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箱愛意完整後續

2025-10-22     游啊游     反饋
1/3
因為看到我前男友寄來的箱子,我哥要揍我。

可我他爹的都 22 了。

揍屁股揍得太疼了,我直接離家出走。

在外面瘋玩了兩天,宿醉後我哥突然出現在我的房間。

他的腳邊放著一個箱子,黑色的皮鞋踢倒箱子後,裡面的玩具散落一地,我震驚了。

我哥冷峻的臉是藏不住的怒意,骨節分明的手攥著我的腳踝。

「你很喜歡玩這些東西是嗎,那我們一個一個試吧。」

1

沒想到這種事會落在我頭上。

我和我男朋友,哦不,是前男友撞號了。

雖然沒談多久,三個月時間。

但是我倆節操不高,親親摸摸滿足不了兩個正常男人的生理需求。

醞釀得差不多了。

我和他一拍即合找了個五星級大酒店打算好好度過一晚。

那一晚在打開房門前都是正常的擁吻。

直到進了房間後。

門被關上的那一剎那。

我不安分的手慢慢摸向他,他的手剛好也順勢摸向我。

於是我倆互相摸著對方沉默了。

「你……」

被咸豬手碰著,我急於宣洩的情感瞬間堵住了,弄得不上不下的,只能不滿地用舌尖抵了抵腮幫。

「不是下面的嗎?」

沈亦辰很明顯地氣笑了。

「憑什麼我是下面的,你不應該才是 0 嗎?」

於是那晚,憋得難受的我倆罵罵咧咧地互相攻擊。

他說我比他矮。

我說他長得可愛。

然後一拍即合的我倆一拍兩散,約定相忘於江湖。

經過這件烏龍後,我本來以為和沈亦辰再也不用聯繫,沒想到幾天後他竟然發消息,說給我寄了一個快遞。

2

「什麼東西?」

我發消息問他。

「美好回憶。」

沈亦辰故意賣了個關子。

說完後還不忘發個擠眉弄眼的表情包,故意噁心我一句。

「不會好奇到抓心撓肺了吧,畢竟這份感情你愛我愛的比較多。」

我氣笑了,回了個豎中指的表情。

以為我多在意。

我完全不 care,好嗎?

陳伯剛好給我打了個電話,我按了接通。

「怎麼了?」

「二少爺,有你的快遞。」

原來沈亦辰是算好了快遞到了才給我發的消息。

我煩躁地抓了抓頭髮,不得不說還真有點好奇,但是想起那廝裝 13 的語氣,我就氣不打一出來。

隨口回了一句。

「扔垃圾桶吧。」

就掛了電話,低頭喝起面前玻璃杯中的長島冰茶。

這是一個 gay 吧,我本來是來尋覓獵物的。

可到底還是被沈亦辰擾了興致。

心中亂亂的,再也不能悠閒地品酒。

暗罵了兩聲,我一口氣將杯中液體喝完,付了帳打滴回家。

按下車窗,冷風灌了進來,打在臉上正好中和了喝了烈酒後臉上泛起的熱。

我的酒量不是很大,如果不是聚會我從來不會喝第二杯酒。

醉酒了會誤事這個道理我深刻體會,再也不想體驗第二回了。

別墅區的燈亮得出奇。

司機把我送到家門口,還在嘖嘖稱讚。

見我快要下車終於忍不住好奇問了一句,「少爺怎麼不自己開車啊?」

我眨了眨眼,「喝酒了。」

隨後關上車門離開。

那司機摸了摸下巴。沒想到這含著金湯匙的少爺素質還挺高。

陳伯好像知道我要回來,已經在門口等著。

酒精上頭後,渾身燥熱,我將脫下外套扔給他。

室外的冷和內里的熱互相拉扯激起一陣雞皮疙瘩。

摸了摸裸露在外的手臂,我佯裝不在意詢問。

「快遞大嗎,垃圾桶能不能裝下?」

而陳伯一手掛著衣服,一邊可憐地看著面前這個還不知道自己命運的少年。

終於湊上前低聲在他面前說了一句,「大少爺回來了。」

我硬生生停住腳步。

我哥回來了。

3

江言琛不是我親哥。

我們是重組家庭,我媽帶著我到這個家的那年,他十四,我九歲。

雖然同為江氏的少爺,但我是個外來貨,血液都不正宗。

所以我只用在家裡做個花瓶或者吉祥物,和我媽一樣。

而江言琛作為江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大學畢業後就開始逐漸接管公司事務,忙得要命,十天有九天不在家。

