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餵養完整後續

2025-09-01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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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百般催促下,莊斯昂終於找到了聊天記錄,拿到截圖的那一刻,我狠狠敲下回車鍵:「老娘讓你身敗名裂!」

消息發出一分鐘,底下已經出現了十幾條吃瓜群眾。

同時,我收到了閨蜜的消息:「鯨魚,對方道歉了,可以啊!」

我得意洋洋:「那是,我邏輯多棒啊,以前是沒時間錘他。這次文稿,我從事件的起因經過結果逐步分析,擺事實講道理,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充分調動了廣大網友的同情心,以他們的水平,不可能寫出比我更催人淚下的稿子,所以他們認輸了。」

接著,我收到了一條私信:「京儀,我會發布道歉視頻,可不可以讓你公司撤訴?我媽她年紀大了,受不了刺激。」

撤訴?

我搜索到總公司的帳號,發現在一排我看不懂的財經新聞之上,有條置頂:針對夏女士因某人構陷捏造事實,遭受網絡暴力,我方已委託律師提請訴訟。

我傻了。

都不發律師函,直接起訴?

我回復私信:「你看我的動態了嗎?」

對方几乎馬上就回過來了:「對不起,太長了,我沒看。能不能先把起訴的事擺平一下?」

合著我忙活一晚上,沒人家一條通知管用?

閨蜜追問:「你不會榜上公司老總了吧,敢登公司官方帳號替你撐腰!」

評論區好多人湊熱鬧:「總裁文照進現實。女人,別怕,我在。」

放下手機,我感嘆:「禮送少了,要不明天再送個大紅包吧。」

莊斯昂看看時間:「你外賣呢?」

我愣了幾秒鐘:「呀……忘訂了。」

7.

由於我的失誤,莊斯昂被迫熬到了十一點,他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

眼鏡放在一旁,露出他犀利優越的面部輪廓。

我托著下巴,看呆了,在寧靜的夜晚,我一邊寫視頻腳本,一邊看帥哥,最後美滋滋地睡著了。

第二天,我和莊斯昂出現在 19 樓門口。

小陸總人都沒睡醒,陪我們站著:「他出差了,不在。你們怎麼不信呢?」

我吸吸鼻涕:「按摩椅還在樓下呢。」

小陸總看了眼莊斯昂:「弄上來?」

莊斯昂「嗯」了聲。

小陸總奇怪地瞄了我倆一眼:「你們幹啥去了?咋都感冒了呢?」

我「……」

莊斯昂「……」

「對了,陸總,有個事兒。」我叫住正要離開的小陸總,忸忸怩怩道,「能不能跟老闆說一聲,別告了。」

小陸總「咦」了一聲:「你不會還喜歡他吧?」

我低頭,撓撓發癢的傷口:「以前我最落魄的時候,他媽媽曾經給我煮了碗餃子……是……過年那天。這個恩我得報。」

小陸總眼神複雜地看了看我,說:「我當初相中你,也是因為你誠實。」

「不是因為我特漂亮嗎?」

小陸總吞吞吐吐:「當然……這、這也是其中一部分原因……哦,對了,公司過不久要舉辦周年慶,讓咱們推選幾個優秀團隊上台發表感言,你們團隊業績第一,寫個稿子上去講話吧。」

