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囚禁了最瞧不上 beta 的極優性 Alpha。
我剝奪他自由,將他困在狹小的房間裡,欣賞他在黑暗中為我沉淪迷失。
他試圖跟對方談判,擺出一個懶散又誘惑的動作。
「你想和我睡?我活很好,肯定能滿足你。」
他問我想要什麼。
要什麼?
我想要的,是讓他徹底屬於我。
1
牧灼失蹤的新聞在電視上滾動播出。
極優性 Alpha 一夜蒸發的消息傳遍大街小巷。
各種社交平台上,全部都是有關他失蹤的分析。
有人說是神鬼作怪,還有人說是償還情債,一時間流言四起神乎其神。
我關上電視,順著房間內傳來的叫罵走去。
打開門,沉悶的聲響突然放大,光亮隨著門縫灑進,恰好照亮那人的臉。
正是流言的主角,牧灼。
他四肢被困於軟床四角,視線被眼罩遮擋,只剩嘴裡還在叫罵不停。
「你踏馬知道老子是誰嗎?」
「現在!立刻!把我身上的東西解開!不然你就死定了!」
「我要親手撕了你!」
深邃俊朗的五官因為憤怒扭曲猙獰,這還是我第一次在牧灼臉上見到如此憤怒的表情。
作為極優性 Alpha,又是牧氏集團的獨子,他從小便擁有常人所無法得到的金錢與權利。
牧灼高高在上,從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他估計從來都沒想過,有一天會被人綁架,剝奪自由,困在狹小的房間裡。
也不會想到,綁架他的人,是自己最瞧不上的 Beta。
2
牆上的信息素測試儀發出陣陣警報,床上的 Alpha 正試圖用信息素壓制對方。
我看著儀器上的數值有些驚嘆。
這種濃度的信息素,就算是和牧灼同等級的 Alpha,可能也會被刺激影響。
但很可惜,我是個 Beta。
Alpha 引以為傲的信息素對我來說毫無用處。
聽著他的罵聲有些嘶啞,我端著水杯走上前,將杯口輕輕貼到了他的唇邊。
牧灼被那冰涼的觸感嚇了一跳,掙扎間將我手上的被子打碎在地。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綁架牧灼是我蓄謀已久。
我和牧灼兩家算是世交,在青春期最為懵懂的時候,我喜歡上了牧灼。
但那份感情只敢藏在心裡。
因為牧灼從不與 Beta 接觸,他排斥任何對他意有所圖的 Beta,身邊的 Omega 卻一個接著一個的換。
在他眼中,Beta 甚至不如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小 Omega。
我曾試探過他對我的看法,他叼著煙,偏頭看我,眼中滿是厭惡。
「齊黎,別跟我開這麼噁心的玩笑。」
鎖鏈碰撞聲愈發激烈,我把地上的碎片收拾乾淨,走了出去。
房門沒關,牧灼的吼聲充斥整個別墅。
我忽視了牧灼,從廚房端出幾盤熱乎的飯菜,自顧自地吃起來。
只要是人,就必須靠食物維持身體日常所需。
沒有人能抗得過長時間的飢餓,他們會不擇手段獲取食物。
更別提是牧灼這種從來沒挨過餓的大少爺。
牧灼依舊在狂怒大罵,但很快,他的聲音越來越小,也越來越嘶啞。
一天後,我再一次站在房門口。
牧灼聽到腳步,垂下的頭顱朝我的方向微微偏了偏。
他的聲音很低,吐字有些不清楚。
「我要吃飯。」
3
勺子遞到牧灼嘴邊時,他有些許抗拒,但飢餓感終究是占了上風,順從的接受投喂。
等到一碗飯吃得乾乾淨淨,牧灼才感覺自己活了過來。
他靠在床上,聽著碗筷的碰撞聲淡淡開口。
「你想要什麼?錢?地?我家有錢,只要你把我送回去,我都能給你。綁架我這事我也不跟你追究了。」
牧灼試圖跟對方談判,但回應他的只有零碎的腳步聲。
他沉默片刻,調整了自己的位置,擺出一個懶散又誘惑的動作。
「還是說你想和我睡?我活很好,肯定能滿足你。」
我的視線落在他敞開的某個位置。
牧灼只會挑選 Omega 做自己的伴侶,身邊的朋友也都是 Alpha。
我與他最親近的那幾年,是在小學和初中的時候。
那時候牧灼還沒有分化,對 Alpha 的了解很模糊,我們關係親密,幾乎是形影不離。
因為父母交好,在學校外見面的次數也很多,在對方家過夜也是常有的事情。
直到牧灼高一分化那年,他對 Alpha 和 Omega 產生了強烈的興趣。
不跟 Alpha 以外的人交朋友,交往對象全都是 omega。
從那時起,牧灼開始牴觸我的接近。
床上,牧灼沒有等到我的回覆,聲音拔高了一些。
「你到底想要什麼?」
要什麼?
