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是個病嬌完整後續

2025-06-04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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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竹馬越界後,他單方面跟我斷交。

一年後,才發來求和簡訊。

【冷戰那麼久,鬧夠了,我們和好吧。】

我以為這是他的低頭。

去到,卻聽見他在吐槽。

「沈星沅那麼舔,跟她在一起我嫌丟臉,我們只能當朋友,以後別開這種玩笑。」

我由他說著,沒去爭論。

心裡只在想。

坐在角落的那人,是一個月前跟我領完證就消失的老公嗎?

1

跟付時安斷交一年。

他終於發來信息。

【冷戰那麼久,鬧夠了,我們和好吧。】

我盯著那個定位猶豫許久,還是決定去赴約。

剛推門,便聽見裡面有聲音漏出:「哥,你讓沈星沅過來,是不是真喜歡她啊?」

「怎麼可能!」

付時安毫不猶豫接話。

「沈星沅那麼舔,跟她在一起我嫌丟臉,我們只能當朋友,以後別開這種玩笑。」

「一個三的女兒,腦子有坑啊我。」

那個「三」字,被他咬得極重。

我心頭一沉,當場想掉頭。

可是又不甘心。

「付時安,既然嫌丟臉,為什麼還給我發信息?」

付時安這才看到我,眼底晃著惡劣的笑意。

「哎,都是玩笑話,不是這也要當真吧?」

我剛想反駁,餘光忽然掃到角落的一道身影。

燈光昏暗,我有些看不清他到底是不是周嘉言。

那位——

一個月前,跟我領完證便消失不見的老公。

2

我眯著眼睛朝那方向望去。

付時安卻將沉默當作默認,嗤笑一聲便問:「星沅,你不會還喜歡我吧?」

「什麼?」他靠得太近,我下意識閃躲,「你剛才問了什麼,我沒太聽清。」

他的笑僵在嘴邊。

我顧不上這些,推開他往角落走去。

熟悉的臉龐逐漸清晰。

四目相對下。

周嘉言的表情很平靜,就連眼神都不帶情緒。

仿佛在看什麼陌生人。

我清了一下嗓子,主動開口:「介意我坐在這裡嗎?」

付時安伸手將我扯回,小聲罵了句。

「別鬧,周哥喜歡清凈,今天是給我面子才願意過來,你不要打擾他。」

周嘉言抬眸,突然開口。

「隨你。」

我拂開付時安的手坐下,歪頭盯著周嘉言看。

很懷疑。

他是不是真的忘了我。

畢竟我們是那種,睡過一覺就結婚的關係。

我有打探的衝動。

可是他自從我坐下,就開始低頭看手機,似乎在處理什麼煩心事。

我盯著他在螢幕上飛舞的手指。

不受控地想起一些片段。

那晚他的手指也是這般靈活,讓人顫抖著淚如雨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

他很瘋狂,眼神凶得像要將人揉進骨血,生吞進肚。

好在我很吃這套。

第二天清醒過來,他卻看著我滿身的咬痕。

以及酒精上頭的另一產物——

結婚證明陷入沉思。

我也有些懊惱。

猶豫著開口提醒他可以隨時離婚。

他卻深深地看我一眼,拿起結婚證明走人。

就此消失了。

要不是他躺在我的微信列表里,我幾乎要懷疑那晚不過是個夢。

我收回思緒,最後按捺不住問他。

「周嘉言,你還記得我嗎?」

3

周嘉言手指一頓,猛地抬頭。

