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線桿上重金求子的廣告完整後續

2025-09-01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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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欣然應允,以為自己勝券在握。

我心中冷笑。

白如霜,你很快就會知道,你招惹了什麼樣的存在。

我要的,從來不是和你賭。

我要的,是讓我哥,讓整個京北,讓整個蘇家,都看到這場直播。

看到他蘇聿的妹妹,現在是什麼樣子。

直播很快就開啟了。

白如霜動用了她所有的關係,大肆宣傳。

邀請了整個上流圈子的人,來「觀賞」這場所謂的人性遊戲。

直播間的標題就叫——「千萬賭局:廢物的基因值多少錢?」

她甚至親自坐莊,設立賭局。

賭陸哲為了錢,能為我承受多少考驗。

她自己,則壓了五百萬,賭陸哲一分鐘都撐不下去。

「畢竟,廢物配賤人,能有什麼真情?我賭他哭著求饒。」

她在直播間裡對著鏡頭,毫不掩飾她的諷刺。

很快,考驗開始了。

4

這一次,對象換成了陸哲。

電擊,鞭打,灌辣椒水。

白如霜用盡了各種手段折磨他。

而陸哲,為了那不斷翻倍的獎金,竟真的咬著牙,一聲不吭地堅持著。

他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渾身是傷,卻還抬頭對著鏡頭笑,討好著螢幕前的觀眾。

彈幕上,一片嘲笑和吹捧。

「哈哈哈哈,這男的也太拼了吧!簡直是鐵打的!」

「霜霜女神威武!玩得就是心跳!」

「那女的怎麼不說話?嚇傻了?還是毀容了不敢見人?」

「你看她那張臉,跟死人一樣,真晦氣。」

我坐在角落的椅子上,冷眼旁觀這一切。

我臉上的皮膚被腐蝕液濺到,火辣辣地疼。

鼻子裡依舊是那股腐爛的腥臭。

但我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我只是在白如霜的鏡頭掃過我時,抬起頭,用我那雙毫無情緒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她。

我說。

「白如霜,你沒吃飯嗎?用力點。」

「你的手段,就只有這些?太無聊了,連給我哥提鞋都不配。」

「這就是你報復男人的方式?難怪他會甩了你。」

我的言語不斷刺激著她,確保直播的鏡頭,始終能清晰地拍到我這張臉。

我這張,和我哥蘇聿有七分相像的臉。

直播間的人數在飛速暴漲。

十萬,五十萬,一百萬。

就在白如霜玩得最盡興,拿著一根燒紅的烙鐵,準備往陸哲身上燙下去的時候。

別墅里所有的螢幕,包括直播間,突然黑了。

現場陷入一片黑暗和寂靜。

彈幕瞬間炸了。

「怎麼回事?斷電了?」

「我靠,關鍵時刻卡了?超管幹什麼吃的!」

幾秒後,一個冰冷、毫無感情的男人聲音,通過所有人的手機揚聲器,響徹整個空間。

「白如霜,你玩得很開心啊。」

那聲音帶著一種天生的威壓,讓所有人都感到一陣心悸。

螢幕再次亮起。

出現的不是直播畫面,而是一張臉。

一張全京北,乃至全國,都無人不識的臉。

英挺的眉,深邃的眼,菲薄的唇。

那是常年出現在財經雜誌封面上的男人。

京北首富,蘇聿。

我的哥哥。

現場一片死寂,連呼吸聲都聽不見,有人手裡的酒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白如霜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陸哲也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螢幕。

蘇聿的眼神像兩把淬了冰的刀,穿透螢幕,落在白如霜的身上。

他一字一句,清晰地,對所有人說。

「給你介紹一下。」

「你直播里那個人。」

「是我蘇聿的親妹妹,蘇晚禾。」

5

鏡頭給到了白如霜。

她臉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化為極致的慘白。

瞳孔里充滿了恐懼和不敢置信。

直播,在她驚恐的尖叫聲中,被強制中斷。

直播中斷的尖叫聲還在別墅里迴蕩。

現場死一般的寂靜。

前一秒還在彈幕上狂歡的賓客們,此刻都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雞,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白如霜那些所謂的閨蜜,反應過來後,尖叫著四散而逃,生怕和她沾上一點關係,跑得比誰都快。

那幾個按著我的保鏢,早已鬆開了手,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冷汗浸濕了後背,雙腿都在打顫。

