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總是想跑路完整後續

2025-09-02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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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先皇后的義兄,也算是五皇子的舅舅。

太子是個心胸狹窄的小人,將來他若是當了皇帝,韓大將軍肯定要遭殃。

韓大將軍若死了,西北的百姓們心裡該多難過啊。

唉,不過這些家國大義的事情,不是我一個小女子能想的。

我現在只想多撈一些銀錢傍身,再哄著太子放我出宮,把我養在外面做個外室。

至於五皇子,我早不想跟他有瓜葛了。

跟太子廝混了一會兒,我回了寢殿。

一進門,我就嚇了一跳。

太子送我的那些東西,全都被糟蹋了!

那些衣裳全被剪碎了丟在地上!

首飾頭面更是認不出原形了!

五皇子坐在邊上,一刀砍掉一個木頭人的腦袋。

我捧著那些衣裳,心一抖。

抬頭對上他的眼神,再看看地上掉了腦袋的木頭人。

那赫然是太子的樣貌啊!

我氣得要死!

哭得肝腸寸斷!

心疼啊。

我哭道:「你發什麼瘋!你知不知道,我忍著太子的口臭,才哄他送了我這麼多好東西!」

原先我也是羨慕太子妃的。

可接近太子以後,我反而同情她了。

那樣冰清玉潔、高高在上的貴女,夫君竟然有口臭,多難受啊!

五皇子在我身邊跪坐下,將我緊緊摟在懷裡。

他輕聲說:「阿窈,別再去找他了,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我們已經許久許久沒有這樣抱在一起了。

我哭的更厲害了,掐他打他咬他。

「你不是嫌我低賤嗎!」

「你不是覺得我勾搭男人不好嗎?」

「離我遠一點!我才不稀罕你呢!」

我越哭越厲害,眼淚流不完一樣。

其實我心裡也明白了。

這些日子,我故意疏遠五皇子,心裡也沒有好受多少。

我本以為我們是同甘共苦的盟友。

我是種在地里的野草,他是滋養我的泥土。

可抬頭一看,人家還高高地掛在天上呢!

只有我,低低地陷在塵埃里!

這叫我如何不難受呢?

五皇子抱著我,親吻著我臉上的淚,「對不起,阿窈,我是嫉妒得發了瘋。你罰我吧,我都認。」

我啜泣著,不肯理他。

他摟著我進了內殿,也不知道怎麼就鬧到了床上去。

帳子一拉,五皇子說話聲音越來越低,低到只有我能聽到。

那話里的內容,也越來越不像話。

「阿窈,別哭了,我給你當小馬騎好不好?」

「要不,你揪著我的髮辮,我學小狗叫?」

「都不喜歡嗎?那我給你親……」

我捂住他的嘴,羞惱道:「別說了!我原諒你就是了!」

許久沒有親近了,在五皇子的伺候下,我身子軟成了一灘水。

我瞧著他那雙漂亮的眼睛,好奇地問他:「你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呢?」

跟他朝夕相處半年多,我也沒看透他。

要說他傻吧,可他愛乾淨,愛看書。

要說他不傻吧,他當著皇后的面還流口水呢!

五皇子吻住我的唇,含含糊糊地說:「只做阿窈一個人的傻子。」

07

我本來還想著要怎麼踹掉口臭的太子。

結果他反而不來找我了。

聽說是在東宮跟太子妃大吵了一架。

這一吵,爆出個驚天秘密。

太子竟然不能人道!

我的天哪。

我看著宮女眼中閃爍的光,捂住了嘴巴,生怕自己驚叫出來。

新來的小宮女叫脆桃,整日最喜歡說閒話。

我聽她這名字,總覺得牙痒痒,想啃一口。

脆桃好啊,我可不喜歡軟桃。

脆桃抓給我一把瓜子,說起宮裡的秘聞,那叫一個如數家珍。

我嗑著瓜子,嘖嘖嘖個不停。

忍不住好奇地說道:「趙雲瑤知道太子有這麼個毛病嗎?」

脆桃很自然地說道:「太子也不是原先就陽痿的,是我家殿下給他下了毒。」

啥?

五皇子給太子下的毒!?

我驚了。

脆桃看著我驚奇的表情,意味深長地說道:「主要是因為你嘛。你去勾搭太子,殿下又不敢對你生氣,只能毒痿太子。嗨,這事兒還是我親自下手的,你知道殿下為了這事兒給了我多少銀子嗎?」

我不敢聽了!

