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完整後續

2025-06-04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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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而說:「可是我酒店都訂好了!一晚上一千呢!你有錢 A 給我嗎?」

我男友一直覺得我家就是個小康家庭。

因為,上大學的時候,我沒告訴任何人裴星杓就是我哥。

就連裴星杓想要開車送我去大學,都被我殘酷拒絕了。

一開始是怕每天都有人找我要我哥的簽名很麻煩。

後來,則是因為我發現舍友喜歡我哥。

她不僅在宿舍牆上貼滿了裴星杓的小卡,還總給別人分享裴星杓的夢女文。

某一回,我沒留意,逕自點開了她發給我的文章連結。

首句竟然就是「裴星杓的左腰側有枚棕色的小痣,我每次舔弄,他瞳色都會加深,誘惑無比。」

我愣住了。

但鬼使神差下,竟然通讀完了全文。

舍友興致勃勃地問我感覺如何?

我才回過神,喝了口水,故作鎮定地說「文筆很好。」

內心卻有些隱隱的莫名情緒。

此後ẗŭ̀⁷,我下定決心,死都不讓別人知道裴星杓是我哥,尤其是我舍友。

若是我哥知道我看過他的夢女文,那我的一世英名就全完了。

我好脾氣地哄了男友幾句。

他終於不生氣了,只是話鋒一轉,「但我錢都泡湯了,你是不是得彌補一下我?」

「怎麼彌補?」

「你找條絲襪穿上,坐在床上給我拍你的腿和腳。」

我猶豫了。

男友見我半天不回復,口吻冷淡地說,「裴覺夏,你是不是壓根不愛我,和我在一起就是想要花我的錢?」

我連忙說,「我沒有!」

這是我第一次談戀愛。

我沒什麼經驗,不知道男友的這種要求是不是很正常,是不是不拍照片就代表著不夠愛他。

我只知道,我不想讓我人生第一次戀愛就這麼草草結束。

——許是和我哥對著乾的逆反心理作祟。

我哥從小就對我嚴加看管,初中時有人沖我告白,他知道後,當天下午就堵在校門口,把那人打到腿骨折。

要不是他平時成績好,差點被開除。

此後,再也沒人敢和我告白。

我哥一直說,「你還小,這個年齡談戀愛修不成正果的。」

他越這麼說,我就越想和他作對,偏要證明給他看看,我不小了,我有談戀愛的能力。

我猶豫半天,終於咬牙,將我哥冰箱裡的香檳咕嘟咕嘟灌了半瓶。

借酒壯膽,沖男友說,「知道了,你等下,我去拍!」

沒成想,那酒喝著不辣,後勁卻極大。

沒過幾分鐘我就覺得渾身滾燙,暈暈乎乎的。

我支起身子,在我的行李箱裡找衣服。

穿上絲襪,套了件我哥買的小黑裙。

跌跌撞撞地撲到房車的床上,將手機支架擺好。

翹著腿,剛要摁快門。

「你在幹什麼?」

一個極其冰冷的聲音驀然響起。

酒精麻痹了我的大腦,當我哥走到我面前時,我才反應極慢,傻乎乎地笑道:「哥?」

翹起的兩隻腿還乖乖搭在床邊,一晃又一晃。

6

「我在給男朋友拍照,他想看。」我醉醺醺地摸了摸我的大腿,又指了指我的腳。

「他想看。」

我極為天然地沖我哥一笑。

遲鈍的大腦渾然沒有察覺出,他瀕臨失控的情緒。

「他想看,你就給他看?」他的聲音輕得不能再輕,像是一句尋常的發問。

戲妝未卸,疏冷的白髮和幽深暗紅的眼瞳依舊殘存著那個殺人狂的氣質。

我迷茫地問,「哥,你還在演戲嗎?」

好巧不巧,手機恰好有消息提示。

【男朋友:還沒穿好啊?要不你光著腿拍一張,再半脫半穿地拍一張吧......】

我剛要拿起手機回復,忽然我的手機被猛然奪走。

裴星杓重重地將它砸到角落。

「裴星杓!那是我的手機!」我叫道。

他怒氣沉沉,「是我買給你的手機,我現在想要回來了,不可以嗎?」

「可是——」我想反駁,但在酒精影響下,想不到理由反駁。

只能張口結舌地看著他將手機重重幾腳踩成稀巴爛,蹲下身,把我的手機卡放進口袋。

「裴哥?怎麼了?我聽見有東西摔了Ṱű̂¹?」

有人敲了敲房車的玻璃。

裴星杓捂住我的嘴,平靜地沖外邊的人說,「沒事,手滑,摔了個東西。」

「明天的戲是幾點鐘?」

