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法拍完整後續

2025-10-21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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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一下,沒想到還有這層關係。

「他欠一屁股債,房租都未必按時給你結吧?我這可是現錢,親情哪有錢來得實在……」

「少廢話!」

工頭直接打斷我,把信封推回來,眼神狠厲。

「錢算個屁!這口氣必須出!」

「明白告訴你,我們就不走了。不僅不走,」

他湊近了些,壓低聲音,帶著一股子狠毒:

「表叔說了,往死了噁心你!耗到你精神崩潰,自己滾蛋為止!」

他說完,站起身,一腳踢開凳子,晃晃悠悠地走了。

當天下午,那幫工人鬧出的動靜更大了。

電鑽聲恨不得掀翻樓板,垃圾直接堆到我家門口,甚至還故意把髒水潑到我門前的腳墊上。

那女人站在樓下,抱著胳膊得意地看著我。

我站在一片狼藉和噪音中,第一次感到有點無力。

但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過。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更冷的狠勁。

親戚抱團是吧?講江湖義氣是吧?

行。

那我就看看,你們的感情到底有多堅固。

軟的不行,我可要來硬的了。

禮貌是我的代名詞,既然沒用,我不介意換一個。

我掏出手機,翻出了本地幾個最大的勞務中介和包工頭老闆的電話。

「王總,你手底下是不是有個活缺人?」

「對,工錢我要你比市場價高三分之一,多出的錢我補,但是有幾個人你得幫我認準了,必須是他們干。」

「王總,你手底下是不是有個項目等著開工?」

「趙哥,幫我放個話出去,我按天結,雙倍工資,來了哪怕站著聊天,錢也照給!」

效果立竿見影。

後面幾天,那工頭手下的工人開始接到各種電話。

「老劉,西區那邊有個急活,一天三百,現結,去不去?」

「狗子,有個大老闆包場,過去湊個人頭就能拿錢,比在這磨洋工強多了!」

「三哥,走不走?這破活兒才給幾個錢?那邊雙倍!」

這些活每天都有,價格誘人。

開始是一兩個人心動,偷偷溜走。

後來是三五成群地找藉口:

「頭兒,家裡有點事,請個假。」

「我老鄉那邊喊我去幫忙,頂多半天……」

「我肚子疼,得去趟醫院!」

那工頭起初還能罵罵咧咧地鎮住場面。

但不到半天功夫,他手下的人幾乎跑了個精光!

房裡就剩下他一個光杆司令,對著幾件沒搬走的工具發愣。

他氣急敗壞地打電話催人回來。

電話那頭要麼支支吾吾,要麼直接關機。

高額現結的誘惑,遠比他那點虛無縹緲的表親義氣實在得多。

更何況,就他一個是無賴的親戚,有個屁用。

我站在樓下,看那女人對著工頭尖叫:

「人都跑光了!這裝修怎麼辦?錢都給了!」

那工頭滿臉通紅,脖子青筋暴起,衝著電話怒吼,卻得不到任何回應。

他猛地摔了電話,抬頭惡狠狠地瞪向我,眼神里是要吃人的怒火。

他知道是我搞的鬼。

我沖他笑了笑,比了個口型:

「還有誰?」

釜底抽薪。

你的兵都沒了,我看你這光杆司令,還怎麼唱這台戲。

那工頭氣得眼珠子通紅,衝著我窗口咆哮:

「行!你小子狠!人都給你撬走了是吧?」

「老子一個人也行!看誰耗得過誰!」

他真就一個人留下來了。

整天在樓上叮叮咣咣,搞些偷摸噁心人的小動作,像只趕不走的蒼蠅。

但我沒空再陪他玩這種低劣遊戲了。

我直接聯繫了兩個朋友介紹的道上朋友。

兩位大哥話不多,身材壯碩。

第二天,工頭正撅著屁股在樓道里搗鼓什麼。

兩位大哥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身後。

「哥們,聊兩句?」

工頭嚇得一哆嗦,手裡的螺絲刀咣當掉地上。

他被半請半架著,帶到了樓後的消防通道。

具體聊了什麼我不知道。

我只在樓上窗前,遠遠看到那工頭一開始還試圖梗脖子反抗。

被其中一位大哥乾脆利落地扇了兩個清脆的耳光後,瞬間就蔫了。

另一位大哥湊近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工頭臉色唰地變得慘白,拚命點頭,差點跪下去。

