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法拍完整後續

2025-10-21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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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的房子啊!我不在這住,怕被偷,加強防盜有什麼錯?我哪知道裡面還有人?」

119 也沒轍,教育了幾句就走了。

他們拆完第二天。

我半夜又帶著人和磚來了。

二話不說,接著砌!

天亮,男人再次面對一堵新牆,再次崩潰。

消防隊到場,看到我臉色都綠了。

「怎麼又是你?」

「防盜啊同志!」

我表情比他們還無奈。

「誰知道這家人賴著不走,而且消防通道在對面,我可沒堵住消防通道。」

反覆幾次,119 都快成我家專屬拆牆隊了。

隊長最後拉著我:

「小妹妹,算我求你,換個法子行不?」

我嘿嘿一笑,請他們喝飲料,把這事糊弄了過去。

就算鬧成這樣,那男人也不敢報警。

警察一來,了解完情況,尋釁滋事被帶走的絕對不是我,而是他們。

他們進去蹲幾天,再回來當釘子戶可就難了。

於是乎男人想了個蠢招。

直接在電梯間打鋪蓋守夜!

行啊,喜歡野外生存。

我支持。

那幾天我偏不去。

讓他喂蚊子,受涼風,被鄰居當猴看。

熬了快一星期,他頂不住了。

灰溜溜滾回屋裡睡覺。

我在門口安了監控,就等著呢。

等到半夜,我立馬喊人帶著磚頭和水泥,再次夜襲。

手腳麻利,動作輕柔。

又一堵嶄新的牆,在黎明前悄然竣工。

這次,裡面徹底沒聲了。

大概是連罵娘的力氣都沒了。

5

我本以為砌牆這招能讓他們徹底屈服。

結果,我低估了無賴的頑固。

他們居然搞起了索降!

每天早晨,一根粗繩就從三樓窗戶垂下。

那男人抱著繩子,晃晃悠悠地滑下來,落地後爬起身拍拍灰,去上班。

晚上回來後,他在樓下吹個口哨。

女人就放下繩子,他再徒手攀爬上去!

在我家窗外天天上演極限運動。

我真是氣笑了。

真佩服他們。

於是在群里又一次耐心地勸:

「@春風得意,你這每天索降的毅力,用在正道上早成功了。

就非要跟我死磕?趕緊想辦法掙錢吧,大不了從我這再把房子買回來呢?」

我叫人把牆拆了。

擺出誠意。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的誠意打動了。

沒幾天,那男人居然主動聯繫我。

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客氣:

「我們認栽了,這就搬走。」

我心頭一喜,但立馬覺得不對勁。

這態度轉變太快,透著一股虛偽。

果然。

他們搬是搬了,但沒走遠。

等我花了大力氣,把被糟蹋得不成樣的房子重新裝修好,滿心歡喜地入住後。

真正的噩夢才剛開始。

樓上那套房的業主,就是那個告訴我們這兩口子不是租戶的老頭。

那家人不知用了什麼手段,連哄帶嚇,逼著老頭把房子租給了他們。

美其名曰要裝修,帶了一大堆工人同時動工。

還直接把那房子當成了民工宿舍!

一下子塞進去十幾個工人,每天就在樓下吵吵嚷嚷,烏煙瘴氣。

工人直接把垃圾從窗戶往外扔,角度特別精準。

時不時就有垃圾打了個旋飛進我家陽台。

陽台瞬間成了垃圾堆。

因為要裝修,衛生間還沒弄好。

這幫人甚至往樓下扔報紙包的屎,還有瓶裝的尿。

裝修也似乎被打點過,根本不好好裝,就是磨洋工。

電鑽、錘子聲每天準時在法律規定的最早時間響起,一直斷斷續續折騰到晚上規定時間才停。

我對照著手機看過,卡得精準無誤。

周末也不消停,專干那些沒噪音但磨人的活兒。

占用電梯,每天只能爬樓。

而我找他們理論,一幫人沒有一個和我說話的。

堵著他們其中一個,就只會點頭哈腰朝我笑。

好麼,這回真是攻守易形了。

這擺明了就是報復我之前的行為。

最合法的方式持續性地噁心我,讓我不得安寧。

我站在一片狼藉的陽台上,聽著樓下不絕於耳的噪音。

終於明白他們當初那句「認栽」不是結束。

而是第一輪結束,第二輪開始的預兆。

6

還沒等我想出報復的行動呢,結果我家門口先來了一個老太太。

我坐電梯上樓,電梯門一開就愣住了。

那人起碼八十多了,瘦小乾癟,穿一身舊藍布衫坐在那。

我湊上前問:

