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是我和前男友的CP粉頭子完整後續

2025-09-02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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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修煉太上忘情卡在瓶頸期。

師父說,「沒動情,何來忘?」

親情也是情,我當場拔劍,說要弒師證道。

師父反手給了一個大嘴巴子,並指了一條明路。

死對頭宗門那個避世百年的雲清尊上,修為高深,容色甚絕。

於是我打著「緩和兩宗關係」的旗號,日日拜山論道,死皮賴臉追了三年。

終於,寒床玉冷,雲雨情熱,效果拔群——我太上忘情決大成,提起裙子不認人。

結果萬萬沒想到,天道居然是我和他的 CP 粉頭子。

1.

大乘渡劫那天,第一萬三千九百八十道天雷劈下來的時候,我還在嘴硬。

「不就睡了一個男人沒負責,你有必要那麼較真嗎?」

天道的聲音在我識海里炸響。

「你死渣女!我嗑的 CP 必須 HE!」

「今天不把你劈到魂飛魄散,我改名叫地道!」

我不服氣道,「憑什麼男的不負責叫風流,女的不負責就渣女必死,我絕對不會找他復合的。」

天道脫粉回踩,公報私仇,九重天雷追著我劈了五天五夜,把我肉身劈得連渣都不剩。

我死了。

但沒完全死透。

勉強保下一縷殘魂,表面風輕雲淡,每天鳥語花香,沉澱了不知多少歲月。

2.

這天,秘境開啟的靈力波動驚醒了我。

烏泱泱的修真者嚇得一隻雪靈兔慌不擇路,直接撞死在我面前的樹墩子上。

要是擱以前,我肯定是麻辣鮮香一鍋燉,但現在……

「將就用吧。」

我殘魂咻地鑽進去,兔爪子抽搐兩下,成功接管了這具身體。

剛準備蹬腿跑路,一個清脆嬌俏的女聲傳來。

「這兔子怎麼詐屍了?」

下一秒,我被拎著耳朵提了起來,對上一雙杏眼。

少女約莫十七八歲,容貌驚人,穿著玄清宗真傳弟子的服飾,腰間玉牌說明她來頭不小。

旁邊一個男修笑著說道,「小師叔,這雪靈兔品相不錯,帶回去當靈寵正好。」

小師叔?

玄清宗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號人物?

不管了,只要能順利出秘境,就能找師父那個老不死的撈我。

於是我立刻擺出最無辜的表情,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少女,試圖博取對方的同情和憐憫。

結果她搖了搖頭。

「算了吧,師尊喜靜,不喜歡養靈寵。」

我瞬間垮下兔臉。

這什麼破理由?

兔子能有多吵?

難道我還能半夜在她師尊床頭蹦迪唱《小兔子乖乖》不成?

瞧她們清一色的宗門服,想來應該是各大宗聯合試煉。那我只要找到一個天衍宗的弟子,回去見到師父的機率還大些。

正打算開溜,遠處突然傳來尖叫,「獸潮!是獸潮!」

開什麼玩笑?

我耗盡修為才保住的神魂重修,可不能交代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思來想去,我一口咬上少女蔥白的手指。鮮血滲入兔牙,主僕契約瞬間成立。

「啊!」

少女驚呼一聲,吃痛甩手。

我四腳朝天摔在草地上,肉墊朝上,毛厚肉多沒摔著。

很好,現在我是只契約靈獸了。

「小兔子你……」

少女捏著流血的手指,突然瞪大眼睛,意識到不對勁。

「等等,為什麼主僕契約,你是主,我是仆?!」

*

倒反天罡了。

因為主僕契約,這位叫「慕容月」的小師叔別無他法,只能將我帶出秘境。

沒想到我死了將近一百年,不知道親愛的師父死了沒有。

當初就怪他出餿主意,害我差點身死道消。

天衍宗的看台近在眼前,我後腿一蹬就要往那邊蹦——

「想跑?」

慕容月一把揪住我尾巴。

「居然敢契約我,跟我回玄清宗受死。」

等等少女,你搞清楚,現在理論上我才是主人!