不到五分鐘。

兩位大哥走了。

那工頭連滾帶爬地沖回屋裡。

十分鐘不到,就像被鬼攆一樣跌跌撞撞帶著東西跑下了樓。

從此,這號人徹底從我的世界裡消失了。

我站在窗口,看著那工頭狼狽逃竄的背影,心裡毫無波瀾。

解決了蒼蠅,接下來,就該對付真正的老虎了。

9

那家人沒人幫忙,最後只能灰溜溜地退了租。

似乎是打算偃旗息鼓。

可我被折騰得這麼慘,我哪會輕易地放過他們。

樓上那租房的老頭找上門,愁眉苦臉地和我吐槽:

「那家人搬是搬走了,可那房子給糟蹋得沒法看了都!」

「牆上全是窟窿,地板被煙頭燙得不像樣,廁所堵得死死的,臭氣熏天!」

「我說他們兩句,那男的還瞪我,說再囉嗦弄死我,我哪還敢吭聲啊。」

我給他倒了杯水,安慰他:

「大爺,別上火。這帳我幫您一筆一筆算回來。」

送走老頭,我立刻行動起來。

之前光顧著跟他們鬥法,都沒仔細挖過這倆無賴的老底。

我託了好幾個朋友,輾轉查到了這兩口子的詳細身份信息。

這倆人破產後,回到了他們老家住。

這一查,還真讓我查出個有意思的點。

這對年紀不小的夫妻,竟然沒有孩子。

戶籍信息里,就他們倆。

這種極端自私的人,子孫宮果然不旺。

要麼是生理上有問題,生不了。

不管是哪種,這都絕對是他們心裡最痛、最不敢讓人碰的那根刺!

行啊。

那我不光碰了,還給你拔了!

我找了個列印社,做了兩張巨大的海報。

一張是那男人當初揮舞菜刀威脅我的監控截圖,還貼心地用馬賽克保護他的隱私。

另一張是那女人坐地上哭嚎撒潑的照片。

旁邊配有視頻二維碼,掃碼觀看現場畫面。

然後在每張海報最下面,用醒目的血紅大字寫了一行話:

「絕戶老賴,斷子絕孫,活該!」

趁著深夜,我帶著海報和強力膠,把這兩張巨幅海報,直接貼在了他們老家小區的宣傳牆,和他們現在租住小區的樓道里!

第二天一早,電話就炸了。

那個女人被我戳中了痛處,氣得都哭了:

「你個挨千刀的!你不得好死!你憑什麼咒我們!」

我沒說話,直接掛了。

後面又換了一個號,這次是那個男人。

「我要殺了你!」

我對著話筒,輕輕笑了聲:

「急什麼?」

「這才哪到哪。」

「你們當初噁心我的每一件事,我都會加倍貼出來,讓所有人都警醒一下,壞事做盡真的會斷子絕孫的。」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徹底失控的咆哮,然後是東西被砸碎的巨響。

看來孩子確實是他們的命根子。

從前有錢的時候都沒要上孩子,現在窮途末路了,這執念只會更深。

正琢磨著怎麼再刺激刺激他們,機會自己送上門了。

一個遠房表姨來我家串門,唉聲嘆氣說她兒子、我那個不成器的表弟,在網上搞什麼海外醫療中介。

其實就是騙那些求子心切的人。

人都魔怔了,所以求我爸媽幫著勸勸。

我心裡猛地一亮。

這表弟是個爛透了的人。

我是不可能救他的。

但該說不說,用爛人對付爛人,很有效。

我立馬故作熱心地聯繫了表弟,勸他迷途知返。

這小子滿不在乎,說不孕不育治療本身就有風險,錢打水漂很正常。

我耐著性子聽完,然後無意間嘆氣,說我買了這套房子的原房主有多無賴,也因此斷子絕孫。

說這種人沒孩子也是活該。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表弟果然上鉤,聲音都興奮了。

「你和這種爛人離遠點,別說治療風險,最後人家賴上你,你可慘了。」

我假裝勸解,掛了電話。

剩下的事,我就再也沒過問。

只是偶爾從表姨那聽到點碎片:

表弟註冊了一個新的電話號碼,偽裝成某神秘海外醫療中介的顧問。

然後去查了那家人的信息。

然後無意間讓這個號碼進入一個他們常去的求子論壇,把自己的廣告推送到那女人的手機里。

一開始,女人還將信將疑。

但拋出的誘餌太誘人:

「與美國頂級實驗室合作」、「包成功、包健康、包性別」、「全程法律保障」。

表弟甚至偽造了一份極其逼真的英文合作協議和成功案例報告,發給她。

那女人上鉤了。

「錢不是問題!」

她反覆強調。

「只要能有孩子,我們傾家蕩產也行!」

我心裡冷笑:

要的就是你們傾家蕩產。

表弟告訴她,由於他們年齡和身體狀況, 需要採用最頂級的方案。

費用高昂,但成功率達八成。

必須先支付百分之五十的定金, 鎖定實驗室名額和最優質的卵源。

一百萬。

然後那家人沉寂了很久。

我本以為他們最後會放棄。

誰知道沒過幾天,女人又打去了電話。

「能不能便宜點?我們一時拿不出這麼多……」

「抱歉,這是規定。很多客戶在排隊。」

「我們給!我們給!」

「千萬別給別人!我們這就去湊錢!」

兩天後,一筆九十八萬的款項打去了表弟的海外帳戶。

他們果然還有錢!

老賴總能榨出油水!

收到錢後, 表弟發去一份充滿專業術語的電子合同。

並通知他們等待下一步的體檢。

然後, 這個號碼就此沉寂。

後面無論無賴夫妻怎麼瘋狂打電話、發信息, 都再無人回應。

他們終於意識到自己被騙了。

因為自己熱切導致的愚蠢, 被騙光了最後的老底。

10

那場精心設計的騙局, 如同一根最終壓垮駱駝的稻草。

那對夫妻耗盡最後一絲希望和錢財後,精神徹底崩潰。

他們絕望地報了警。

而我那個表弟, 早已跑到了國外。

警察來我家問話,最後只得到這傢伙不可能再回來的結論。

我這表弟沒有一點親情觀念, 眼睛裡只有利益。

最後一筆這一百萬,做完收工,再無蹤跡。

就算聯繫那邊要抓, 也得許多年。

兩夫妻崩潰了。

終於, 在一個沉悶的雨夜,他們上吊自殺。

消息傳來時,我心裡沒有半分波瀾。

自作孽不可活。

但令我沒想到的是,那個之前被他們推出來當盾牌的老太太,竟然又找上了門。

她似乎完全忘了自己兒子兒媳對我做過的所有事,只是抓著我的胳膊,老淚縱橫地哀求:

「讓我住回去吧, 我孩子都死了,那房子是我唯一的念想了,我死也要死在那兒。」

我抽回手臂, 關上了門。

同情心,不可能對這種無賴發。

後來我聽說, 那幫債主見無賴夫妻死了, 就去逼老太太還錢。

那幫人可不是善茬, 都不是什麼好人。

手段比我都狠, 心比我還冷血。

也因此逼得太緊, 太絕。

最終, 那老太太也被逼瘋了, 她散發了自己最後的狠勁。

拎著一桶汽油,把那幾個債主約了出來。

趁著他們沒注意, 點燃了汽油, 和幾個債主同歸於盡。

我聽到這個消息時,只是輕輕嘆了一聲。

一幫嗜血的豺狼,一條走到絕路的瘋狗,如今也算是最好的結局。

我從不主動招惹麻煩,但麻煩找上門,我也絕不會一直躲。

而我表弟,居然在那家人死後沒多久被抓了回來。

判刑後, 錢自然也還給了剩下的債主們。

如今, 纏繞已久的烏雲終於散盡。

周末,爸媽來做客。

媽媽看著窗外明媚的陽光, 小心翼翼地問:

「那家人後來沒再來了吧?」

我泡著茶,水汽氤氳中平靜地回答:

「嗯,解決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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