「大娘,您幹嘛坐我家門口啊?」

她抬起頭,老淚縱橫,手指哆嗦著指我:

「什麼你家,這是我家!我在這住了這麼多年了,就是你這個強盜搶我房子!我要和你拚命!」

我腦子嗡的一聲,瞬間明白了。

這就是原房主那無賴男人的媽!這房子原本的戶主!

那家人自己不敢露面,就把老年痴呆的老祖宗推出來耍無賴!

我一見是個老太太,沒辦法只能先講道理:

「奶奶,這房子是法院合法拍給我的……」

她根本不聽,捶著胸口嚎啕大哭:

「我不走!死也要死在這裡!」

動靜鬧得太大,鄰居們紛紛湊熱鬧。

那哭天搶地的場面,活像我正在欺凌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

我血壓蹭蹭往上冒,卻不敢碰她一根手指頭。

這要是拉扯出個好歹,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我退後兩步,深吸一口氣。

行,用我不敢對老人動手的同情心是吧。

那我就好好讓你們見識見識同情心。

我直接撥通了社區和福利院的電話,開著免提:

「您好,我家門口有一位高齡老人,神志不清,疑似被家人遺棄,你們快來看看吧,我怕出什麼意外。」

沒過二十分鐘,社區工作人員和福利院的人就來了。

幾個人圍著老太太,好言相勸:

「老人家,您別坐在這,我帶您去一個安全的地方。」

老太太一看這陣仗,瞬間不哆嗦了,猛地掙紮起來。

她力氣大得驚人,對著架她的人又抓又撓,嗓門洪亮:

「我不走!這就是我家!你們都是強盜!合夥欺負我老太婆!」

三四個工作人員都按不住她。

場面一度十分混亂。

我冷眼旁觀,跟著他們一起下了樓。

剛到樓下,那對無賴夫妻不知從哪個角落猛地竄了出來。

一把推開工作人員,護在老太太身前,對著我們怒吼:

「幹什麼幹什麼!這是我媽!」

那女人一邊假意安撫還在尖叫掙扎的老太太,一邊指著我的鼻子罵:

「你個黑心肝的!居然想把我媽送走!你還是不是人!」

我等的就是這一刻。

我拿起手機,對著他們和一旁的工作人員,平靜地說道:

「哦?原來是你們家的老人啊。」

「那正好。社區同志都在,請你們現在立刻把老人帶回家妥善安置。如果再次發現你們將生活無法自理的老人扔在哪兒不管,根據法律,這應該構成遺棄罪了吧?我們可以直接固定證據報警處理,對嗎?」

社區工作人員臉色嚴肅地點頭,轉向那對夫妻:

「請你們立刻將老人帶回家!再有下次,我們一定會報警處理!」

那對夫妻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在周圍鄰居的指指點點下,狼狽不堪地攙著還在叫罵的老太太,灰溜溜地離開了。

我對著遠去的他們笑了笑。

跟我玩道德綁架?

那我直接把道德高地剷平,那你們不就炸了嗎?

7

某天早晨,我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

開門一看,是物業經理和兩個社區工作人員。

「您看看這個。」

經理遞過來一張紙。

這是一張區殘聯蓋章的「困難家庭證明」。

還有一張「老人居家安寧療護」告知書。

那個無賴女人站在他們身後,嚶嚶假哭:

「我媽病危了,醫生說她沒幾天了,最後心愿就是死在自己老房子裡。求求你發發慈悲,就讓我們帶她住進去,在這做臨終關懷吧,不然我們做兒女的這輩子都不安生啊。」

社區工作人員面露難色地看著我:

「先生,您看這情況確實特殊,要不你考慮一下呢?」

我氣笑了。

行啊,道德綁架不行,開始打悲情牌,連死這種招都用上了!

