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為兩個少爺的賭約後完整後續

2025-12-08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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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衡和兄弟打賭誰能三個月拿下我。

在我答應後,他卻毫不留情地拆穿了這個賭約。

在我丟掉工作,淪為笑柄的時候。

蔣衡連夜帶著青梅去了海濱度假。

期間舊情復燃,緋聞無數。

他每天都會和兄弟通電話,漫不經心地問:「她是不是還在哭?」

直到今天,他兄弟淡淡回答:「沒哭了。」

「她明天就和我訂婚,現在在笑著呢。」

「對了,你要不要回來喝我們的喜酒?」

1

蔣衡打電話來時,我正蜷在宋知節家的真皮沙發上,專心致志地剝著一顆橘子。

電話那頭,蔣衡的嗓音透過揚聲器傳來,帶著些許慵懶。

他先是向宋知節抱怨著他的小青梅任依寧——說她如何黏人,如何撒嬌,如何連喝什麼飲料都要他拿主意。

他語氣無奈,可字裡行間卻透著一股不易察覺的炫耀。

任依寧是蔣衡的青梅,也是宋知節的青梅。

他們兩個從小就爭著,誰能得到她的愛。

爭了多年,難分高下,又不忍心逼迫心上人做出選擇,於是便有了那個關於我的、惡劣的賭約。

一邊看誰能用三個月拿下我,一邊藉此刺激他們真正的心上人,看她會為誰心碎,為誰吃醋。

結果,蔣衡兩邊都贏了。

贏家自然得意,他炫耀夠了,才仿佛不經意地問起我的近況。

「對了,那個她…周冉,這幾天還來煩你嗎?」他頓了頓,聲音壓低了些,「是不是又哭了?」

沒等宋知節回答,他又自顧自地說下去,帶著一種施捨般的寬容:「她要是再來找你,直接趕出去就行。沒必要理會。」

宋知節聞言頓了一下,看了我一眼:

「沒有。」

我和他對上視線,有些疑惑,轉念一想,又懂了。

自從說開以後,我不算煩著宋知節,他讓我呆在他家,也沒把我趕出去。

除了沒說我現在就在他身邊,宋知節說的「沒有」倒也是真的。

電話那頭蔣衡似乎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他懶洋洋笑了起來,「我以為我那天已經說的夠清楚了,她不過就是我們兩個的賭約。」

「玩她也不過是覺得她單純,乾淨。我們也不算虧待她,這兩個月給她的禮物她教一輩子書也賺不到。」

「說起來也是她賺了。」

「可能。」宋知節淡淡開口,聽不出情緒,「不過她現在不教書,辭職了。」

「我們的事在外面傳得有些難聽,不知怎麼被她學生的家長知道了,鬧到了學校。校方壓力很大,逼她辭職了。」

電話那頭安靜了片刻,蔣衡的語氣重了一些,有點煩躁。

「怎麼會這樣?誰那麼多嘴?」

他嘖了一聲,結論下得輕描淡寫:「那等我回國,她怕不是要纏上我了。麻煩。」

宋知節不置可否:「她不是那種人。」

我有些好笑的看著宋知節,他怎麼覺得我不是這種人。

至少我在被家長扯著頭髮罵,被校方委婉勸辭的時候,是真的想過躺在他們倆的門前,躺到死都不離開的。

那個時候我才明白什麼叫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他們輕輕的一個賭約,讓我丟了名聲,丟了工作。