經歷過那件事後,我更是幾個月沒見到他了。

現在驀然聽到大少爺這三個字,我渾身燥熱的血液頃刻間涼了大半。

不敢再走了,我定定地站在原地有點神經質地咬著下唇,「他……心情好嗎。」

陳伯低頭避開了我投過來的希冀目光。

一切盡在不言中。

我心死了大半。

在別墅的大門前躊躇半天,終於輕輕推開那扇黑胡桃木門。

才探進去一個頭,我就連忙帶著討好的笑看向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哥,怎麼今天……」

下一秒我話說不出來了。

因為我看到江言琛面前的快遞紙盒封口已經被劃開了。

誰的快遞,用腳指頭想也知道了。

額頭冒出細細的冷汗,進門後我慌忙開口解釋。

「那是朋友的惡作劇,哥你不要相信,我本來讓陳伯扔垃圾桶來著。」

「惡作劇。」江言琛低聲重複了一句,密不透光的黑眼珠一絲情緒也沒有。

「你知道裡面是什麼嗎?」

我咽了咽唾沫,搖了搖頭。

江言琛嘴角勾起弧度,那不是喜悅的笑,而是冷笑。

桌子上有一本金融學的書,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拿起那本書隨手蓋住了拆開的快遞。

「什麼時候談的男朋友?」

江言琛語氣冷淡,我卻如墜冰窖。

本來還祈禱著快遞里不是什麼重要東西,沒想到一眼就看出我談了男朋友嗎?

我連忙解釋。

「已經分了。」

「什麼時候談的?」

江言琛漂亮的眉頭微微皺起,那是他不耐煩的表現。

在巨大的壓力下,我大拇指扣著食指的第二指節,那裡已經隱隱有出血的徵兆了,但我渾然不知。

「三個月前。」

「三個月前啊。」

江言琛曲起手指指節揉了揉太陽穴,聲音低沉「我就這麼一會兒沒看著你。」

「什麼?」

我沒聽清。

江言琛嗤笑一聲,「我說,讓你去書房。」

我腿一軟。

4

江言琛的書房。

是懲罰我犯錯的地方。

只是那個懲罰太羞恥,成年後的我已經好長時間沒有進去了。

「不要。」我倔強地梗著脖子,聲帶因為緊張有些發抖。

「我已經 22 了,你不能再那樣懲罰我。」

「行啊。」

這是我第一次反抗,江言琛一張俊臉繃得緊緊的,輕飄飄說出一句冷酷到無情的話:「只要你不把我當哥,我就不懲罰你了。」

江言琛撂下這句話轉身進了書房。

而我不安地站在原地,心像被寒冰刺了一個缺口。

他怎麼能這樣說。

我一委屈,嘴一癟,豆大的淚珠就掉下來了。

哥明明知道我為什麼要談戀愛。

但他只會裝糊塗。

江言琛的背影很無情,讓我知道自己沒有轉圜的餘地。

在空蕩的客廳站了一會兒,我最終敗下陣來,猶如一隻喪家之犬,拖著沉重步伐,一步一步走向書房。

我的妥協,江言琛毫無意外。

他修長的手指指尖輕輕敲打在小葉紫檀書桌上。

「趴好。」

我慢吞吞走過去,顫顫巍巍。

orz。

由於緊張,腿夾得緊緊的,背部肌肉和臀部幾乎繃成一條直線。

但江言琛顯然沒打算放過我,他冷笑一聲,「翹高點。」

我戚戚哀哀塌下腰。

or2。

動作擺好的同時,實在是太害怕我回頭淚眼朦朧地求情。

「哥,輕點。」

江言琛的手指已經放在腰間的皮帶上。

正好在我目光的注視下,按開了銀色金屬鎖扣。

咔噠一下,清脆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晚格外明顯。

我猛地扭過頭去,咬著手臂,渾身抖得更加厲害。

江言琛的呼吸停滯了片刻,黑色的瞳孔縮緊了,他近乎貪婪地看著眼前的景色。

可憐的小兔子雖然害怕到瑟瑟發抖,但還是乖巧地遵循他的指示露出弱點。

男人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青筋突起的手分開鎖扣然後慢條斯理地抽出黑色皮帶。

「別怕。」

江言琛的音色染上莫名的沙啞。

他又輕聲哄了一句,只是那句話說得,他自己都有點感覺虛偽非常。

他說:「別怕,哥疼你。」

5

很疼。

估計腫了。

眼睛也腫了,哭得……

雖然成年後就沒被抽過,但是之前也沒覺得那麼疼,這一次格外難忍。

當然這不是我變得不耐疼的原因。

是江言琛的原因。

但是他為什麼那麼生氣?