「下午三點。」

「好,你先去酒店休息吧,我一個人在房車裡背會劇本。」

我唔唔地拽著他的手,裴星杓不為所動。

等人走後,他單手拎起我。

「你壞蛋!」我口齒不清地罵。

「痛了?」他問。

我連忙點頭。

裴星杓冷笑,「看來還沒長記性。」

中指同無名指勾住我的弔帶,指節彎曲,威脅似的前後搖晃。

「沒長記性就得受懲罰。你別忘了,這裙子也是我買的。」

他咬住我的脖頸。

「你卻要穿給別人看!」

我叫出聲,聲音卻被布料撕裂的聲響給蓋住。

昂貴的黑色裙子,被裴星杓毫不留情地撕成兩半。

我慌亂中捂住自己,往後躲。

裴星杓掐住我的手腕,讓我如同溺水的魚,只能徒勞地彈動身體。

「哥,哥!」我含糊不清地求饒。

「我錯了,對不起,哥!」

我慫到唔唔哭。

可是這一次,眼淚沒有制止住我哥。

他抱緊我,吮去我的淚珠,親吻我的眼皮。

他說,「還痛嗎?」

我小聲說,「痛痛痛。」

妄圖用誇張的撒嬌制止住他的暴行。

他卻笑了,「還是不長記性。」

他掐住我的脖子,叼住我的下唇,狠狠碾轉,落下無數深吻。

我呼吸不暢,被迫張開嘴,卻恰好順了他的意願,讓他越發肆意掠奪。

我快哭死了。

覺得我哥瘋了,他竟然敢死死地禁錮住我,欺負我,讓我舌頭疼,脖子疼,手腕也痛。

他再問:「還痛嗎?」

我終於明白他想讓我說什麼,小聲說,「不痛。」

他說,「乖。」

即便他這麼欺負我。

可是,久經數年的重複,讓我成了巴甫洛夫的狗,在最無措的時候,仍然下意識握住我哥的胳膊。

哪怕,他如今變成條在我身上肆意作亂的瘋狗。

......

7

醒來後,枕頭邊放著一個最新款的手機。

手機卡也已經為我裝好。

男友的所有聯繫方式全部被我哥刪除拉黑,包括幾個經由他認識的朋友。

看來裴星杓仔仔細細搜查過我的手機。

我躺在床上嗚嗚嗚哭了半天,見我哥果真不在房車內,才撥通了我媽的電話。

「媽——」

我還沒說話。

我媽卻開口了。

她的聲音有些蒼白虛弱,強撐著精神沖我說,「正巧我要給你打電話。」

「夏夏,我和你爸爸離婚了。」

這個消息如驚天大雷,劈得我說不出話。

「這些年我們的感情一直在消磨,但如今,媽媽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實在沒有辦法再忍受這樣的生活了,你願意跟媽媽一起走嗎?」

我沉默了一下,小聲問,「那我哥呢?」

她只說了帶我走,可我哥也只比我大兩歲啊。

「星杓他雖懂事,給家人長臉,也是我從小帶大的,但他終究不是我們的孩子。再說,他現在大了,有本事能獨自生活了,這也算是給你爸爸的戰友有了個交代。」

我愣住了。

「媽媽,你說什麼?」

我媽媽許是累了,直截了當到有些殘忍,「我說,星杓和我們沒有血緣關係。」

她沉默了一瞬,「我以為你知道了,畢竟——」

「妹妹,你在和誰打電話呢?」我哥忽然走進房車,神情言行極為正常,恍若昨晚一切只是一場夢。

我媽聽見裴星杓的聲音,簡短地說,「你給星杓也說一聲。不過,離婚的事,估計他也早就猜到了。我先掛了。」

我呆呆看著被掛斷的電話。

這些年爸媽之間的氣氛一直很僵硬。

如果離婚能讓他們幸福的話,我也替他們開心,哪怕未來可能沒辦法擁有和和美美的完整家庭。

可是——

我哥,怎麼可能不是我親哥呢?

「妹妹,怎麼了?」

裴星杓坐到我身邊。

他語氣溫柔至極,像在哄著一個易碎品。

我緊緊抱住自己。

「ťű̂⁽哥,媽媽說,你不是親生的。」

我哥摸索我發頂的動作僵硬了。

他停了下來,澀聲說,「你說什麼?」

我眼神複雜地看著他。

「我們沒有血緣關係。」

明明昨天我還想著如何惡狠狠地咒罵他對我的傷害,如何報復他。

可是今天,看到他突然聽聞噩耗時的失落與呆然。

我卻又忍不住心軟。

「是麼......難怪媽一直不喜歡我。」他小聲說。

苦笑聲輕輕響起,失神的眼眸中淚光閃閃。

「哥......」我不知如何安慰他。

țüⁱ我哥卻緊緊抱住我。

「讓我抱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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