「蘇……蘇晚禾?」

陸哲如遭雷擊,渾身抖得像篩糠。

他終於明白自己做了什麼。

他為了千萬支票,親手毀掉了通往萬億家產的橋樑。

他丟掉的不是西瓜。

是金山。

「晚禾!」

陸哲連滾帶爬地撲過來,抱住我的腿,痛哭流涕。

「我錯了,晚禾,我真的錯了!」

「我是被豬油蒙了心!我愛你啊,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們好!你原諒我好不好?」

他的懺悔虛偽又可笑。

我抬起腳,一腳將他踹開。

我的臉上沒什麼表情,聲音也聽不出起伏。

「遊戲還沒結束。」

「現在,輪到你了。」

白如霜也終於從極致的恐懼中反應過來。

她第一件事就是把所有責任推得一乾二淨,指著陸哲尖叫。

「是他!是他騙我的!他說你是個孤兒!」

「是他跟我說你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我才敢這麼做的!」

「蘇先生,蘇大哥,這一切都和我沒關係啊!」

她想向螢幕里的我哥解釋,卻發現螢幕早已黑掉。

就在這時,別墅外傳來一陣巨大的轟鳴聲。

螺旋槳攪動氣流,吹得院子裡的樹木瘋狂搖晃。

一架黑色的直升機,直接懸停在了別墅的頂樓。

艙門打開,十幾個穿著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保鏢魚貫而入,動作整齊劃一,瞬間控制了別墅的所有出口。

剛才還囂張跋扈的賓客和保鏢,此刻全都抱頭蹲在地上,大氣不敢出。

為首的男人快步從樓梯上下來。

他徑直衝到我面前。

看到我被腐蝕液濺到而紅腫的臉,看到我空洞無神的雙眼,我哥,蘇聿,這個在商場上殺伐果斷的男人,心疼得雙眼瞬間通紅。

他什麼也沒說,只是脫下身上價值不菲的手工西裝,將我瘦弱的身體緊緊裹住。

熟悉的松木香氣包裹著我,我緊繃的神經終於有了一絲鬆懈。

「哥……」

我張了張嘴,聲音沙啞。

「沒事了。」

蘇聿的聲音在發顫,他輕輕撫摸我的頭髮。

「哥來了,以後誰也別想欺負你。」

就在這時,別墅大門被人從外面撞開。

一個中年男人連滾帶爬地跑了進來,是白如霜的父親,白家家主。

他顯然已經接到了消息,臉色慘白如紙。

一進門,他看清了眼前的狀況,二話不說衝到白如霜面前,揚手就是一記狠狠的耳光。

「啪!」

清脆的響聲讓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你這個逆女!你看你都乾了些什麼!你想害死我們全家嗎!」

白家主打完女兒,轉身就「噗通」一聲,跪在了我哥面前。

他抱著蘇聿的腿,痛哭流涕地求饒。

「蘇總,是我教女無方!是我該死!」

「我願意獻上白家所有的家產,只求您,求蘇家,能放過我們白家一條生路!」

6

我哥沒有理會腳下痛哭流涕的白家主。

他甚至沒有看他一眼,仿佛他只是一團空氣。

他的目光始終落在我身上,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晚禾,你想怎麼處置他們?」

他把決定權,交給了我。

這一刻,我不再是那個任人宰割的獵物。

我是決定他們生死的,獵人。

白如霜嚇得語無倫次,還在不停地甩鍋。

「是陸哲!都是他的錯!」

「是他勾引我的,是他貪得無厭,才會發生這種事!晚禾,你放過我吧,我們以前還一起喝過酒呢!」

我看著她醜陋的嘴臉,冷笑了一聲。

「我沒興趣玩你們這種無聊的遊戲。」

「一切,按法律來吧。」

聽到這話,白家人明顯鬆了一口氣。

坐牢,總比家破人亡要好。

我看著他們劫後餘生的表情,隨即慢悠悠地補充了一句。

「不過,我記得我哥的公司,最近好像正準備收購一家做化工的企業。」

「我看,白家就不錯。他們的實驗室,看起來也很專業。」

一句話。

輕飄飄的一句話。

決定了一個家族的覆滅。

白家主臉上的慶幸瞬間凝固,化為死灰。

他癱倒在地,嘴裡喃喃著。

「完了……全完了……」

收購,和破產,是兩個概念。

前者,是蘇家會付出一個相對公道的價格。

但從我口中說出來,那就是明搶。

蘇家會用最低的成本,將白家啃得骨頭都不剩。

白家主為了求得那一線生機,突然從地上爬起來,狀若瘋癲。

他抄起旁邊實驗台上那瓶剩下的腐蝕性藥劑,竟要親手潑在白如霜臉上。

「我先毀了你這個孽障!」

他的動作,被我哥的保鏢眼疾手快地攔下。

真是諷刺。

父女反目,自相殘殺。

我哥示意保鏢,將陸哲單獨帶走。

他走到陸哲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你不是對自己的基因很自信嗎?」

「正好,蘇氏集團的生物實驗室缺一個長期研究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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