你!」

林綰氣得手直顫:「您沒招我!但先帝的棺材板要壓不住了!」

林相不屑地一笑,又覺得好笑,仰天大笑起來。

林綰安靜下來沉思。

許久,她說:「爹,我帶您回我的家吧。留您一個人在這兒,您肯定躲不過抄家滅族。」

林相疑道:「你家?」

林綰點點頭:「那是一個人人平等的時代,那是一個文化自由、百花齊放的時代,那裡沒有戰爭,山河無恙,國泰民安……」

林相大驚失色:「打住!你爹我勤勤懇懇鑽營到如今的高位,你讓我去過人人平等沒人伺候的日子?你瘋了還是我瘋了?我不去!」

林綰平靜道:「由不得您。」

林相眼珠一轉,老淚縱橫:「你占了我女兒的身體我都沒怪你,好吃好喝把你養那麼大,你現在恩將仇報把我害呀!沒良心喲!」

林綰十分頭疼:「爹!不是說好不提這件事嗎?我說過了我不是占了你女兒的身體,我就是你女兒,只不過是你許多年後的女兒,替這輩子英年早逝的我來盡孝了!別號了!」

……

林綰將林相鎖在了屋內,一臉疲憊地出來。我和清溪好整以暇地並排等她。

13

我早就知道了林綰的打算。

我們是因為七星連珠的異象才穿到了古代,等異象再現時,我們才能回去。

本以為沒有希望,但那天在萬花樓,林綰忽見星象有異,推演一番後,確定在今年的七月異象會再現。

就在十天後。

所以,她與瞿晟定下的五年之約,不過是緩兵之計。

今夜,清溪再一次詢問:「小姐,你們那個時代,真的人人平等, 國泰民安嗎?」

這五年來,她問了整整一千三百次。

這是第一千三百零一次。

林綰再度堅定地點了點頭, 反問她:「你決定好了嗎?」

我提起了心。

清溪笑起,亦十分堅定:「決定好了。我不跟你們走。」

「為什麼?」我脫口而問。

她望向北方,負手而立,聲音前所未有的溫柔, 眼中閃著一抹詩意的光芒。

她輕聲說:「匈奴未滅。

「先輩不流血犧牲,後人哪得平安?我屬於我的時代,我有大事未竟,不能離開。」

我心口一滯, 帶起隱隱的疼。

而後, 她拎起長槍, 牽出自己的戰馬,朝我們拱手道:

「江南的水汽太盛, 我的槍要生鏽了,這就去漠北, 給它開開光。

「清溪遙祝二位,長樂未央。」

林綰摘下貼身玉佩,放在清溪手中,輕聲道:「再見。

「祝你封狼居胥, 功德圓滿。」

14

十天之後,七星連珠漸漸顯現。

林相還在做最後的掙扎:「女兒啊, 你爹也有大事未竟啊!」

林綰微笑道:「別擔心了, 爹, 你貪污的銀子我已著人還給戶部了。」

林相徹底破防:「逆女!你這個逆女!」

在他的叫嚷聲中, 天光大盛。

離去之際,我隱隱聽見了遠方傳來的馬蹄聲。

番外

穿到古代前,林綰的公司已小有起色。

我們離開的這段時間,現代的時間線並沒有變。

就好像做了一場轉瞬即逝的夢。

我繼續朝九晚五地上著那個破班,不過因為林綰掙了很多錢,我的生活也算有滋有味。

林相很快適應了現代生活, 迷上了上網, 還當了一個歷史貼吧的樓主,晚上再去和大媽們跳廣場舞。

聽他說其中有一位很像太后娘娘。

我和林綰哭笑不得。

林綰工作越來越忙, 我們好不容易才有時間聚一聚。

那次, 我突發奇想, 拉著她去了我們市的博物館。

雖然我對展品並不感冒,但這裡的氛圍讓我覺得恍如隔世, 十分舒服。

逛了一會兒, 林綰頓了腳步。

她拉住我,顫抖地指向對面的展品:「你看, 這像不像我送給清溪的玉佩。」

玉佩下方的介紹是:【女將軍隨身玉佩】。

我驚喜地跳起來。

「是!就是!」

從博物館出來, 我們漫無目的地走著。

不知怎麼,走到了一個不知名的胡同,明明沒有來過,我們卻莫名熟悉。

忽然,前方突然憑空出現了兩個人。

嚇了我們一跳。

睜大眼去看,媽耶!咋是他們兄弟倆!

瞿忱雙目通紅, 聲音哽咽:「褚月,你又拐走了我的大黃和小紅!」

瞿晟臉色也很差。

我和林綰對視一眼,默契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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