我還沒來得及看清他的表情,視線就被付時安擋住。

他將我拉到旁邊,低聲數落。

「沈星沅,我跟周哥還要談合作,別給我搞事,他不是你能隨便碰的人。」

好像是這樣。

回國後,我在媒體上見過幾次他的名字。

年紀輕輕就從一堆私生子裡殺出重圍,成為周家繼承人。

手段了得,高不可攀。

可是——

那又怎樣。

他跟我是領過證的關係啊。

「如果我偏要碰呢?」我問付時安。

他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

「不用演戲給我看,我叫你過來,是因為念舊想繼續跟你做朋友,僅此而已。」

「況且周哥有女朋友了,不要自討沒趣。」

我眼皮一跳,探頭問周嘉言:「你有女朋友了?」

周嘉言盯著我,眼神帶有探究。

「沒有。」

沉思兩秒,他又補充了一句:「但結婚了。」

話剛落,整個包廂都靜止了。

周嘉言的電話正好響起。

他一走出去,議論聲便起。

「什麼時候結的婚,怎麼沒見一點消息都沒有?」

「是聯婚嗎?消息也藏得太好了。」

「不可能,聯婚的話,不公布於眾,意義何在?」

付時安沒加入其中,得意沖我挑眉。

「我就說吧,沒事,我送你回去,今天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

他自以為自己行為紳士。

卻不知我反而有了底氣。

「可是跟他結婚的人,是我啊。」

付時安輕蔑一笑。

「還在強撐,你……要是實在放不下我,也不是不能談,但不能讓別人知道。」

頓了頓,他又說:「其實我對你也有點感覺,不然一年前不會去找你。」

一年前?

哦。

他跟我斷交那事。

4

主動斷交的人是付時安。

做錯事的人,其實也是他。

一年前,他突然半夜飛過來,醉醺醺敲開我家的門。

進門後,一句話不說就將我壓在牆上親。

我對他不是沒有感覺,只是從不戳破。

因為他的眼光,從不在我身上過多停留。

可是那晚的氣氛實在太好,我忍不住向他表明心意。

他沒有拒絕。

只是在說完好字後,喊了別人的名字。

我慌亂將人推開,扇了他一巴掌。

他才清醒過來,抱著我痛哭:「對不起,是我混蛋,可是星沅,她不要我了,怎麼辦?」

那一刻,捅向心口的那把刀再次擰動手柄。

讓人疼得喘不過氣來。

我將他趕出家門,緩了很久,才想起問他要一個說法。

也是那時,我發現自己已經被他拉黑。

要不是早些年,他為我出過頭,打過架,算得上一個不錯的朋友。

今晚我不會來的。

可原來,我們連朋友都沒法做了。

「付時安,曾經猶豫還要不要繼續跟你做朋友,算我犯賤。」

「你這樣的爛人,光是靠近我都覺得噁心。」

我甩下這些話,走得頭也不回。

周嘉言的信息卻追了過來。

【人呢,走了?】

他果然記得我。

那在人前裝什麼高冷。

我來了火。

【對,因為這樣的聚會,跟你的行為一樣無聊!】

周嘉言沒再回信息。

付時安的合作,大概也沒能談成。

因為他第二天就來家裡找我,句句都是試探。

「你是不是真的認識周哥啊,那天他接完電話回來問過你。」

「知道你走後不太高興,聽說他是在英國結的婚,你是不是認識他老婆?」

什麼認識他老婆。

我就是他老婆!

5

我沒再說這種話,只是好奇。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付時安心虛瞥我一眼,顧左右而言其它。