「每個人都要講。」小陸總特別囑咐。

我一臉喜色:「好嘞!」

這就說明,年終獎有了,不枉我日夜嘔心瀝血創作腳本。

工作室聽到這個消息,都跟打了雞血一樣,紛紛忙著準備演講稿。

我作為團隊的領導人,洋洋洒洒聲情並茂地寫了一千字作文列印出來,閒下來開始抓人對稿子。

莊斯昂不幸被抽中了,此刻他坐在對面沙發上,面色冷淡地聽我讀第八百遍稿子。

「尊敬的領導——」我停下,「會不會太諂媚,語氣放低一點呢?」

莊斯昂「嗯」了一聲,心不在焉:「隨便。」

我繼續往下讀:「我要感謝總公司的栽培,在我最需要總公司的時候,替我遮風擋雨。」

然後又問莊斯昂:「你說 19 樓那位聽見會不會心花怒放,馬屁夠不夠多?」

莊斯昂解開一粒襯衣扣子:「嗯……夠了。」

我高興得手舞足蹈:「他肯定覺得這女的真有才。你第一次聽是不是耳目一新?明天我也要達到這個效果!」

莊斯昂勾勾嘴角:「希望如此。」

很快到了公司年會,這天,我們團隊盛裝出席。

我們被安排坐在最前排,由於前不久的網絡風波,大部分人都認識了我。

一路上,我接受目光的洗禮,優雅高調地落座,回身叮囑他們:「待會兒一定要放輕鬆,不要緊張,也不要弄錯上台順序。」

他們紛紛點頭答應,我找了一圈,突然定住:「小莊呢?」

成員面面相覷,表示不知道他的去向。

我暗道糟糕,小莊沒見過這麼大的市面,不會尿遁了吧。

突然,我的員工指著背後:「啊!夏姐!他跑台上去了!」

我一看,果然,這傻子此刻站在演講台一旁,而小陸總正興高采烈地邀請總公司總裁講話。

我咬咬牙,佝僂著身子竄在台下,一把拽住莊斯昂的褲腳:「你幹什麼呢!快下來!搞錯順序了,還沒到你呢!」

莊斯昂察覺到褲腳被人拽著,低頭看見我,動了動腿:「放開。」

我冷笑一聲:「你別想拆我的台,今天我說什麼都要在領導面前留下好印象,你給我下來!」

話落,一束光自莊斯昂頭頂射下,大螢幕顯示出西裝革履的他,和拽著他褲腳面目猙獰的我。

小陸總激動地大喊:「有請莊總講話!」

現場靜了。

我的心跳也靜了。

也許這輩子就止於此了。

我觸電般鬆開莊斯昂的褲腿,蹲在台下,兩腿如灌鉛。

莊斯昂還是一如既往地淡定沉穩,雙手撐在講台上,雙目帶著一絲戲謔的笑意看著我:「晚上好,很高興在這樣一個夜晚與大家見面。其實我在這裡待的時間不長,多虧鯨魚寶寶,讓我領略了分公司『獨、特』的人文關懷。」

小陸總鞠了一躬,嘴都要咧到耳根子:「莊總您客氣。」

莊斯昂隨意地壓了壓麥,勾唇笑笑:「廢話不多說,把時間留給我們的優秀團隊。夏小姐,有請。」

8.

我腦子都是混沌的,還是小陸總給我架到台上的,莊斯昂就站在我旁邊,一雙黑眸含著笑意,等我念那篇他聽了一萬遍、研究上千遍如何拍他馬屁的演講稿。

我僵硬地笑笑,發現話筒的高度剛剛好,再也沒藉口磨蹭了,顫抖著拿出演講稿:「尊敬的領導……」

念一半,卡殼了。

一想到莊斯昂聽到耳朵都生繭子了,我就尷尬得腳趾摳地。

最後,我深吸一口氣,稿件一扔,笑著對現場所有人說:「我有今天,離不開團隊的共同協作和努力,當然,有一點我要由衷感謝莊總,用這張帥臉替我們團隊帳號增長了人氣。事實證明,自媒體行業的潛力不可估量,因此我想在這裡,跟莊總討個賞。」

