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枝相親日記完整後續

2025-09-01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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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十分鐘前剛給我發了消息,今天晚點回。

晚點,就不知道幾點了。

時針指向 11 點,謝言摘了眼鏡,疲憊地揉了揉鼻樑。

「旁邊有休息室,睏了可以去我床上睡。」

我一臉羞澀,「可以嗎?你……床夠大嗎?兩個人會不會……」

太擠。

謝言目光在黑暗中,幽幽望過來,「你在想什麼?」

我突然意識到自己會錯意。

他想把自己的床讓給我。

單方面營造的曖昧氣氛被他無情戳破,我面紅耳赤地問他:「那你睡哪兒啊?」

「我回家睡。」

「?」

多少有點不當人了,鬼故事是從學校里流出來的。

大學那會兒,半夜我都不敢一個人上廁所。

謝言一走,整層樓都空蕩蕩的,我才不要一個人待在這裡。

「我也跟你回家睡。」

謝言眉尾一挑,「你倒一點都不委婉。」

我不當人了。

能奈我何?

半個小時後,我厚著臉皮站在謝言家門口。

手裡提了兩袋水果。

「叔叔阿姨還沒回來嗎?」

問這個純屬廢話,我爸媽都沒回家,他們怎麼可能回來。

謝言輕輕笑了一聲,打開門,「我自己住。」

他走進去,回頭看見:我傻傻站著,一隻手緊緊攥住了領口。

於是目露譴責。

好吧,共處一室,好像他比我更危險一點。

啪嗒,摁亮了燈,屋內乾淨寬敞,一室一廳,簡約風。

我將水果放在門口,再次問出了同樣的問題:「我睡哪兒啊?」

「我的床。」謝言這次不等我問,直接說:「我睡客廳。」

「我沒有換洗的衣服,就不去你床上滾了,我睡沙發吧。」

「不用。我不嫌棄。」謝言脫了外套,進了屋,過會兒抱出一床被子鋪在沙發上,「要洗澡嗎?」

我窘迫地搖搖頭,「算了……」

洗了澡,不幹點什麼都對不起浪費掉的洗澡水。

「那我去了。」謝言抱著換洗的衣物,走進了浴室。

聽著想起的水流聲,我逃命似的走進謝言的臥室,關上門,心臟砰砰亂跳。

要命。

要不是我不靠譜的爸媽,何至於此!

美男在側,強做聖人,有違天理。

我拿起手機跟閨蜜吐槽,閨蜜說:「你住酒店啊……」

我一愣,盯著那句話,手指停在螢幕上方,沒敲下去。

過了會兒,對話框彈出一大段文字:

「對不起枝枝,剛才是我男朋友回的,他不知道你的事。我跟他分手,你別難過。」

我抿了抿嘴,回了句:「沒關係的,他是好意,不要因為這個分手。」

摁滅了手機,我一頭扎進柔軟的被褥里,久久沒動。

有電話打進來,鈴聲響了很久,我抬起沉重的手,摁下接聽鍵,「喂?」

閨蜜著急的聲音傳入耳朵:「枝枝,你還好嗎?我把他趕走了,發我地址,我去接你。」

看著牆頭的鐘表,已經凌晨。

我搖搖頭,「沒事,我……已經躺下了。」

她尖叫:「你……你躺哪了?男人身上?」

被褥的味道跟謝言身上一樣好聞,我側躺床上,嗅著幽幽的木質香,

「他挺紳士的,應該不至於。」

「枝枝,你忘了當年你也是——」她突然住了嘴,「算了,總好過你一個人睡。把臥室門反鎖,你爸媽知道你和他在一起嗎?」

「知道。」

「那就好,以防萬一,還是給我發個地址過來。」

我嗯了一聲,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今天折騰累了,幾乎一沾枕頭就著。

後半夜,我迷迷糊糊起床去衛生間。

打開門,按照記憶七拐八繞,在一個地方停下。

腰一沉,雙手拽著裙子下擺,往上提的過程,手腕突然被人握住了。

一道沙啞低沉的聲音從側面傳來:「你在幹什麼?」

6

剛剛睡醒的嗓音被黑夜染上一層曖昧。

我保持姿勢不動,花了一分鐘的時間,漸漸清醒,僵硬地扭頭,借著月色,與謝言對視。

他的眸子黑沉沉的,帶著剛醒的惺忪。

浴袍領子開了,露出小片光澤如玉的皮膚,被鬆散的衣裳圍在中間,引人遐想。

我像個賊,瞧見他百般隱藏的春光,心臟砰砰狂跳起來。

原來這麼有料。

真是個寶貝。

「我說我走錯地方了,你信嗎?」

他家的構造與我家正好相反。

客廳的位置,在我家,就是廁所的位置。

可目前我怎麼看都像趁人之危、圖謀不軌:

裙擺被提著,大腿蹭到了他的浴袍,外加一個即將下蹲的姿勢。

謝言躺著,一動不動。

我結結巴巴道:「你鬆開我,我想去廁所……」

被我提醒,他才驟然鬆開手,拉好自己的領子,翻身面對沙發:

「衛生間在對面,不要再走錯了。」

「噢……好……」我覺得他有些怪怪的,但不知道怪在哪裡。

一覺睡到早上 7 點,我被電話吵醒了。

「枝枝!快上論壇!你被扒了!」

我蓬頭垢面地跪坐起來,打開論壇:

荔枝疑似 yp 網紅

配圖是一張我和謝言相親時拍的照片,還有昨夜,我下車跟著謝言走進樓道的照片。

評論區已經炸鍋了。

我默默退出介面,編輯說:

「你發個公告吧。下個月另一本書要談出版,不能被這個影響。」

我想了半天,發了一句話:

「相親對象,請大家不要打擾他正常生活,萬分感謝。」

今天的評論區較往常活躍:

「哇,荔枝不罵人了,爺青結。」

「嗚嗚嗚,愛情的酸臭,為你我願意隱藏利爪。」

「好想知道姐夫是誰!」

門被人敲響,謝言的聲音傳來:「吃早飯。」

我暫時把煩心事拋在腦後,穿上拖鞋開門。

不出意外,謝言今天的穿著更加保守了。

往日因為熱而挽到肘部的袖口,也已放下,完整服帖地包裹著他流暢結實的小臂。

他一邊給我盛粥,一邊說:「我還有課,你回家嗎?」

我敲碎雞蛋,「可不可以晚點走。而且,我想向你道歉。」

謝言把粥放到我面前,坐下,「慢慢說。」

論壇的帖子擺在謝言面前,我快要給他跪下了,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會想辦法解決的!」

他垂下眼,目光在螢幕上粗淺划過,「不是什麼大事,好好吃飯。」

就……完事了?

「枝枝,我不靠網絡活著。如果需要我配合,可以跟我說。」

我捏著光溜溜的雞蛋,心中慢慢浮起一個泡泡,輕快柔軟。

謝言慢條斯理地吃完,洗了碗準備出門前,囑咐我:

「回去路上注意安全,或者,等我下班送你。」

關門聲響起。

我端著粥,咕咚咽下去,傻笑幾聲。

到了下午,熱度剛降一點。

對家「蘭亭夢晚」發動態了:偷人也算偷,本性難移。

蘭亭夢晚是上次煽動粉絲指摘我抄襲的作者。

編輯第一時間給我發來了微信:「荔枝,不要衝動,我們正在聯繫人處理。」

我好容易平息的怒火再次燃起,深吸一口氣,說:

「我知道,事關別人,我不衝動,我不衝動……」

即便如此,還是被氣得在屋裡走來走去。

蘭亭夢晚發文的時間早我幾星期,排名第 9。

後來我的《撲倒》上線,以猛烈勢頭沖入前 10,與蘭亭夢晚不相上下。

隨後,我文章的某一段被扒出來,說抄襲蘭亭夢晚的片段。

只有我和編輯知道,這一章節我和蘭亭夢晚是差不多時間上傳的。

我選擇了自動發送,所以比她晚了幾個小時。

而「有問題」的片段,是對一段古詩詞的化用,且我在文末標明了來源。

即便如此,還是有人不分青紅皂白指責謾罵,被人刻意帶節奏後,風向一邊倒。

編輯還在安慰我:「荔枝,我們最困難的時候都挺過來了,不要害怕好嗎!」

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轉兒,我擦了擦,回了句:「好。」

然而事情並沒有向我期待的方向發展。

晚上,謝言的身份被扒出來了。

這次勢頭更猛,一度有衝上熱搜榜的架勢。

荔枝很甜與 A 大教授

我看到這個搜索詞條,差點犯心臟病。

點進介面,謝言認證的個人帳號被無情艾特出來。

他最新發布的一條關於學術講座的動態下,扎滿了圍觀群眾。

「請問你和荔枝很甜是什麼關係?」

「姐夫姐夫!來圍觀了!!」

「原來不是網紅啊,竟然是大學教授!絕絕子!」

「據說他教過的課,通過率奇高。上課都沒人睡覺。」

「和小偷談戀愛,他論文不會是抄的吧?」

「支持蘭亭夢晚,荔枝滾出網文圈。」

……

我氣得渾身發顫,在微信列表里翻了很久,找到蘭亭夢晚,打電話過去。

「喂……」那頭傳來一個漫不經心的聲音,「要道歉嗎?」

我忍了好久的小火山終於爆發了,「道你瑪!是不是你人 r 他的?」

「哎喲,大作家,你可冤枉我了,我多大能耐啊……」她話落,那頭一群嗤嗤的悶笑。

「不要以為你家大業大,我就怕你。你沖我來啊,謝言跟這件事半毛錢關係沒有!」

蘭亭夢晚咯咯笑出聲,「沒關係專門打電話來罵我,荔枝,不道歉就撂電話吧,別浪費彼此時間。」

臨掛斷前,她頓了一下,「當然,你願意為了謝言把爪子藏起來,我還挺驚訝的。繼續保持,不然誰倒霉就不一定了。」

聽著忙音,我急促地喘著粗氣,盯著窗外漸漸落下的夕陽,突然就哭了。

吵架沒吵贏,還像個幼稚的小學生,氣死了。

我一邊哭一邊聯繫閨蜜,「粉絲團她們還在吧?」

「在呢,大家都很好,沒有下場與人吵架。」

我點點頭,抽抽噎噎道:「嗯,對,不要摻和,等事情過去就好了……」

「枝枝,你……還好吧?」

「我能有什麼事啊,今晚還得繼續更文呢。那麼多大風大浪都過來了,這次算什麼啊……」

電話這頭,我眼淚決堤般往下淌,很快眼皮腫了。

「對,我們枝枝的成就是靠勤奮一步步攢出來的,跟她不一樣。」閨蜜安慰了我幾句,掛斷了電話。

一晃眼,已經傍晚。

隨著日落,濃郁的墨色從窗戶滲進來,將我包裹。

黑暗中,只有一個小小的手機螢幕還亮著。

我坐著一動不動,平均每敲幾個字,就要停下來平復心緒,嗚咽幾下,忍住又繼續。

大部分時間,是不斷刷熱搜榜,希望他趕快降下去。

NO.20

NO.24.

NO.22

一直到 29,一條新的熱搜詞條出現在視野里,短短几分鐘,衝進了熱搜榜前十。

蘭亭夢晚抄襲

我嚇了一跳,急忙點進去。

竟然是謝言的動態更新了。

一張出版物截圖。

配文是書名,再無多餘廢話。

一看就是他教科書式的作品。

而在他評論區,第一條熱評是:臥槽!蘭亭夢晚把謝老師詩詞賞析的精華搬走了!