在那前幾天,我還在幻想愛情。

「你怎麼知道她不是?」蔣衡的語氣莫名帶上了火氣,「我們送的禮物,她不是照單全收了嗎?收一份就抵她幾十年工資,她倒好,兩份都收。」

「喜歡我卻還吊著你,我開始就說要和她在一起,她還裝腔作勢的不同意。呵,最後還不是…」

「等我回來,她說不定還會過來纏著我討要宋太太的位置。不過那是不可能的。」

蔣衡冷冷道。

「我已經答應依寧,回來就和她結婚。」

「至於周冉,她如果過來找你,你把她趕出去,讓她來找我就好了。我會把事好好說清楚,讓她死心。」

宋知節聞言輕笑了一下,「行。」

聽到宋知節輕描淡寫的回答,蔣衡在那頭也笑了起來,「我以前看你跟我爭她,還以為你忘記賭約愛上她了呢。就連以前你喜歡依寧也是淡淡的,和我爭著追她時倒是主動。」

「對了,你不喜歡依寧了吧,說好的退出,要願賭服輸。」

「圈子裡的好女孩有不少,不論你是喜歡活潑的,溫柔的,乖巧的,我都可以讓人給你找過來。我現在和依寧在一起,你還單著,做兄弟的我心疼。」

「你有喜歡的就告訴我,等我回來讓你們約著見面。」

「不用,」宋知節打斷了他,「忘了和你說,我已經和人訂婚了。」

2

我手一抖,指尖捏著的橘子瓣掉落在光潔的玻璃茶几上,發出「啪」的一聲輕響。

電話那頭,蔣衡詫異的問話剛開了個頭,立刻敏銳地察覺到這聲響動並非來自宋知節,語氣瞬間帶上警惕:「你那邊還有別人?」

宋知節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彎腰撿起那顆橘子。見它已剝凈外皮卻沾了灰,便隨手丟進一旁的垃圾桶。

或許是因為手上動作,他回答得慢了幾拍,語調卻依舊自然:「嗯,我未婚妻。」

蔣衡更加驚疑:「她一直在旁邊?未婚妻?你什麼時候有的?我怎麼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最近才定下的。」宋知節重新坐回沙發,拿起一個新的橘子,慢條斯理地開始剝,語氣隨意得像在談論天氣,「明天就是我們的訂婚宴。」

「你在國外玩得開心,就沒特意發請帖給你。」

蔣衡冷笑一聲,壓抑著明顯的怒氣:「宋知節,你在開玩笑嗎?這麼大的事都不跟我說?是因為我和依寧在一起了,你在賭氣?」

他話音剛落,電話那頭便傳來一個柔婉又帶著急切的女聲,嗓音微顫,透著難以抑制的傷心:「知節,你真的訂婚了?你怎麼可以這麼草率!是不是因為我和蔣衡?可這是你的終身幸福啊,你不能因為我們而衝動……」

她語帶哽咽,幾乎要哭出來,「你再好好考慮考慮,好不好?」

我看見宋知節搭在膝蓋上的手瞬間收緊,指節泛白。

我知道,這個女人就是他們兩個的白月光。

一個不費吹灰之力就讓蔣衡甩掉我的人。

也包括此時的宋知節——

我看著他努力壓下臉上的神情,故作冷淡。

可語氣還是比之前柔和了很多。

「我考慮清楚了,而且這個人你們也認識。」

「就是蔣衡剛才提的人。」

氣氛呆滯了幾秒。

那頭的女聲茫然問著蔣衡:「阿衡,是誰呀?」

蔣衡沒有立刻回答她。緊接著,電話里傳來瓷器重重摔碎的刺耳聲響,伴隨著任依寧受驚的輕呼。

「阿衡,你幹嘛?嚇到我了!」

蔣衡極其暴躁地低吼了一句:「閉嘴!」

然後,他的怒火仿佛找到了出口,對著電話這頭厲聲質問:「宋知節!你憑什麼……」

宋知節笑了起來,打斷他,「我憑什麼和她在一起?」

「因為我喜歡她。你不要她,我為什麼不能和她在一起?」

宋知節向我招手,「冉冉,過來。」

我聞言走過去,被宋知節一把摟進懷裡。

熾熱的身體貼著我,卻讓我感到無比的冰冷。

宋知節拿著手機放在我面前。

「跟你的前男友?也不算吧,畢竟交往不超過一天。」宋知節的聲音里滿是笑意和溫柔,「打個招呼吧。」

電話那頭的蔣衡呼吸粗重,幾乎是咬著牙問:「周冉?」

我小聲「嗯」了一聲。

「你要和宋知節訂婚?」

「對。」

宋知節拿回手機。

「阿衡,聽到了吧?」

「你要不要回來參加我們的訂婚宴?」

那邊的蔣衡沉默了片刻,再開口時,聲音已經恢復了表面的平靜,只是透著徹骨的冷意:「不回來了。恭喜你們。」

「我只是有些驚訝罷了。」

「我還要和依寧玩很久,等我們改天回來再約吧。」

3

電話掛斷的瞬間,箍在我腰間的手臂立刻鬆開,力道之大,幾乎是把我推搡開。

宋知節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神里沒有半分剛才偽裝的溫情,只剩下冰冷的警告和淡淡的嘲諷。