「沒什麼,突然你在英國這幾年,沒怎麼關心過你,覺得自己挺不對的。」

我冷笑道:「哦,我還以為你特意來提醒我,別去招惹他的。」

「是我敏感說錯話,對不起,不過你要真的認識他,能不能幫忙我?」

幫他爹。

我直接將他掃出家門。

然而一回頭,就看到我媽站在樓梯口,一臉怒氣。

「誰教你趕客那麼沒禮貌的。」

我冷漠地從她身邊穿過,準備回房。

卻被她伸手扯住。

「吵架?沈星沅,我提醒你一下,以你的條件找付家算高攀了,別人可能還不如他。」

我頓住腳步,皺眉回頭。

「什麼意思?」

她沒正面回答,只說:「沈家不養閒人,你也二十好幾了,主動為這個家考慮一下。」

我聽懂了她的話。

心裡燒起一團火。

「怎麼考慮?跟你一樣把自己當成商品,抱住大腿結婚,氣死老公破壞別人家庭上位?」

她伸手用力擰了我一把。

「能靠男人吃飯是本事,別以為我不會養你一輩子,他不行就換別人,給我去相親。」

她年紀大,怕是腦子不清醒了。

十八歲以前,我靠的是爸爸偷偷給我留的錢。

十八歲以後,靠的是兼職和獎學金熬下來的。

她不可能有機會繼續操控我的人生。

我當即轉身離開了沈家。

然而走在雨中,抹去眼淚將手機翻了個遍,卻找不到可以聯繫的人。

身份證也落在沈家。

無處可去。

最後,我只好給周嘉言打電話。

6

電話接通,我忍住喉嚨的哽咽,故作輕鬆開口:「我媽讓我找個男人嫁了。」

周嘉言聽後,遲疑一秒緩緩問:「要離婚?」

「所以你能來接我一下嗎?老公。」

我故意將那兩個字尾音拉長。

電話里,只剩下重重的喘息聲,然後是低沉的嗓音。

「定位,還有,以後別再那樣叫我。」

來接我的是司機。

本以為是因為周嘉言沒空,才派其他人來。

到了住的地方,卻見他一身家居服坐在沙發上,垂頭看著文件。

察覺到聲音,也不抬頭。

語氣甚至算得上冰冷。

「除了走廊盡頭那間房,其它房間隨你挑。」

我隨手打開一間房,看上去空蕩蕩的,顯然是個客房。

「分房睡?」我有些不確定。

他輕輕嗯了一聲。

我打量著房子,將視線停在酒櫃,走過去拿起一瓶酒問他。

「你介意我喝一杯嗎?」

周嘉言眉頭輕蹙,終於放下文件看我。

「沈星沅,你看起來不太好。」

瞧這話說得。

要朋友沒朋友,要親情沒親情,我能好得到哪去。

倒了滿滿的一杯酒。

我捏著酒杯走到沙發,笑出了眼淚問他。

「對啊,我那麼糟糕,周嘉言,你為什麼要跟我結婚。」

「結婚後,又丟下我不管。」

為什麼別人都有人愛。

就我沒有。

你不能試試愛我嗎?

求你了。

試試來愛我吧。

將我瘋狂貪戀,徹底占有。

那麼我也會聽話,任你掌控。

7

周嘉言沒回答。

他將文件重重拍在桌面,語氣冷漠:「喝一點酒就開始發酒瘋。」

發瘋嗎?

我沒有啊。

當初看到周嘉言的第一眼,我就有種直覺,他是能滿足我癖好的那個人。

不同於對付時安的日久生情。

周嘉言只是喉結滾動,就足以將我點燃。

此刻也是,我很想親他的喉結。

我也這麼做了。

周嘉言瞬間站立起身,身體繃得很緊。

「要不今晚我們不要分房睡了,好嗎,老公。」

我丟掉廉恥,向他發出邀請。

他下顎緊繃,似乎在忍耐著什麼。

「昨天還認不出我,今天就來跟我談情說愛,你不要太可笑。」

我頓時愣住,後知後覺反應過來。

他在生氣。

因為我昨天問了他的名字?

「老——」

周嘉言猛地背過身。

「閉嘴。」

他沒給我機會解釋,回房將門關得很大聲。

於是,我自然不知道。

此刻的周嘉言是有多煎熬。

8(周嘉言視角)

周嘉言靠在門口,脊骨緊繃,握著拳頭低聲呢喃:「差一點,就只差一點點……」

差點就捂住沈星沅的嘴巴,咬住了她的鎖骨。

差點就讓她發現了心底那些變態的慾望。

跟沈星沅結婚,根本不是想要負責。

周嘉言見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自己完了。

當時他的想法是——

撕碎她衣服。

咬她的嘴唇,鎖骨,親她的腳趾。

還要聽她哭著求饒。

那一晚,他確實這麼做了。

即使他已經努力控制自己,看著沈星沅身上的痕跡。

他一陣後怕。

不敢想像自己如果徹底放開,她會不會嚇到要逃。

於是,他先懦弱逃跑了。

去參加那個誰的無聊聚會,不是真的想跟他談合作,只是聽說他們是朋友。

可是,沈星沅居然問他是不是周嘉言。

她忘記他了。

也是她,可以不知廉恥喊他老公,還問要不要一起睡。

沈星沅是不是也有點壞?