莊斯昂似乎沒料到我能藉機發揮,跟他談條件,讚許地看著我:「你說。」

「我想拿到總公司的資源,更好地為公司創造價值。」

莊斯昂深深看了我一眼:「正有此意。」

小陸總在旁邊打哈哈:「那……進行下一項?」

我和莊斯昂魚貫走下台,幾乎剛離開觀眾視線,我拔腿就跑。

莊斯昂比我快一步,捉住我後背的小弔帶,慢悠悠拉回去:「夏姐,跑什麼?」

我欲哭無淚,徒勞地掙扎著,被迫直面莊斯昂:「我不跑,我想上廁所。」

莊斯昂大長腿往廁所門口一橫,笑看著我:「去,我等你。」

我苦笑著:「您不回家啊……」

「不是慶功宴嗎?」

這時候手機突然響了,閨蜜在那頭飛快地說:「訂台了,有帥哥,速來!」

我頓時急了,我可不能耽誤啊,只好硬著頭皮說:「那個……要不我帶您去個地方?」

像他這樣的鑽石王老五,肯定喜歡年輕女孩雲集的地方。

莊斯昂點頭:「行,我開車,你導航。」

於是,我把莊斯昂導到了漣水街,酒吧一條街。

莊斯昂坐在車裡,鎖上車門:「你說的就是這兒?」

我訕笑:「對。」

莊斯昂發動車子,駛離漣水街,當汽車拐進我家小區的時候,我急了。

「老闆老闆,我要去漣水街看腹肌!」

他動作自然地熄了火:「走吧,我渴了。」

「啊?」

他要上去坐坐?

「可是我要去漣水街看——」

「我渴了。」

「有礦泉水。」

「我想喝熱的。」

要是以前,我肯定會教育他尊敬老闆,現在他是老闆,我能怎麼辦呢?

其實我心裡還有點小竊喜,他是重用我的吧,不然他怎麼不跟門口保安要熱水呢?怎麼不跟小陸總要熱水呢?偏偏跟我要熱水。

我心情雀躍地踩著小高跟下車:「行,那我們喝完再去看。」

我領著他輕車路熟地在小區里穿梭。

終於到達家門口,我剛打開門,莊斯昂就提著我領子扔進去。

「啊!」

不等我喊完,我就轉了個圈被他抵在鞋柜上,莊斯昂高大的身軀俯下來,雙手撐在兩側,慢悠悠問:「你要去漣水街看什麼?」

我瞬間意識到這是個送命題,他是不是想找個藉口開除我?

我眼珠子四處亂看,就是不敢看他。

「看人,說話。」他挑起我下巴,輕輕摩挲,看著我紅了臉。

我咽了口唾沫:「腹肌……」

莊斯昂俯身,漸漸湊到我耳邊,語氣輕慢危險:「看我的,和看他們的,你自己選。」

臥槽!

我老闆想讓我傍他!

還有這種好事?

我猶豫了一下,問:「你能讓我天天看嗎?」

「你說呢?」

看一次和天天看,我還是分得清的。

我抱住他,妖嬈一笑,從包里掏出銀行卡:「我不能占你便宜啊,這是我的副卡,隨便刷。」

雖然不多,但是我想談一場勢均力敵的愛情。

預料當中的喜悅並沒有出現在莊斯昂臉上,連本來似有若無的微笑都要消失了,他眯起眼,慢吞吞問:「piao/資?」

我興奮地驚叫一聲,推開他往臥室跑。

莊斯昂慢悠悠跟在後面,雙手插兜,逼近我:「膽子不小啊,夏姐。」

我雙手捂著胸口:「你不要過來啊,我就摸摸,我沒那麼多錢——」

「夏姐,小孩子才只摸不要,你幾歲了?」

莊斯昂一把推倒我,勾唇笑笑,摘掉眼鏡:「記得你的紅包口令嗎?」

干翻 19 樓。

好吧,我承認一米九的男保鏢 A 起來不像話。

一夜之間,我窮得響叮噹。

9.

