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哥哥被男人壓在角落強吻。
我震驚但偷拍。
誰知哥哥不願為愛做 0 ,他逃他追,他插翅難飛。
後來那個男人用錢羞辱我,買哥哥的行蹤。
我不為所動。
他告訴我卡里有五千萬,我直接抱大腿:「嫂子!你就是我親嫂子!」
可我美滋滋逛街時,卻接到哥哥的電話。
氣息不穩,咬牙切齒……
1
我和哥哥出生在同一天。
生日宴切蛋糕時,我去找哥哥。
經過一處陰暗處,突兀地聽到幾聲嗚咽。
似貓叫。
我走近兩步,震驚了。
哥哥他雙頰潮紅,素來溫潤的眸子泛著水光。
他被人占有欲十足地圈在懷中,抬起他下巴的手不容抗拒。
而我那光風霽月的哥哥只能無助承受著那人的強吻。
哦豁,勁爆。
我飛快地躲到牆角偷拍。
這樣的哥哥可不多見。
可以拍下來賣給他。
五百塊一張!
我想得美滋滋,誰知閃光燈沒關,一亮一閃之間,伏在哥哥身上的那個男人我也看清了。
是宴家的太子爺。
察覺到有人偷拍,纏綿的兩人頓了一下。
哥哥飛快地推開宴離,有些慌張。
被推開的男人有些不悅。
六目相對,三人都有些尷尬。
而看到是我,宴離的臉色好了些許。
「把照片刪了。」
命令般不容置疑的語氣。
我有些不高興,這人強行親我哥哥,還命令我刪掉他的作案證據?
做夢,我義憤填膺地瞪著宴離。
他竟然想把我哥哥掰彎!
「對了,今天也是你的生日,這個給你。」
宴離從口袋掏出一樣東西拋給我。
冰冷堅毅的臉顯得動作也很涼薄。
我怒了,他要的可是我的哥哥,親的,我缺這件生日禮物?
然而,當我看清手中接住的東西時,頓時悟了。
哥哥生來不就是為了被妹妹賣的嗎?
這可是勞斯萊斯的車鑰匙啊?
我缺!
「那啥,宴離哥,你們繼續。」
想了想,我又加上一句,「要我哥哥的房門鑰匙不?」
2
哥哥的房門鑰匙我沒送出去。
因為我被惱羞成怒的哥哥轟走了。
切蛋糕時,我眼尖地看見哥哥的手腕有些紅,離近看,嘴唇也有些紅腫。
我嘖嘖出聲,作孽喲。
還是強制愛。
見我緊盯著他的手,哥哥的臉有些紅。
隨即他輕咳一聲瞪了我一眼。
我家算不上多富裕,只能說是小有資產。
和龐然大物的宴家根本沒法比。
聽說哥哥和宴離高中就認識。
還是學霸對上校霸的死對頭。
我突然想起了哥哥那時收到的一封特別的情書,右下角畫了個梨。
那筆鋒那措辭,妥妥的霸道語錄。
當時我還和閨蜜開玩笑,人比人氣死人,哥哥優秀到男女通殺。
「這誰,大冒險玩得真溜,男人給我哥哥送情書,牛啊!」
現在,我知道是誰了。
可我很想當作不知道。
爸爸媽媽是很傳統的人,要是知道哥哥出櫃,非要打死他不可。
3
吃完蛋糕,哥哥跟著爸爸去認識商業大佬。
宴離也一直跟著。
有他在場,參加宴會的人都有些拘著,生怕什麼地方得罪了這暴躁冷厲的宴家太子爺。
尤其是他現在一副不耐煩的神態,惹得眾人想要巴結都不敢上前。
而在哥哥與那些人握手時,他的表情更加難看。
活像是要生吞了誰。
我搖頭晃腦嘖嘖出聲。
這樣的場景直到一個人到來才結束。
或者說是宴離瞪視的目標轉移了。
他死死地盯著和哥哥談笑風生的男人。
那個人我也認識,宋淵,是哥哥在校時的風雲人物,學神一般的存在。
不光頭腦靈活,人也是長得清俊雅致。
哥哥一直都很敬仰,把他當成榜樣。
原以為這種場合不會出什麼大事。
可沒想到我回房換件衣服的工夫,那兩個男人打起來了。
我抓緊手機趕緊衝過去,眼中閃著興奮的光。
哇哦,男神們的戰損妝,可以拍一拍!