那一次被發現他都沒有懲罰我。

我頭埋在枕頭裡,心裡悶悶的,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

想起那天喝醉酒後的失誤。

我嘆了一口氣。

我喜歡男生,是因為我哥,我的啟蒙。

從少年開始懷春一直到現在,我做的限制級春夢的主角都是江言琛。

本來打算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裡,只是沒想到喝醉酒後我的膽子能大到那種地步。

我跑到他臥室拿了一件襯衣。

他經常穿的那一件,袖口有銀白色絲線繡的花紋。

我紅著臉埋在襯衣里使勁嗅了嗅。

冷冽的檀木雪松香味,和江言琛一樣,迷人而不自知。

那天我醉得實在是太厲害了,我摟著襯衣,把它當成了江言琛的替身,想像夢裡一樣能和我哥做世界上最親密之事。

於是懷著隱秘的玷污之情,我在江言琛臥室把他的襯衣弄髒了。

甚至連他什麼時候回來的都沒注意。

江言琛拉開門,看著這堪稱迷亂的一幕,沒有任何情緒。

「穿好褲子,滾。」

我匆忙提起褲子從他臥室落荒而逃。

那天我想了很久江言琛會怎麼懲罰我,但是他一句話都沒說,只是對我冷淡許多。

我以為他不管我了,自暴自棄下找了個男朋友。

所以現在是連男朋友都不能交嗎?

心中鬱結難以消散,我嘆了好幾口氣,越嘆氣越心煩,最終發瘋似的錘起了床。

錘累了,我又將頭埋枕頭裡。

真絲枕套涼涼的,哭太久了,眼睛又干又發燙,在上面蹭蹭剛好能緩解一些。

江言琛不在家。

他很忙,現在估計已經在公司了。

休息了一會兒,我慢吞吞地穿起床邊桌上準備好的衣服。

白色襯衣和牛仔褲,乾淨又清爽。

行走的時候偶爾拉扯到傷口,後面火辣辣的,我面無表情地努力把步伐調整正常,將痛呼咽進肚子裡。

打開房間門。

陳伯好像在門外守了很久,白色手套托舉的小托盤上是一支白色的藥膏。

他雖然恭敬地低著頭,但傳遞的是江言琛的話,所以語氣不容置喙。

「大少爺說把藥塗了才能出去。」

我舔了舔後槽牙,心裡無端生出幾分惱怒。

江言琛事後又來做什麼好人。

「我不塗。」

推開托盤,我拔腿就要走,陳伯率先擋住我的去路。

「二少爺,大門已經鎖了。」

那意思很明顯,不塗藥不准走。

每次都是這樣。

小時候我犯錯,被懲罰後,江言琛會在我哭得死去活來之後給我一些安慰。

有時候是蛋糕。

有時候是玩具。

這種打一個巴掌又給一個甜棗的方式把我拿捏得透透的。

現在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了。

指尖陷進掌心,我拿起那個藥膏。

一言不發甩上房間的門。

我沒想用它,視線在房間裡掃了一圈,看到角落裡的垃圾桶,我走過去把東西全擠了進去。

拿著用空的藥膏鋁管,我冷眼對著陳伯。

「可以了吧。」

陳伯略一點頭,我如釋重負地抬腿離開這個傷心地。

複雜的情緒搞得腦子亂亂的。

我打算消失幾天,放鬆一下心情。

6

江氏集團辦公室里,江言琛面前的電腦螢幕上是一段監控視頻。

我把藥擠進垃圾桶這一叛逆行為他看得一清二楚。

本來想發個消息威脅一下。

手指已經按開手機螢幕了。

後來又覺得自己不能把人逼得太緊,於是放棄了這個想法,隨他去了。

臥室里並沒有什麼明顯的監控攝像頭,但其實整個別墅,只要是我能進入的地方,監控系統已經遍布。

江言琛一隻手撐著臉悠閒地看著我怒氣沖沖地走到車庫,開著一輛紅色的法拉利離開。

跑車發動機被弄得震天響,出了車庫後猶如一道紅色閃電。

到汽車尾氣都看不見的時候,他才回過神來。

食指敲了敲太陽穴。

那裡又開始疼了。

被某個不省心的人氣的。

怎麼就不能懂點事呢,江言琛心想,難道是對我太好了?不然怎麼一再挑戰我的底線。

拖動滑鼠點開保存的昨晚的監控視頻。

視頻里男孩趴在書桌上,漂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淚珠不斷涌了出來,砸在書桌上濺起淚花。