次日,我被閨蜜的電話吵醒,她在電話里罵我白眼狼,放人鴿子。

腰突然被人勾住,耳邊有人慵懶地開口:「掛掉。」

電話那頭閨蜜突然剎車,半晌得像個興奮的狒狒:「你睡了男人?」

我混沌的大腦瞬間清醒,猛地睜眼,看見莊斯昂近在咫尺的俊臉,嘴剛張大,莊斯昂就捂住,面帶微笑地威脅:「你敢叫,我就把你光溜溜丟出去。」

電話那頭:「臥槽!光溜溜了!真刺激!」

啪嗒。

手機掉進床縫裡。

我餘光看見自己身上斑駁的痕跡,又看見莊斯昂頸側有我牙印兒,臉瞬間漲紅:「老……老……」

「公。」莊斯昂溫柔地撫摸我的頭髮,替我補全。

我皺著苦瓜臉:「我反悔個事行嗎?」

「想都別想,副卡給了我,就別想拿回去。」

莊斯昂跟我廝混一個月,太清楚我的死穴在哪兒,我像個吞金獸,只要捏住我的銀行卡,我將束手無策。

我撲在他懷裡,淚眼婆娑:「可是養男人好貴的。」

「乖,讓陸鳴給你發獎金。」

我承擔起了養莊斯昂的重任。

在一起後,我才知道他手上戴著的那塊不起眼的破表三百萬。

他摘表的姿勢極其性感,我每次都撲過去把表捧在手心裡,當眼珠子疼。

他照舊待在我的工作室里,坐靠窗的位置,日理萬機。

只是叫我的名字,從「鯨魚」變成了「寶寶」。

工作室成員強烈抗議,上班時間不許用私人愛稱。

莊斯昂面不改色地提醒:「如果我沒記錯,她叫鯨魚寶寶,叫鯨魚可以,叫寶寶為什麼不可以?」

眾人被堵得啞口無言,畢竟沒一個人會油膩膩地喊我「寶寶」,只有他,喊出了一種清新脫俗的寵溺感。

到了秋天,總公司的合作談下來了,我也沒讓莊斯昂丟臉,在這一年冬天前,賺得盆滿缽滿。

原本還對我抱有異議的公司董事徹底閉了嘴。

眼看要放年假了,我籌備去海南過冬。

在酒店門口,我又遇見了上次見到的露背紅衣美女。

她一見到我們就風情萬種地走過來:「莊總,好久不見。」

莊斯昂點點頭,替我扣上遮陽帽:「我女朋友,你上次見過。」

她笑著朝我打招呼:「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送男人玫瑰的,你好,我是他公司的合作夥伴,跟他沒什麼交集,這裡澄清一下。」