我幾乎顫抖地點開了那張配圖。

瞬間,淚水撲簌,隱忍小半年的委屈因此破防。

黑粉都說:「荔枝很甜抄都不會,只撿邊角料,精華一點沒要。」

而蘭亭夢晚廣為流傳的那句話,在今晚,有了出處。

——《中華古詩詞精選》謝言。

他是個文采斐然的男人。

在此之前,我因那段令人拍案叫絕的文字,對蘭亭夢晚有一點小小的敬佩。

那麼這一刻,全部轉移到了謝言身上。

不愧是他。

不愧是他……

字裡行間都是浪漫。

剛止住的眼淚再次淌下來,我開始號啕大哭,把半年來的委屈也一併哭出來了。

閨蜜給我連發十幾條語音,「啊啊啊!枝枝,這是你貴人啊!你不得以身相許?」

我哭成了狗:「嗚嗚嗚嗚嗚……」

「別閒著啊,發點什麼啊!」

「嗚嗚嗚嗚……」

「枝枝——」

「嗚嗚嗚……」

「給我住嘴!」閨蜜打斷我的鬼哭狼號,說:「謝老師又更新了一條動態。」

我淚眼朦朧地打開。

謝言:新書不錯 @荔枝很甜

評論區:

「嗷嗷嗷!二位老師還我狗命!!!」

「霸道護妻,愛了!」

「這樣的相親對象去哪找?」

我抽噎著,受寵若驚地在評論區回復了一個很乖的表情包,說:謝謝老師。

然後又哭又笑,像個傻子。

咔噠,門開了。

溫柔的燈光瞬間流瀉,客廳里暖融融的。

謝言換完鞋,轉身突然楞在玄關那兒。

他似乎沒有料到我還坐在他家裡,從早上到現在,一動沒動。

他皺了皺眉,「一天沒吃飯?」

我光腳下地,規規矩矩站著,鼻音濃重:「謝謝你,你是我的大恩人,我會報答你的。」

謝言腿長,兩三步走到我面前,彎腰將散在旁邊的拖鞋整整齊齊擺好,「先把鞋穿上。」

7

「所以,他給你做了晚飯?」

「嗯。」我躲在謝言的臥室里,小聲跟閨蜜打電話,「青青,我好像喜歡上他了。」

「多好的事,喜歡就沖啊,你那股莽勁兒去哪了?」

「他不喜歡我怎麼辦?」我無意識地啃指甲,像只熱鍋上的螞蟻。

「岑枝枝,他不喜歡你,幹嗎要替你出頭啊?人家大教授,閒著沒事,跑網上跟人鬥嘴,吃飽了撐的啊?」

閨蜜的分析漸漸讓我燃起希望。

「要不……我追追看?」

「當然了!」

半個小時後,我悄悄打開臥室的門。

謝言正坐在沙發里,安靜地看書,聽見響動,抬頭望過來。

「我……可不可以洗澡?」

「可以。」他將書放一旁,起身幫我找出一條柔軟乾淨的毛巾,「浴袍在浴室。」

丟下這句話,他重新坐回沙發上,繼續看書。

好不容易撐起的狗膽,被陡然掐滅。

「我還是做不到。」洗完澡,我坐在床邊擦乾頭髮。

閨蜜:「不是吧,穿他襯衣,去客廳晃啊!」

幾分鐘後,我又打開了門。

謝言正在鋪床,修長的腿微彎,跪在沙發上,另一條撐著地。

腰板平坦,襯衣完美地勾勒出兩側的腰線,臀勻潤挺翹……

我鼻子一熱,捂著弱弱地問:「浴袍太熱了,我……能不能穿你的衣服?」

謝言的動作一僵,背對著說:「隨便。」

心快要跳出喉嚨了,我膽戰心驚地合上門,聽見電話那頭閨蜜瘋狂大笑:

「岑枝枝你個土鱉,哈哈哈哈,這事還要問?這跟『你好,我能誘惑你』有什麼區別?」

我面紅耳熱,低叱道:「別說了!煩人精!」

惡狠狠地摁掉了電話,我打開謝言的衣櫃。

衣服款式很統一,淺色的襯衫,西裝褲,乾淨平整,叫人不忍蹂躪。

我踟躕半天,挑了件素白色的穿上。

襯衣剛剛蓋過大腿,棉料貼在身體上,柔軟舒適。

我躲回被子裡,在黑暗中猶豫不決。

左右躑躅,挨到凌晨。

心思消了大半,口渴得厲害。

謝言應該睡了吧……

我在黑暗中,摸索著打開了臥室門,小心翼翼邁開步子,生怕在某處跌倒。

砰。

在拐角處,與人撞個滿懷,淡淡的木質香頃刻將我圍攏。

陌生的體溫,陌生出觸感,以及不同於我自己的蓬勃堅硬的軀體,讓我心湖瞬間泛起波瀾。

「小心。」

淡淡的啞,被黑夜染了曖昧的顏色,不斷挑動著敏感的神經。

胳膊勾住了我的後腰,連帶著松垮的襯衣一起勒緊,弄皺。

「這麼晚了,不睡覺出來幹什麼,嗯?」

他的聲音貼在耳邊,滾滾熱氣從耳尖上撫過,吹動了我的髮絲。

今晚的他,是充滿侵略性的。

「我、我、我想喝水……」

聲若蚊蠅。

救命,他的每個呼吸,都能輕而易舉地激起我戰慄。

空氣中似乎什麼改變了,變得炙熱……躁動……

「穿我的襯衣還會出汗嗎?」他低聲問道。

「會……」

兩腿都開始發軟。

他笑了聲,「你就這點出息……」

「我——唔——」

他用一個熾熱的吻封住我的話。

起先是慢慢的挑弄,隨著我的破防,他按住我的後腦,用舌尖兒輕輕舔過上牙膛,戲弄撩撥……

他太壞了。

手指順著後背的凹陷,一點點挪到後頸,輕輕揉捏。

我頓時抖得不成樣子,小聲嗚咽:「謝老師,你人前不是這樣子的……」

謝言輕聲說:「你在人前,也不是這個樣子。」

完全掉了個個兒……

我被他壓在牆上,勉強踮起腳掛住他脖子,衣裳鬆鬆垮垮,「老師,我有點冷。」

謝言將我抱起來,「那我們去臥室。」

心跳已經不受控制了,腦海中飛快地閃過素材庫,背得滾瓜爛熟的知識點,在實踐面前,全部變成泡影。

太丟人了……

謝言把我丟在床上,掀開了被子。

我咬咬牙,決定裝也要裝個樣子出來,於是一個鯉魚打挺,側躺著,露出了自己的修長美腿。

顫著聲音喊了句「哥哥……」

下一刻,被子蒙頭蓋下來,緊緊一裹。

我變成了只露著腦袋的蠶蛹。

「?」

我看著謝言,他也看著我。

美人計失敗……

「你剛才想幹什麼?」謝言啞著嗓子問。

我咕咚咽了口唾沫,欲蓋彌彰,「沒什麼。」

謝言看了我一會兒,「那我走了——」

「不行。」

我縮進被子裡,用兩隻眼睛盯住他,手用力抓緊謝言的衣服,「我穿著你襯衫哎……」

床驟然一陷,謝言欺身壓下,再次吻住我。

「今晚不更文了?」

我掙脫了被子的束縛,鎖住謝言的腰,

「我……需要素材……要親自實踐一下……請老師言傳身教——」

「膽子很大。」謝言伏在我耳邊,輕輕說:「所以要著重獎勵。」

幾分鐘後,我哭出聲來。

「我不想背了。」

謝言抱著我,捏捏臉頰,「第十章,語境不對,這句不該用在這裡。」

我含恨縮在謝言懷裡,「我不想要這種獎勵。」

「言傳身教,不對嗎?」謝言像個沒事人,揉了揉我的頭髮,「不困就繼續,背完就讓你睡。」

我恨恨地盯著謝言捂得嚴嚴實實的胸膛,心想,總有一天,我要吃到他!

8

到了 8 月下旬,《我和幾個男寵的故事》進入了出版流程。

由於某些情節要刪改,出版社希望我飛趟上海,見面詳談。

臨出門前幾天,謝言突然很忙。

「你也要出差?」我手裡捏著弔帶睡衣,愣在當場,腳下的行李箱堆滿了雜七雜八的生活用品。

謝言的目光在我那件香艷的睡衣上停留片刻,移開目光說:「與你相隔不遠,我在杭州。」

他起身走過來,從我手裡挖出睡衣扔在旁邊,「等忙完就去找你。」

我心中難掩雀躍,爬到床上夠睡衣,被謝言拉下來。

他皺著眉:「你帶那個做什麼?」

「穿呀。」我眨眨眼,「布料少,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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