「別真把自己當宋太太了。」

「要不是為了讓依寧反悔,我根本就不會抱你。」

看我不語,宋知節哂笑出聲:

「對了,今天蔣衡對你的態度,像是余情未了的樣子。」

「看的很爽吧?」

他語氣狀似關切,仿佛真心想知道我是否還對蔣衡舊情難忘。

他摸了摸我的頭髮,把我旁邊的碎發撩到耳後「如果你現在還喜歡蔣衡,等我把他們拆散以後,我也不介意幫你一把。」

「畢竟你喜歡蔣衡五年了,說不喜歡也很難改變吧?」

他語氣無比溫柔,我卻感到一股森然的寒意。

宋知節說的好聽,像是根本不介意,我卻知道。

無論他喜不喜歡,只要是屬於他的東西,就不能有喜歡別人的權力。

在他沒有玩膩之前。

我仰起臉,滿臉順服,苦澀的笑了一下:「宋先生,您放心,我一點都都不喜歡他了。」

「畢竟……他曾經那樣玩弄我的感情。」

提起曾經,宋知節的臉色果然緩和了很多,笑的更真實了。

「當然。」

他語氣戲謔,「你沒忘他是怎麼給我打賭三個月拿下你的吧?」

「多可笑啊你說是不是,你在我們兩個之間糾結來糾結去,卻根本不知道你不過是我們的玩具。」

「你選他還是選我,都只不過是我們生活的調味品。」

我猛地攥緊手指,指甲深深陷進掌心的軟肉里,用尖銳的疼痛壓下心頭翻湧的屈辱。

「您要我配合的,我已經做了。五百萬,別忘了打給我。」我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無波。

「可以。」宋知節勾起唇,把手機上的信息給我,「依寧和我說,他們兩個已經準備做專機趕回來了。」

他湊近一些,目光緊鎖著我的眼睛,帶著探究:「你說,蔣衡這麼急著回來,是為了誰呢?」

我推開手機,避開他的視線。「也可能是你的依寧為了你。」

「看來她心裡還是很在意你的。」

「恭喜宋先生,終於要得償所願了。」

我自認說的是符合他心意的場面話,可不知為何,宋知節臉上的笑容卻一點點淡了下去。

3

無論我有多抗拒,就在第二天的訂婚宴要開始時,蔣衡和任依寧趕回來了。

我看著那兩人從大門處攜手走了過來。

蔣衡穿著一身剪裁合體的深色西裝,面容俊朗卻帶著一絲揮之不去的疲憊,目光直直地落在我身上。

他身邊的任依寧則是一身柔美的白色長裙,楚楚可憐,一進來視線就膠著在宋知節身上,眼圈微微泛紅。

最後轉向了我:「宋太太,恭喜呀。」

而蔣衡,他緊抿著薄唇,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複雜得讓我心驚。

隨即,他便拉著任依寧,轉身悄然消失在人群邊緣。

宋知節摟著我的腰,目光追隨著他們離開的方向,眼神晦暗不明。

過了一會兒,他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拿出來看了一眼,臉色幾不可察地一變。

我看著他的神情從最初的狂喜,轉為一種複雜的糾結,最後又盡數收斂,恢復成那副偽裝的淡然。

他轉過頭,語氣輕鬆地對我說:「幾個世伯找我聊聊,談點事情。」

「我看你好像有點累了,要不先去休息室坐坐?」他頓了頓,補充道,帶著一種刻意的關懷,「我讓人給你送條毛毯,別著涼了。」

我點點頭,沒有戳穿他微微顫抖的手指和略顯急促的呼吸。

我用餘光瞥見宋知節立刻轉身,步履匆匆,甚至帶著幾分壓抑不住的欣喜

坐在休息室柔軟的椅子上,裹著侍者送來的柔軟毛毯。

我突然清晰地意識到,我扮演「宋太太」的這場戲,恐怕馬上就要落下帷幕了。

我拿出手機,熟練地打開購票軟體,查看著今晚最後一班飛往南方某個陌生城市的機票。

大不了,就換個城市,重新開始生活。這裡的一切,這些帶給我屈辱和傷害的人,我都不想再有任何瓜葛。

過了不久,敲門聲輕輕響起。

門外,傳來一個我無比熟悉,此刻卻最不想聽到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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