這肯定涉及到無數秘密!

看來脆桃不是個簡單的小宮女。

五皇子也不是簡單的瘋。

皇家就沒有簡單的事兒。

在天香樓時,姐妹們為了一個出手闊綽的男人還能打起來。

擺在他們眼前的可是皇位啊,誰能抵得住這種誘惑。

脆桃嘖嘖說道:「唉,你每次跑出去偷偷找太子。殿下都一言不發的刻木雕。刻完以後再一刀一刀剮了木雕小人。我看著他那個模樣,都覺得他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佛子變修羅,可怕可怕。」

修羅?

我悄悄扭頭看五皇子。

他如今天天打扮得十分妥帖,仿佛又成了那個高高在上的五皇子。

頭戴白玉簪,身穿墨色錦袍,又高潔又貴氣。

察覺到我的視線。

他立刻走過來,微微彎下腰說道:「夫人,餓了,一起吃飯。」

說話的時候,還帶著一絲傻氣。

我隨手剝了幾個瓜子丟他嘴裡。

算了,管他真瘋還是裝瘋呢。

人家王孫貴胄的事兒,咱管不著。

可我萬萬沒想到,這爭奪皇位的風暴竟然能把我這個小人物席捲進去。

大晚上的,皇后就派人把我抓到坤寧宮去了。

太子跟太子妃都在場,兩個人冷著臉,誰也不看誰。

皇后不耐煩地說道:「好了好了!犯不著為這麼一個水性楊花的賤婢鬧得不可開交!雲瑤,你也是。貴為太子妃,怎麼一點容人雅量都沒有。」

我看到太子妃眼中閃過一絲譏諷的笑。

她恭順地低下頭說道:「母后教訓的是。」

唉,看來皇家兒媳不好做啊。

皇后也不跟我這種小人物多說什麼,直接喊人來。

她盯著我說道:「老五要去西北了,你跟著一起去,盯緊他的一言一行。」

皇后讓我服毒,我乖乖照做,省得再受折磨。

太子憐惜地看了我一眼,又暴躁地說道:「母后!若蕭翊只是在裝瘋,放他去西北無異於縱虎歸山啊!」

皇后頭疼地說道:「難道我不知道嗎!可是齊振不爭氣!讓人抓住了把柄。朝堂上御史大夫跟刑部尚書步步緊逼,難不成我要眼睜睜看著齊振就這麼死了?他可是你舅舅唯一的兒子!」

我聽到太子跟皇后吵起來,才捋順前因後果。

齊振失手打死了人,被抓進了刑部。

刑部跟御史都是從前擁護五皇子的人。

他們以此要挾,想讓太子一派鬆口放五皇子去西北。

齊振?

有些耳熟啊,不就是那個給我玉佩的登徒子嗎?

太子嘟囔一句:「表弟也是!傳家玉佩都讓人拿在手裡了,他再喊冤又有什麼用呢。」

我聽到這裡,低眉順眼地想著。

難怪前陣子脆桃找我要那塊玉佩,花了好多銀子跟我交換。

原來,作用在這裡呢。

皇后不想再跟太子吵下去,緩和了語氣說道:「怕什麼,如今你穩坐太子之位,又有你舅舅在朝中為你籌謀。你父皇身體大不如前,你登基指日可待。戰事結束以後,隨便找個由頭要了韓崇勛那個老匹夫的命。蕭翊不會眼睜睜看著他去死,他只能反。他若反了,咱們反而師出有名。」

額,這些話當著我的面說是不是不太好啊。

還是在皇后眼裡,我已經是個死人了。

皇后要我去了西北以後監視五皇子,定期寫諜報。

不然的話,就不給我解藥,讓我每個月受盡折磨。

我哪裡敢不應呢。

畢竟五皇子的命沒有我自己的命重要。

太子妃竟然好心送我出門。

一路上,她看了我好幾眼。

她忽然不冷不熱地說道:「你覺得咱們二人長得像嗎?」

不等我回答。

她便轉身離開了。

我惆悵地攤開手。

唉,太子塞給我一張紙條。

可惜,我不認字啊!