還困難家庭上了,那老太太生龍活虎的樣子一看就不是病危。

這要是答應了,這臨終關懷能給你表演到明年!

「通融不了。」

我抱臂冷笑:

「法院拍的房,白紙黑字是我的產權。她有什麼心愿,是你們做兒女的該想辦法滿足,而不是道德綁架一個陌生人。」

那女人一聽,假哭瞬間變成怒罵:

「你怎麼這麼冷血!你還是不是人!」

她轉而對著社區的人哭嚎:

「你們看看啊!這就是要活生生逼死我們一家人啊!」

我直接掏出手機,對著所有人開始錄像:

「你剛才說,你母親病危,是哪家醫院出具的證明?主治醫生叫什麼?病歷號多少?我現在就打電話核實。」

「如果情況屬實,我出於人道主義,可以聯繫專業臨終關懷服務,但絕不會讓你們住進我的私人住宅。」

女人頓時卡殼了。

我沒有管後續,直接進屋關了門。

至於後面如何,都和我無關了。

社區人員顯然一開始沒確認核實過真實性。

在確認真實性存疑後,都直接自顧自的走了。

獨留那個女人還徘徊在我家門口。

她死死瞪著貓眼,完全沒有窘迫,只有對於失敗的憤恨。

好麼,看來還是沒打算善罷甘休。

8

後面的報復果然開始髒了起來。

我的門鎖眼被人用超強膠水徹底灌死。

找開鎖師傅折騰了半天,發現沒法子,說只能換鎖。

師傅擦著汗吐槽:

「娘嘞,這得多大仇啊?」

等終於換了鎖進了門,我家突然停電了。

請電工一查,才發現我家的入戶電線,被人從樓道電井裡精準地剪斷了!

那個人極其專業,剝開絕緣皮,剪斷銅芯後再用絕緣膠帶纏好,外表根本看不出問題。

但電流就是過不去。

手法極其刁鑽老練。

這擺明了是內部人乾的,普通鄰居根本找不到也動不了電井裡的專線。

我想到了樓上那群工人。

這始終是個禍患。

最讓我脊背發涼的是……

某天深夜,我忽然被廚房一陣細微的「嘶嘶」聲驚醒。

循著聲音過去,聞到一股淡淡的煤氣味。

我頭皮瞬間炸開!

猛地推開窗,關閉總閥,然後頭也不回地跑出門去。

我在外面等到天亮,確認屋裡沒有爆炸,這才聯繫人去檢查。

檢查後發現,連接燃氣灶的軟管被人用極細的針扎了密密麻麻一排幾乎看不見的小孔!

氣體正在緩慢而持續地泄漏。

這是有人趁我沒注意,偷偷潛入乾的!

這不是騷擾了。

這是要我命!

我站在廚房裡,渾身發冷。

報警是沒用的。

沒有直接證據指向他們。

最近發生的所有事情。

無論是臨終關懷,還是這家人委託那幫工人乾的這些事。

警察來了也沒有辦法。

因為要麼不涉及違法,要麼就是沒有證據。

好傢夥,到了玩命的程度,那就是戰爭了!

這場戰爭,從一開始就不是比誰更有理,而是比誰更沒底線,比誰更狠。

好好好,那既然是戰爭,我可要認真了。

9

對付樓下那幫工人,一開始是打算來點軟的。

我確認了誰是工頭,直接約他到樓下小館子,開門見山。

「老闆,帶兄弟們幹活辛苦。」

我推過去一個厚信封。

「一點茶水費,給兄弟們買煙抽。」

那工頭瞥了眼厚度,喉結滾動了一下,但沒接。

「甭來這套。」

他啐了一口。

「那是我表叔,你把他家折騰成那樣,這梁子算結死了。你這點錢,就想讓咱反水?看不起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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