等我走近,這才發現。
一個暴躁修狗,一個陰險狐狸。
宴離在明面上是討不到好的。
果然,在我哥出現的那一剎,宋淵停止了反擊,被暴躁修狗按在地上狠揍了好幾下。
乾淨清爽的髮絲浸了汗水。
他被打到下巴,眼角滲出水光,就像清冷高貴的佛子染了紅塵,別有一番風味。
陰險狐狸茶香四溢,暴躁修狗氣得跳腳。
顯然哥哥並不知道如何分辨綠茶,拉開兩人後,立馬將宋淵護在身後。
我怯怯地遞上藥箱,貓在一旁不做聲。
還好這是後院,沒有什麼人,要不然這爭風吃醋的場面可就鬧大了。
4
哥哥給宋淵塗藥時,宴離就死死盯著。
嘴角青紫,宋淵下手也是不輕。
可宋淵尤嫌不夠熱鬧。在哥哥抹藥水的時候疼得直抽氣。
哥哥的手又輕了幾分。
這般美好恬靜的氣氛不知道刺了誰的眼。
想了想剛收到的生日禮物,我覺得有必要為這不懂套路的修狗說兩句。
誰知道被刺激上頭的宴離根本不領情,突然打斷我要說的話。
「娘們兮兮的臭傻逼!趕緊給我滾,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就這一句,瞬間點燃了戰場。
我哥一巴掌就甩Ṭṻ¹在了宴離那張美得驚心動魄的臉上。
我倒抽一口氣,為這張臉心疼。
為什麼發現這兩人的關係,身為妹妹的我還一直能嗑?
還不是因為他這張臉巨美!
宴離暴怒,可還是沒對哥哥動手,只是恨恨地盯著宋淵。
感覺下一秒,他就要咬人了。
「宴離!」
修狗很委屈,但修狗不會在情敵面前露怯。
他恨恨地瞪了宋淵一眼,可能覺得要自己調節一下情緒再來哄我哥。
畢竟疼媳婦的修狗不會在外人面前拂了哥哥的面子。
暗地裡都會討回來,方式嘛……
耐人尋味。
宴離回了會場,我也不好多待,抱著藥箱離開。
身後是哥哥的道歉聲和宋淵Ṱũ̂ⁿ故作大方溫柔體貼的回應。
我撇了撇嘴,覺得哥哥就算要彎,那也得是宴離哥的。
這個宋淵我可鬥不過。
回到會場,宴離正散發著強大氣場陰沉著臉,獨自一人坐在角落喝酒。
那一片都空了。
我嘆了口氣,去了解一下事情原委。
聽他說完後,嚇得我瓜都摔了。
這件事不好說誰對誰錯。
總的來說,就是宋淵高高興興來參加哥哥的生日宴,看到學弟打了個招呼。
誰知道發現了彼此的情敵身份。
哥哥自小慕強,身邊都是極優秀的人物。
面對宴離這個除了臉和家室,其他都一塌糊塗的異類(宋淵覺得)。
他自然有些看不慣,更別說宴離除了對我哥脾氣好點,對其他人都沒有過好臉色。
一個挑釁一個嘲諷,自然就打了起來。
說完,他依舊覺得不解氣,手裡的酒杯砸在台子上哐啷作響。
惹來會場眾人集體一抖。
我訕訕地賠笑兩聲,該說不說,這麼一尊大佛在這坐著,任誰都會不自在。
可大少爺是自在得很,一杯連著一杯酒喝下肚子。
半晌後通紅著臉,大著舌頭,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望著後院處的門,仿佛能盯出花來。
「他怎麼還沒回來?他會不會不回來了?」
知道他說的是誰,我想翻白眼,這是哥哥的家,怎麼會不回來。
「他是不是還在陪那個臭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