可惜我堂堂化身後期的修士現在弱成這樣,連個主僕契約都指揮不動。

「師父,快來撈你親愛的徒弟啊!」

我瘋狂蹬腿,在心裡瘋狂吶喊,試圖感應神魂的師徒契約,奈何實在是弱了,只能眼睜睜看著天衍宗騷包的七彩祥雲袍越來越遠。

悔不當初,真該直接弒師證道的。

3.

玄清宗的山門還是老樣子,就是門口那棵歪脖子樹似乎長大了不少。

當年玄清宗的掌門就是指著它,恨鐵不成鋼地罵雲清。

「她修太上忘情,你就算拿根繩弔死在這棵樹上,也比跟了她強。」

天殺的!

我天賦高、修為高、悟性高……優點數都數不過來,究竟哪裡比不上一棵歪脖子樹?

再說,修太上忘情決怎麼了?

當年我對雲清也是一片真心,日月可鑑。

跟了我,是他的福氣。

*

慕容月目的地十分明確,抱著我在山脈中七拐八繞,最後停在山竹蔥翠、溪流環繞的洞府面前。

寒霜峰。

這地方我可太熟了。

畢竟當年「寒玉床冷,雲雨情熱」說的可不是一晚上,而是整整一年啊!

真是冤家路窄,天道要亡我。

但轉念一想,雲清那會兒距離飛升只差臨門一腳,說不定現在早就不在這兒了。

慕容月歡快地喊,「師尊,我回來了!」

洞府內傳來清冷的嗓音。

「進來。」

要命。

這聲音我死了都認得。

他可真菜啊,臨門一腳踏了百年。

*

石桌上的茶煙裊裊升起,一仙風道骨、眉目如畫的男子正在撥弄茶具。

慕容月十分自然地上前,在他身邊坐下,雙手托著臉蛋開始絮絮叨叨說起這次秘境的事。

我只能趴在桌上裝死,祈禱這廝沒認出自己。

「契約靈獸?」

雲清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燉了吧。」

我:???

別攔著。

今天兔爺我要咬死所有愛吃紅燒兔肉‌、干鍋兔、冷吃兔、仔姜雙椒兔‌、麻辣兔頭,香辣兔腿......一切害兔之人。

慕容月臉色略微難看。

「師尊,它是主,我是仆。」

雲清執壺的手突然一頓,茶水溢出了杯沿。

「本座倒要看看,什麼畜生敢契約我徒弟。」

他伸手捏住我的後頸皮,提到自己眼前,那雙深邃的眸子冷得讓人發顫。

「容月。」他輕聲道,「你先回去,這隻兔子和契約的事,為師幫你處理掉。」

要死了,哪個處理?

我瘋狂蹬腿。

少女,別走。

*

慕容月一步三回頭地走了,洞府里就剩我和雲清大眼瞪小眼。

「手段不小,靈智也不低。」

他若有所思地用指尖點了點我的鼻頭,那觸感像雪花落在鼻尖。

我強忍著沒打噴嚏,一百年前他就知道我這個弱點,故意用這招逗我。

當年我始亂終棄,現在露餡就死定了。

雲清忽然笑了,那笑容令人毛骨悚然,然後拎著我往後院走,說燉就燉。

當看到那個冒著熱氣的大鐵鍋時,我四爪並用扒住他的袖子,識時務者為俊傑。

「尊者饒命,兔不好吃。」

「哦?」雲清道,「方才不是還裝傻充愣?」

見他還在往鍋里加蔥姜蒜,我立馬開始解釋。

「我只是想出秘境,不是故意契約貴徒,求尊者放我離去,我可以立馬解除……」

「你當我這是什麼地方?」

雲清冷笑打斷道,「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察覺到主僕契約被隔絕,我意識到危險想跑,被雲清一把扔進了旁邊的寒潭。