驚懼疼痛交加之下他竟然妄想通過搖晃著身子這種方式躲避攻擊。

「哥,別打了。」

男孩啞著聲音哭喊求饒。

嘖,江言琛不滿地嘖嘆一聲。

他的弟弟實在蠢,那種情況下老老實實呆著不動才是最優解。

他這番作態只能用兩個字形容,就是找干。

不過昨天自己確實被勾得失態了。

江言琛承認當時看到快遞盒子裡的東西,他的怒火壓制不住蹭蹭蹭往上漲。

但他也沒想過要把人打得趴在床上半天爬不起來。

我總是有辦法輕易調動他的情緒。

他無奈地笑了笑。

轉眼又想起他那個已經進入墳墓的倒霉老爸。

不得不說基因確實強大,江賀年的媽媽把他爸套得牢牢的,江賀年又把他迷得暈頭轉向,讓他做了許多理智之外的事情。

現在唯一還算有點理智的就是沒動他。

就光這一點來說,江言琛覺得自己還挺能忍的。

監控視頻還在播放,男孩的聲音在空蕩的辦公室里迴響。

再不好好抒發一下,江言琛覺得自己快要成為聖人了。

於是,不一會兒,江言琛性感的聲音也加入其中。

他無比清醒地墮落沉淪。

7

開著跑車,我漫無目的地在城市中亂逛。

不知道去哪裡,就找個停車位呆了一會兒刷起了手機。

點開朋友圈。

沈亦辰的動態率先進入視線。

動態下面帶著地址。

他和朋友去海市玩了。

陽光,沙灘,俊男,靚女。

發的九宮格圖片好不肆意暢快,中間那張沈亦辰的大頭照點開後更是笑得誇張燦爛。

而此刻看見他,我是氣得牙痒痒。

沈亦辰到底給我寄了什麼鬼東西?

早晨起來後那箱子就已經不在原地了,我急著走也沒去找。

不過江言琛一向冷靜自持,從來沒見過他動那麼大的氣,所以裡面裝的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手機的簡訊編輯好後停留良久,想發過去問問。

但是又想起沈亦辰那欠扁模樣。

直接問他,他肯定會揪著不放,然後就會知道我被我哥教訓了一頓,再反過來嘲笑我,所以我憋著氣又把編輯的文字全刪了。

坐在駕駛位上煩躁地按了按手指,關節處發出清脆的響聲。

不一會兒,我陰惻惻一笑。

本來正愁著去哪,沈亦辰正好給我提供了靈感,不當面打他一頓實在難解心頭之恨。

打開導航輸入地點,我朝著機場出發。

9

下了飛機,已經是深夜。

不過我完全不用擔心不知道沈亦辰在哪,他很愛記錄生活。

再點開朋友圈,果不其然,他已經又發了好幾條動態。

所以現在一眼就看出他正在酒吧瀟洒。

我的拳頭已經蓄勢待發,知道目標後馬不停蹄地追殺過去。

再見到沈亦辰的時候,他二郎腿翹到天上,正喝著酒和朋友聊天。

本來看圖片還不覺得,看到真人後,我才發現他今天的打扮格外騷包,像只求偶的花孔雀。

銀白色緞面襯衫大 V 領露出訓練有度的胸肌,九分黑色西裝褲剛好露出他的白色襪子,本來是長發梳到後面扎個小揪揪,現在徹底改成狼尾,耳垂的黑色釘子在燈光下閃著盈盈的光,這一身裝扮把那張俊臉襯托得痞氣十足。

知道這貨是 1,所以我對他一點憐香惜玉之情都沒有。

正糾結著是直接過去打他一頓,還是趁著他落單把他拉到無人之處再把他打一頓。

沈亦辰先替我做了決定。

他抬手示意同伴要去衛生間。

前腳剛離開,後腳我就跟了上去。

這是個連鎖的高檔酒吧,進場人員無一不是交了天價的會員費。

換言之就是這裡很安全,所以沈亦辰意識到背後跟了個小尾巴的第一反應就是有趣。

因為對這裡的地形熟悉,他故意繞了好些路走到一個十分偏僻的衛生間。

進去前他側臉不留痕跡地掃視一眼。

更有趣了。

而我跟在他後面可受罪了。

本來就帶傷,又坐了這麼久的飛機,我屁股可謂是火辣辣的。

走得慢還能忍,可是這廝一點不給人留退路,長腿一伸走得飛快。

害得我不得不加快腳步跟上他的步伐。

可是一連經過兩個衛生間,沈亦辰都目不斜視。

我拳頭攥得更緊了。

沈亦辰最好是真得想上廁所。不然這行為除了想偷翔,再也找不到其他任何解釋了。

終於在第四個衛生間,他停下腳步,開門進入。

我躡手躡腳跟了過去。

這裡酒吧的絢麗燈光都看不見了,只有頭頂的白熾燈散發著微弱的光。

半個人影也看不到,感覺是無人踏足的模樣。

沈亦辰該不會真的來偷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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