08

回了丹霞宮,脆桃就給我喝了一碗又苦又澀的藥。

我當時就吐得昏天暗地,腦子渾渾噩噩地暈了過去。

半夢半醒間,我聽到有人在激動地哭。

「你在怨我?是不是!」

「可我有什麼辦法?我難道能當著皇后跟太子的面把毒藥給搶過來嗎?」

我眯著眼一瞧,竟然是趙雲瑤。

她哭得很崩潰,頭髮上的朱釵都掉落在地上了。

趙雲瑤滿臉是淚地質問蕭翊。

她幾度哽咽,搖搖欲墜地說道:「蕭翊,你是不是愛上了她?愛上了我的替身!」

趙雲瑤身子一軟,要倒向蕭翊。

沒想到蕭翊一個閃身,躲開了。

趙雲瑤跌坐在地上,自嘲地笑了笑。

蕭翊冷淡地說道:「她不是你的替身。雲瑤,起來,回去吧。」

我聽到這句話,心裡輕飄飄的。

我不是趙雲瑤的替身,這話怎麼這麼好聽呢。

趙雲瑤擦了擦淚,整理好鬢髮,優雅地起身。

她看著蕭翊,輕聲說:「我知道你還在怨我,可蕭翊,我從來沒得選。我生來就是要做太子妃的。你從前對我那樣溫柔,如今卻冷臉待我。我不怪你。我會讓你知道,比起這個低賤的女子,我才是最適合你的。」

蕭翊皺著眉說道:「雲瑤,我再說一遍。我的事情我會自己解決,無需你一個女子為我捨身犯險。還有,她叫鄭窈,別再讓我從你口中聽到侮辱她的話。」

趙雲瑤只是笑了笑,那笑容帶著一絲讓人害怕的意味。

她長舒一口氣,幽幽地說道:「佛子也會動情嗎?蕭翊,當年你執意不肯做太子,甚至要剃度出家。如今倒是動了凡心,又是要復仇,又是要女人。我倒要瞧瞧,你們能走多遠!」

趙雲瑤離開了。

寢殿靜下來。

我察覺到蕭翊的腳步,趕緊閉上眼睛。

我感覺到他的手輕撫著我的眉眼,那樣的溫柔。

蕭翊輕聲說:「阿窈,不管是齊振還是太子,觸碰過你的男人,都會死。多看看我吧,多看看我的心吧。你將我從地獄中拉出來,就得生生世世陪著我,在這紅塵中不斷渡劫啊。」

他的唇落在我的唇上,輾轉親吻著。

我手腕上有些冰涼涼的。

等他走後,我才看見多了一串玉石珠串。

上面刻著梵文,我看不懂。

脆桃端著藥進來,哭喪著臉說道:「唉,剛剛殿下讓我抽了他十鞭子。」

我嚇了一跳:「為何啊!」

脆桃喂我喝藥,抿了抿嘴說道:「他覺得自己沒有保護好你,才害得你被皇后喂了毒。」

我往外看了一眼,憂心地說道:「也不怪他吧,畢竟他現在也自身難保。」

更何況,我沒有把那顆毒藥吃下去。

在天香樓的時候,老鴇怕我們遇到變態的客人。

教了我們許多保命的本事。

我悄無聲息地將那顆藥丸藏在指縫中,瞞過了所有人的眼睛。

我猶豫了許久,還是沒把這件事情告訴蕭翊。

我還是決定給皇后當間諜,防止她狗急跳牆殺了我。

若蕭翊發現以後,我還能辯駁自己是中了毒,沒辦法。

到時候,不管是皇后太子贏了,還是蕭翊贏了,我都能保住這條小命。

09

蕭翊要帶我一起去西北。

去之前,我拜託脆桃帶我去做一件事情。

我讓她帶著銀子去天香樓幫我贖人。

而我大概是近鄉情怯,沒有過去,躲在對面的茶樓上看。

脆桃出來的時候,身邊鬧哄哄地圍了一群人。

「鄭窈呢!她哪來的那麼多銀子?」

「她過得好不好?」

十個素麵朝天的女人圍著脆桃一直問個不停。

脆桃捂著耳朵,很痛苦的模樣。

也不知道誰先哭了出來。

「死女人!攢那麼多銀子不知道留給自己啊。」

「就是!贖我們做什麼呢!」

「我們都這個年紀了,何必浪費這些銀錢呢!」

老鴇推開門出來,吼道:「都給老娘閉嘴!」

女人們不哭了。

我倒不知道,她們竟然這麼惦記我。

分明從前嫌養著我浪費錢,整天罵我呢。

老鴇沉著臉說道:「鄭窈惦記著你們,花那麼多錢給你們贖身。你們啊,往後就好好活出個人樣兒。行了,都散了吧,別讓人家小姑娘待在咱們這烏糟糟的地方。」

她們哭著,把手裡的東西交給脆桃。

脆桃抱著一堆東西,拔腿就跑。

我們坐在去西北的馬車上。

我看了看那些東西,有吃的用的。

都是我從前在天香樓看上的,她們捨不得給我的。

其實我知道掛牌那日,她們準備湊銀子為我贖身的。

可我怎麼能要呢?