冰冷的潭水瞬間浸透皮毛,我撲騰著想要上岸,卻被一道結界擋住。

這水是玄冰所化,對神魂有侵蝕作用,我殘缺的神魂根本受不住。

「救...救命!」

我嗆了口水,爪子拍打著結界。

岸上的男人負手而立,衣袂飄飄,將我之生死視若無睹。

我咬緊牙關道,「別忘了,我和你徒弟有契約,就算你本事通天,我死了她也好不到哪去。」

水面突然「嘩啦」一聲,我被一股靈力託了出來。

雲清用術法烘乾了皮毛,卻故意留著我耳朵尖一點水珠。

「冷嗎?」他問。

我抖著耳朵不說話。

「裝夠了嗎?」他突然又開口。

我心裡「咯噔」一下——難道他認出我了?

雲清緩緩說道,「你說的對,主僕契約對容月沒有好處。」

話音剛落,我就被他強行按在桌上,一道契約符啪地貼在我頭上,我瞬間感覺神魂被拉扯撕裂——這瘋子現在要強行解除主僕契約。

「住手。」

我疼得直抽氣,試圖講道理。

「這種契約強行解除會傷及神魂,你給我三個月,我可以平安解除契約。」

雲清冷笑道,「不用,容月有師徒契約,我的神魂可以護住她。」

可我只剩這縷殘魂,師父的契約護不住我。

「雲清,我是……」

「我知道。」他說。

符咒越燒越旺,我看到雲清冷淡的眉眼。

「你是寧晚,我知道。」

我愣怔一秒鐘,隨即一個高彈跳,咬上雲清最薄弱的嘴唇,死命地開始吸血。

磅礴的靈氣瞬間湧入四肢,我果斷脫離這副兔軀。

4.

聽說,前任都是盼著對方死的關係。

我比較善良。

在一個月前,我是盼著雲清好的。

但現在,我恨不得吸干他的血。

因為他傷我實在太重,這次我連兔子都附身不了,只能找比雪靈兔還弱的靈體。

是的,我變成了一隻蚊子。

還是一吸一口大包,又癢又痛,被人深惡痛絕的蚊子。

作為一隻蚊子,我深刻體會到了修真界的殘酷。

第一天,差點被蜘蛛網粘住。

第二天,險些被青蛙舌頭捲走。

第三天,蚊子找我傳宗接代。

第四天,有個路過寒霜峰的混蛋弟子拿我當噱頭,嘴上喊著「有蚊子」,把手拍向師姐的屁股,現在還在刑堂跪著……

這日子沒法過了。

因為雲清喜潔喜靜,路過寒霜峰的鳥都不敢隨便拉屎,一個月來更是瞧不見半個人影。

我看著自己逐漸透明的翅膀,心一橫,悄咪咪落在慕容月的後頸上。

口器剛刺入皮膚,她反手一巴掌——

「啪!」

我險之又險地避開,驚出一身冷汗(如果蚊子會出汗的話)。

這丫頭的反應比我想像的要快。

「小師叔,怎麼了?」

少女蹙起黛眉,「有蚊子,感覺不太對勁。」

我躲在樹葉背面直嗡嗡。

看來要改變策略——先吸點低階修士的血恢復點力氣,再找中階修士追求進步,然後找高階修士尋找機會,最後找雲清拿回百年前我給他的心頭血。

正好慕容月要下山,於是我搭了個順風車。

*

外面青綠新鮮的蘿蔔白菜真多,我開始俯衝。

「啪——」

又被躲開了!

這群玄清宗的弟子是專門訓練過打蚊子嗎?!

「咦?」

一個紅衣高馬尾少年突然湊近我飄落的位置。

「這蚊子怎麼是金色的?」

吸了雲清的血後,我的身體確實泛著淡淡金光。正要逃跑,少年突然掏出一個琉璃瓶把我罩住。

「終於抓到你了!」

他興奮地對瓶子裡的我說道,「我就說寒霜峰附近有靈蟻。」

我:???