我想要的,是讓牧灼徹底屬於我。
我受夠了只能待在遠處,看著他與其他人嬉笑調情。
那種嫉妒與憤怒幾乎快要將我的理智全部吞沒。
即便清楚現在的擁有陪伴不會長久,但只要擁有過,就足夠了。
4
牧灼聽見那腳步聲向外走去,他有些慌。
長時間待在一個安靜且沒有任何光亮的地點讓他感覺自己的大腦都快不正常了。
牧灼掙動著鎖鏈,想要叫住那個正想離開的人。
「等等,你別走!」
「喂!你是聾子嗎!」
「我要上廁所!上廁所!聽見沒,你想讓我在床上解決嗎?」
腳步聲微微一頓,隨後沒有猶豫地走了出去。
「靠!」
牧灼罵了一句,胸口因為憤怒起伏劇烈。
沒過一會,腳步聲又走了回來。
牧灼挑挑唇,重新靠了回去,等著那人給自己解開鎖鏈。
恢復自由的那刻,他就能立刻壓制這個綁匪,讓他後悔做出這些舉動。
牧灼靜靜地等著,他感覺一隻手扯下了他的睡褲,隨後自己被塞進了什麼冰涼的東西里。
我拿著瓶子,面色如常。
以前在醫院實習的時候,遇見過不少因病不能自理的患者,對這方面的處理還算有經驗。
但牧灼就不同了,他愣在原地,反應了好一會兒後,瞬間紅了一張臉。
「你就讓我這麼上?」
手機上,冰冷的機械音替我開口。
「嗯。」
牧灼見計劃落空,又開始了一連串的辱罵。
但這次他堅持的時間比之前要短,沒幾分鐘後就閉上嘴,把頭偏到一邊。
隨後,一陣汩汩的水聲從瓶中傳來。
5
牧灼大概從未遇到過如此羞憤的時刻。
他抿著唇,脖子和耳朵也跟熟透了一樣紅。
我替他清理好,穿上衣服,他始終一言不發,只是懸在兩側的手握緊了。
「我要殺了你。」
牧灼突然開口,可能因為太過羞憤他的話都沒什麼氣勢。
我笑了笑,這麼多年裡,頭一回覺得心情如此順暢。
牧灼適應能力很快,他在意識到憑藉蠻力根本無法掙脫鐐銬後,就開始安安心心地享受著服務。
他頤指氣使,如同使喚家裡的傭人一樣使喚我。
但牧灼指揮是一回事,我做不做又是另一回事。
電視上播放著令人潸然淚下的愛情片,即將分離的情侶戀戀不捨地糾纏在一起。
牧灼聽得頻頻皺眉:「能不能換一個?」
牧灼從不看這種愛情片,比起看別人的愛情故事,他更喜歡親身實踐。
在他吐槽的過程中,牧灼感覺床墊下陷,有熱源朝著自己的位置靠近,坐在自己身側的位置。
憑藉電影的光亮,牧灼能從眼罩中分辨一個模糊的輪廓。
對方似乎在挑選位置,四處打量之後,直接躺在了牧灼的腿上。
突如其來的接觸讓牧灼渾身僵硬,腦子中逃跑的策劃突然斷了,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人躺的位置。
相對於對方的舒適,失去視覺的牧灼其他感官都放大到了極致。
他能感受到指腹的輕蹭,以及隔著布料傳來的溫度。
偏偏在這時候,電影中的兩個主角糾纏在了一起,起伏的聲音令人耳尖發燙。
身體泛起的慾望令我有些尷尬,準備換一個電影。
在起身時,似乎碰到了某處,牧灼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哼聲。
我隨聲望去,一眼就看見了他的異樣。
牧灼有反應了。
6
牧灼的呼吸加重,心裡隱隱期待。
他不相信這個綁匪別無所圖,如果藉此機會發生點什麼,也算是特別的體驗。
他的小動作落在我眼裡,我嗤笑一聲,調整呼吸,靠在門邊不動,裝詳已經離開。
牧灼就這麼被晾在原地,他意識到對方可能已經走了。
無法宣洩痛脹讓他的情緒不穩,憤怒再度達到了頂峰。
「你踏馬的!」
幾分鐘後,旖旎的畫面落入尾聲,牧灼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一言不發。
如果不是那仍然充滿活力的某處,我會以為他睡著了。
坐上床邊的那刻,牧灼猛地轉頭,聲音略顯粗啞。
「就這麼把人扔在這,真有你的。」
他一句接著一句,言語中的鄙夷之意讓我很不適。
偏偏牧灼越說越起勁,將羞辱對方當成此刻全部的泄憤點。
我忍無可忍,抬手抽了他一巴掌。
這一巴掌用了十成的力,瞬間的側臉便顯出了一個五指印。
牧灼舔了舔後牙槽,扯了扯嘴角。
「你這個賤......」
他沒說完,我又反手抽了一把巴掌過去。
牧灼罵一句我打一下,到最後,劇烈的喘息聲迴蕩在整個房間。
但挺起的那玩意仍然挺起,似乎還比之前更直。
7
牧灼抬了抬下巴:「你想怎麼解決?」
機械音在他耳邊響起:「解決什麼?」
他嘖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