她們都三十多歲了,若沒有銀子傍身,將來下場不會好過的。

還好,我逃過一劫,能為她們贖身養老了。

從前在天香樓,我年幼時不懂事,挨個喊娘。

喊一次挨一次揍,被打的多了便不喊了。

長大後才知道,我喊她們娘,她們心裡不好受。

畢竟誰家娘親能容忍自家女兒在青樓長大呢。

我把那些東西全都收好了,嘀咕一句:「唉,如今身上是一個子兒都沒有了,還得想辦法再攢錢。」

脆桃探頭進來,看著我若有所思地說道:「難怪殿下那麼喜愛你,你這人,身上人味兒很重,跟我們這些人都不一樣。」

我看著脆桃圓溜溜的臉,好奇地問她:「你是什麼人啊?」

脆桃嘿嘿一笑:「閻王身邊的小鬼。」

這話,沒多久我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我們日夜兼程趕往西北,不知道遭到了多少暗殺。

我眼看著脆桃用一把薄若蟬翼的刀,取了很多人的性命。

從那些死掉的人口中,我才知道脆桃在江湖上有個響亮亮的名字。

「奪命小脆桃。」

我心想,這名字,是真的好響亮……

脆桃殺的人越多,眼睛越亮,嘴巴越紅。

明明還是那個圓臉小姑娘,卻分明帶著一股子煞氣。

鮮血濺到我的臉上,死的人眼睛爭的圓滾滾的盯著我。

我嚇得大病一場,發起高熱,燒了好久。

夢裡都在哭著喊著求別人別殺我。

蕭翊緊緊抱著我,不斷地哄著我。

「阿窈,乖,張嘴,把藥喝了。」

我抿著嘴,一直哭個不停。

我燒得糊塗,開始埋怨他。

「為什麼要帶我一起去啊!」

「我只想過平靜的日子,有那麼難嗎!」

我也是憋瘋了,病傻了。

拔下簪子就要往自己臉上劃。

「都是這張臉惹的禍!」

蕭翊穩穩地端著藥,看著我。

我氣道:「你怎麼不攔我一下呢!」

唉,我才捨不得死呢!

蕭翊笑了,溫和地說道:「你若真覺得日子難熬,也是第一個殺我,絕不會自殺。」

這人也太了解我了吧!

我瞪他一眼,丟下簪子,搶過藥碗一飲而盡。

脆桃的聲音傳進來:「夫人,你雇我唄。五千兩銀子,我保證把殿下殺得乾乾淨淨。」

我捏捏空蕩蕩的荷包,心說,死丫頭,就往我心口上撒鹽吧!

還五千兩呢!

我連五文錢都沒有了!