紅衣少年把我帶回住處,居然是個布置精緻的蟲室。

牆上掛滿各式燈籠,中央還有個小供桌,上面擺著——我的老天!那不是雲清用過的茶盞嗎?!

不要覺得我是戀愛腦,連前男友用過的茶盞都能認出來,是少年立著一塊牌匾特別說明。

「雲清師叔祖喝過的茶盞,價值十萬上品靈石。」

「小乖乖別怕。」

少年打開瓶塞,小心翼翼把我移到個鋪滿花瓣的玉盒裡。

「我是純陽之體,血很補的。」

說著,他居然主動把手指伸到我面前。

這什麼神仙待遇?!

我毫不猶豫一口紮下去,蚊子腿發力準備隨時逃命,生怕成為飽死鬼。

「嘶——」

少年倒吸涼氣,卻笑容燦爛。

「師尊說得對,靈蚊果然愛喝我的血。」

我邊吸邊打量他。

約莫十八九歲的骨齡,眉目明朗,腰間掛著親傳弟子玉牌……想不到玄清宗掌門收了一個異物癖的徒弟。

「我叫方旭,以後你就是我的靈寵啦!」

我差點嗆住。

誰要當他的……呃,這血確實香甜,還帶著純陽之氣,比雲清冰喳子血好喝多了。

等我統領蚊群,勢必擁護你為蚊之老祖。

*

飽餐一頓後,我躺在花瓣上消食,方旭突然捧著那個破茶杯到我面前。

「知道這是誰的嗎?」

我不瞎,當然知道是誰的。

少年神秘兮兮道,「這是雲清師叔祖的,聽說一百年前,他天天用這個杯子喝茶,後來突然砸了,我好不容易才撿到碎片粘好……」

我差點從花瓣上滾下來。

少年,你是不是暗戀他?

不過想了想,百年前雲清就有一眾迷弟迷妹,想當年我可是力壓群雄,樹敵萬千,才坐上真嫂子的位置。

後來始亂終棄,天衍宗差點被圍攻。

方旭自言自語道,「最近師叔祖又在找這個款式的杯子,可這是南海琉璃盞,哪有那麼容易找得到?」

我望著茶盞上歪歪扭扭的裂痕,突然想起——這不是當年我送的嗎?

那可是我費盡千辛萬苦,在深海妖獸老窩裡挖石頭,回來吵了師父三天三夜,才給煉製的茶具。

很貴的,他寧願砸了,都不願意還給我。

5.

方旭每天嘮叨得很,不過他的血確實大補。

一個月下來,我不光能統領方圓百里的蚊子,還能用神識給它們編號了。

不過他天賦雖好,但修煉時日尚短,如果想要靠他恢復,我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馬月去。

思來想去,我決定干票大的。

沒錯,我又要去吸雲清的血。

「記住計劃。」

我用觸角發出作戰指令。

「一組吸引注意,二組突破防線,三組掩護我速戰速決。」

蚊子們紛紛振翅回應。

自從發現我能用靈力強化它們之後,這群蚊子簡直把我當成女王供奉——畢竟誰不想當只會噴冰渣子的蚊子呢?

月色如水,這麼多年,寒霜峰的山頭禁制一點都沒變。

我輕車熟路地帶著精銳小隊潛入,雲清正在閉目打坐,眉頭微蹙,呼吸綿長而寧靜。

好機會!

蚊群將我包裹成一個巨大黑色球體,一層層突破雲清周身的禁制,我振動翅膀,向下俯衝,精準扎向他的唇瓣。

「嘶——」

雲清喉結微動,嗓音低沉而沙啞。

「寧晚。」

我渾身一僵。

死嘴,快吸,這一口比得上吸方旭十年。

雲清沒有動,甚至沒有抬手驅趕我,一切都死悄悄的。

「一百年了,你追人怎麼還是只會用這招。」

他低低開口,嗓音裡帶著我從未聽過的情緒,以及無盡的殺意。

不妙!

我猛地鬆開嘴,翅膀急振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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