為什麼呢。

為什麼要喊那兩個字。

周嘉言按住身體某處,感覺自己憋到快要爆炸。

不能這麼下去。

不能讓她知道自己那些陰暗的小心思。

沒有人。

能接受這樣的愛。

可是好想讓她完全屬於我,讓她以後也不見其他男人。

怎麼辦?

9

那一晚,我聽著雨聲喝了一杯又一杯,直至昏昏沉沉睡著。

被餓醒時,甚至想不起自己是怎麼爬上床的。

周嘉言沒去上班。

打開門,他聽到聲響抬頭。

我踏出的腳步,頓時變得跟表情一樣尷尬。

「早,吃了嗎?」我硬著頭皮問。

他沒有接話,只是看著我,似乎在等下一句。

「那個……要是沒吃的話,一起?」

「嗯。」

嗯是什麼意思。

到底吃沒吃?

我張著嘴巴,看著已經收回視線看平板的周嘉言。

喪失了追問的勇氣。

昨晚的我,太emo,太丟臉。

我後知後覺感到羞恥。

想了想,還是決定多做一份早餐。

可沒走兩步,房間便響起手機鈴聲。

我掉頭回房,對著那個陌生號碼按下接聽鍵。

「沈星沅,你他麼滾哪去了?」

付時安的怒吼聲傳來。

我再次看了眼螢幕,確定不是他的號碼。

也對。

他都被我拉黑了,怎麼可能打得通。

「付時安,我警告你,一大早嘴巴不要那麼髒,還有以後別打這個電話了。」

「等等,有事。」

「你準備做什麼……」

周嘉言突然開口,聲音和付時安的重疊在一快,我只聽到前半句。

我下意識就對著周嘉言問:「什麼?」

「我說,你準備做什麼早餐?」

他起身向我走來,音量比剛才大了很多。

聽筒的聲音頓了頓,緊接著是噼里啪啦的追問。

跟吃了炸藥似的。

「沈星沅,為什麼會有男人的聲音?你到底在哪裡!」

10

我果斷拿開手機,掐斷聲音。

重新對上周嘉言那雙好看的眼眸,心臟開始不規律跳動。

「你喜歡吃什麼?」我放軟聲音問他。

他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都可以。」

我重重點頭,快步走進廚房準備大展拳腳。

很快,對著鍋里熱氣騰騰的皮蛋瘦肉粥陷入沉思。

這不是有現成的?

我轉頭看了看站在廚房門口的周嘉言,欲言又止。

他板著臉,認真回答:「昨天剩下的,壞掉不能吃了。」

不是。

一直保溫的粥會壞掉嗎?

生活經驗不足,咱也不敢質疑。

最後,我簡單煮了兩碗面。

周嘉言的吃相很好,姿勢端正,慢條斯理地夾起麵條細嚼慢咽。

沒吃幾口,就打了個飽嗝。

我筷子一頓,忽然有點不好意思。

「你繼續吃,我胃不太好。」

他擰眉放下筷子,轉身去翻藥箱。

趁著他不注意,我三兩口乾完剩下的半碗面。

將桌面的碗筷收進廚房,然後再次對著洗碗機里沒洗的碗思考。

周嘉言真的沒吃早餐嗎?

他的胃藥不會是消食片吧。

這一想可不得了。

我又開始心跳加速,臉也燒得厲害,全身細胞都在叫囂著「去干他」。

轉身偷偷瞄了一眼周嘉言。

我果斷打開冰箱拿出一串葡萄,洗乾淨端到他面前。

周嘉言頭也不抬。

我刻意挨著他坐下。

一股好聞的味道鑽入鼻尖,清淡中帶點苦澀。

我深呼吸幾次,捻起一顆葡萄剝了皮,舉到他嘴邊。

11

周嘉言眉頭蹙了起來,似是不解。

「飯後果,消食。」

我回他,聲音夾得不像我自己。

周嘉言不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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