總之,一路鬧騰著,也算是平安到了西北。

一進將軍府,滿目素縞。

房檐上掛著白燈籠,人人皆穿白衣。

一堆人神色肅穆地站著。

他們瞧見蕭翊,齊刷刷地跪了下來。

我一看這陣仗,也趕緊跪。

蕭翊拽起我,往裡走。

裡面為先皇后設了靈堂。

蕭翊點了三炷香,讓我跪拜。

蕭翊輕聲說:「娘,這是鄭窈,我的夫人。」

我上了香,感覺到好多人在看我。

有個上了年紀的大將軍走上來,遞給我一個大金鐲子。

他和藹地說道:「是個好孩子。」

蕭翊摸摸我的頭,溫和地說道:「這位是舅舅,韓大將軍。」

我趕忙喊了一聲舅舅。

脆桃帶我去了後院。

舅母迎上來,拉著我先是哭了好一通,說我跟蕭翊受苦了。

我渾渾噩噩地跟著舅母見了表哥、表妹。

坐在房間裡的時候,我看著桌上的禮物,還有些發矇。

我看看四周無人。

清清嗓子,悄悄念叨著:「舅舅、舅母、表哥、表妹。」

念完以後,又覺得特別傻氣,拍了拍自己的嘴。

忍不住嘿嘿笑了笑。

哎呀,托蕭翊的福,我如今也是有家人的人了。

10

在西北的日子過得還算自在。

舅舅一家都是和善的人。

我跟表妹紅纓投緣,總是結伴一起玩兒。

西北戰事再起。

舅母去廟裡求平安符,挨個送。

輪到我時,我故作自然地撇開臉。

誰知道舅母拉過我的手,將一枚平安符放在我手中。

我攥著那枚平安符,怔怔發獃。

紅纓拉著我往外走:「走吧,咱們去幫表哥清點糧草。」

大戰在即,任何事情都馬虎不得。

整個肅州城的百姓,也處於一種高度緊張的狀態。

女人們縫製衣裳、繃帶、皮甲。

男人們製作守城的東西,打造鐵器、弓箭。

總之,每個人都是忙忙碌碌的。

小孩子們都統一送到慈安堂去,有人幫忙看著。

紅纓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到慈安堂去教孩子們武藝。

蕭翊總是早出晚歸。

他走時,我還沒起身。

他回來時,我早已睡熟。

有時候半夜醒來,身邊還是空蕩蕩的。

韓將軍更是行色匆匆。

聽舅母說,他忙起來有時候一頓妥帖的飯都吃不上。

我白天跟紅纓在慈安堂幫忙,聽說肅州家家戶戶都為韓將軍立了長生牌位。

肅州百姓,只認韓將軍,不認帝王。

我難免想起太子跟皇后說,等戰事結束會殺了韓將軍。

那個時候,心裡是惋惜跟遺憾的。

可現在,卻是心痛與焦急的。

夜裡,我強忍著困意沒有睡過去。

蕭翊輕手輕腳地進門,瞧見我坐在桌前等他,愣了愣。

我拉著他坐下,將太子塞給我的紙條遞給他。

我愧疚地說道:「這是太子給我的,我不認字,你看看上面寫了什麼。還有啊,皇后給我下了毒,讓我做間諜,讓我每個月寫一份信送到城北綢緞莊去。但是我什麼都沒做!」

蕭翊看了看上面的字,輕描淡寫地說道:「太子說讓你有性命之憂時,去找林副將,他會送你回京城。」

林副將!那不就是韓大將軍的得力幹將嗎?

他竟然是太子的人。

我急忙說道:「那你趕緊去通知舅舅啊!」

蕭翊將我按在他腿上,淡定地說道:「我們早知道林副將是太子的人了。他那人,在家國大義面前不會含糊的,等跟蠻子的大戰結束之後,再處置他。」

我頓時鬆了一口氣,又看了看紙條:「這後面還有一行字,寫了什麼?」

蕭翊看我一眼。

我直覺那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太子那種色胚,該不會寫什麼淫詞艷曲了吧。

果然,下一刻蕭翊慢吞吞地念道:「等卿歸來,你我共戲魚水之歡,做盡人間極樂事。」

按說我從小在青樓長大,什麼亂七八糟的話沒聽過。

可蕭翊用那種語氣念出來,我偏偏覺得臊得慌。

蕭翊將那紙條放在桌上,又說道:「當時你回去以後喝的那碗湯藥,就是解藥。後來脆桃說你其實沒中毒,我心裡反而鬆了一口氣。」

他說到這裡,笑笑:「阿窈總是有本事保護自己的,時時刻刻都會給自己找好退路,挺好的。」

這話,我聽著更怪了!

他還不如裝傻的時候呢。

起碼那個時候話少。

我裝困,催他去睡覺。

趁他轉身的功夫,將那紙條撕碎了。

結果蕭翊洗過澡回來,一言不發地就覆在我身上。

我被他撩撥得不上不下。

蕭翊偏偏吊著我,夢遊似的說道:「阿窈,你時時刻刻都在準備著離開我,是不是?」

我勾著他脖子哄他:「怎麼會呢,你長得這樣好看,身份又高貴。將來若是造反成功,做了皇帝,也會封我做個貴人噹噹吧,我啊,捨不得的。」

我纏上去。

蕭翊平時在這事兒上,都是由著我舒坦的。

可這一晚,可把我折騰得不輕。

爽是爽了,累也是真累。

我心裡把色胚太子罵死了,真是害人不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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