我突然對自己一身休閒 T 恤和大褲衩非常不滿意。

禮貌性地問候完畢,莊斯昂帶著我辦理入住。

我說:「我要穿比基尼。」

「人太多,不合適。」

放屁,我還不知道他,我穿上的時候,他眼都直了。

「我要去艷壓群芳!」

酒店前台笑呵呵地回答:「最近天氣暖和,不少在露天泳池玩耍的,午後水暖,小姐可以試一試。」

莊斯昂拉著行李箱已經走了。

我跟前台小姐說:「麻煩給我單開一間。」

莊斯昂後腦勺好像長了眼,聲音傳過來:「多開的一間不給報銷。」

酒店前台查詢完畢,熱情地說:「只剩跟您一樣的總統套房了,請問您要訂嗎?」

我泄了氣,起身猛追莊斯昂,拽著他後擺哼哼唧唧的:「我想穿……」

莊斯昂最終臣服於我的溫柔攻勢,鬆了口:「中午 12 點,我帶你去。」

左等右盼,終於到了激動人心的時刻,我穿好熱辣的比基尼,套著游泳圈被莊斯昂帶去了泳池。

路上,我還疑惑,怎麼一個人沒有。

直到看到空蕩蕩的泳池,我傻了:「人呢?」

「清場了。」

莊斯昂在太陽椅上坐下,慵懶地靠著椅子背,指指旁邊一排衣服架。

各式各樣的比基尼爭奇鬥豔。

「夏姐,穿吧,今天穿不完,不許走。」

半分鐘後,我尖叫道:「莊斯昂,你不要臉!這都是你喜歡的!沒有我喜歡的!」

「喊吧,喊破喉嚨也沒人救你。」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

莊斯昂輕笑一聲:「京儀,我需要遮掩嗎?」

一聽他喊我小名,我就意識到情況不妙。

下一刻,我就被他捉住。

莊斯昂湊在我耳邊,語氣帶笑:「你猜,我清場做什麼?」

由於我次日是在床上躺著度過的,剩下的日子,我再也沒敢提過游泳的事兒。

9 月,我們關係極其穩定,並沒有如媒體預言的那樣:莊斯昂厭煩了我這個花瓶,跟我提分手。

在我們接受採訪時,記者問:「你不怕他跟你分手嗎?跟財經版塊的人物談戀愛,壓力很大吧?」

我眨眨眼:「為啥要怕?我找個一米九的帥哥,很困難嗎?而且是他求著我跟他處對象的。」

還答應讓我看一輩子腹肌。

面對記者疑問的目光,莊斯昂聳聳肩,笑著說:「看到沒?我就喜歡夏姐這股小勁兒, 又野又漂亮。」

「請問莊總是什麼時候喜歡夏小姐的呢?」

「可能是 999 朵厄瓜多玫瑰從天而降的時候。」

記者驚愕得張大了嘴:「厄,厄,厄——」

於是莊斯昂換了個她能聽懂的方式:「她用錢砸我的時候。」

出了採訪間, 我語重心長地拽著他領帶, 說:「你一個大老闆, 以後別夸人又野又漂亮,要真誠一點,直擊靈魂。」

「懂了。」

「那你說說看,你為什麼喜歡鯨魚寶寶?」

莊斯昂長臂搭在我身上,俯身任我扯著他領帶,湊在我耳邊說:「你真他娘的漂亮, 我想傍你。」

「啊!」

莊斯昂撓撓我下巴:「寶寶,你動不動就尖叫的毛病什麼時候改?」

我捂著臉,一頭扎進他懷裡:「你好會!」

小陸總悄無聲息地飄過, 丟下一句:「臭情侶。」

然而連小陸總都沒想到, 莊斯昂家長那關我過了。

我的婆婆對此唯一的擔憂, 就是得知我懷孕那天, 拉著醫生的手問:「她這虎逼性子不遺傳吧?」

後來我回去,跟莊斯昂嘰嘰歪歪地學, 趴在他枕頭邊上哭訴:「你說咱媽不能嫌棄我吧?」

莊斯昂剛熬了個通宵, 並接受完一家財經雜誌的訪談, 閉著眼把我摁在懷裡,哼道:「我不嫌棄就行。」

我蹭了蹭:「我是不是給咱媽的印象不太好啊?」

「你說呢?」

我想起第一次上門見家長那天, 我偷著逗弄他家哈士奇, 被哈士奇一頭頂進了游泳池。

我永遠忘不了當時他爸爸媽媽臉上的表情, 莊斯昂卻很不厚道地笑了,還說:「夏姐牛逼。」

越想我越生氣。

決定給莊斯昂點顏色瞧瞧,結果當晚被他強力鎮壓,甩了一百萬, 認命了。

次日, 我婆婆親手把哈士奇和我公公趕出去了, 語氣和藹地給我打電話:「小金魚, 來喝下午茶。」

我好湊熱鬧,就去了。

後來聽做飯阿姨說:我公公吃飯的時候聽到我懷孕,不小心笑出了聲,問我虎逼性子遺不遺傳, 當天連飯勺都沒保住,就被扔出去了。

哈士奇因為興奮地叫了兩聲,也慘遭遺棄。

我就知道, 我婆婆還是喜歡我的。

莊斯昂說過的話,都做到了。

還記得結婚那天,有個記者不懷好意地提及我的過往, 莊斯昂輕蔑一笑:「有福之女不入無福之家,我太太心地善良, 我愛她, 我們全家都很喜歡她,請問,你聽明白了嗎?」

從那天起,莊斯昂註冊了一個私人社交帳號, 他的帳號置頂只有孤零零一句話:夏姐已婚,和我,小心說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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