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天天跟我強調邊界感完整後續

2025-10-22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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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嫁了個海歸精英,天天在家裡鼓吹「邊界感」。

進他書房要預約,媽媽給他煲的湯他說是「侵犯個人選擇」。

連爸爸順路接他下班,他都強調這是「越界行為」。

行,我這個從小被全家寵到沒邊兒的二世祖最支持邊界感了。

轉身就把別墅的門禁系統升了級。

這套系統是全球最頂級的安全專家團隊給我定製的,花了我一個小項目賺的錢。

我的地盤我說了算。

包括他那輛停在車庫裡的保時捷,出門也得先通過我的授權。

1.

晚飯後,我窩在沙發里,一邊吃著進口車厘子,一邊指揮人安裝調試新門禁。

平板螢幕上,幾條複雜的 K 線圖正無聲地跳動著,我隨手划過,瞭然於心。

姐姐舒畫挽著她的寶貝老公陸澤言,從樓上款款走下來。

「妍妍,你在弄什麼?叮叮噹噹的,吵得澤言都沒法專心看文件了。」

陸澤言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斯文敗類的氣質拿捏得死死的。

他沒看我,而是對著空氣皺了皺眉,語氣疏離又客氣:「舒畫,我跟你說過,我們要有自己的獨立空間,樓下的事,我們不參與,也不要被干擾。」

姐姐立馬一臉歉意:「對不起老公,是我沒處理好。」

我捏著車厘子梗的手指微微一頓,看著陸澤言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樣,眼底冷嘲一閃而過。

真是可笑,在我家住著,反倒搞得跟姐姐入贅了他家似的。

我慢悠悠地咽下果肉,將果核精準地投入幾米外的垃圾桶。

「沒什麼,姐。」我拍了拍手,「響應姐夫的號召,為我們家建立更清晰的物理邊界。」

安裝師傅這時走過來,恭敬地對我說:「舒小姐,都設置好了。這是您的主管理卡,只有這張卡可以授權和刪除其他用戶的權限。」

我接過那張黑金色的卡,在指尖轉了轉。

「辛苦了。」

陸澤言的目光終於落到了我身上,帶著不悅。

「舒妍,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晃了晃手裡的卡,笑得人畜無害:「姐夫,這棟別墅里所有的門,包括大門、車庫門,以及各個房間的門,現在都需要刷卡或人臉識別了。」

「而我,是唯一的管理員。」

我指了指他:「你的臉、你的指紋,還有你的車牌號,我都已經讓師傅刪了。」

陸澤言的臉瞬間就黑了。

「荒唐!」

姐姐也急了:「妍妍!你別胡鬧!我們回家還要你批准嗎?」

「姐,這不是胡鬧。」我站起身,走到他們面前,學著陸澤言的調調,慢條斯理地說,「這是尊重姐夫提倡的『邊界感』。」

「你想想,萬一爸媽沒預約就進了你們房間,多尷尬?萬一我沒打招呼就進了姐夫的書房,耽誤他幾百上千萬的生意怎麼辦?」

「現在好了,有門禁,大家都安全。」

我轉向陸澤言,笑容可掬:「姐夫,以後你要出門,或者回房間,提前半小時跟我預約就行。我保證隨叫隨到,為你授權。」

「當然,如果你覺得這是『越界行為』,想擁有百分百的自主權,也可以。」

我頓了頓,看著他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補充道:「把這棟別墅買下來,你想把門拆了都行。」

陸澤言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這棟位於市中心黃金地段的獨棟別墅,他奮鬥一百年也買不起。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維持他精英的體面:「舒妍,家庭不是公司,不用搞得這麼生硬。」

「是嗎?」我歪了歪頭,「可你不是說,親兄弟也要明算帳,親人之間更要有邊界嗎?」

「我這是在幫你貫徹你的先進理念啊,姐夫。」

陸澤言被我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姐姐急得眼眶都紅了,使勁拽著我的胳膊:「妍妍,你別這樣,快把權限給澤言恢復了。」

我撥開她的手,看著她被愛情沖昏的頭腦,有點恨鐵不成鋼。

「姐,他是你老公,不是我老公,我沒有義務為他的出入提供便利。」

「以後想用車庫裡的保時捷,也記得提前預約。」

「不然,你只能看著它,出不去。」

說完,我不再看他們,轉身打了個哈欠:「睏了,我先上樓睡覺了。你們倆要是想在客廳過夜,我沒意見,不過沙發是義大利進口的,弄髒了要照價賠償哦。」

我悠哉悠哉地上了樓,用我的管理員卡「滴」一聲打開房門。

身後傳來姐姐焦急的呼喊和陸澤言壓抑著怒火的低吼。

真好。

家庭邊界感建立的第一天,夜色都顯得格外寧靜。

2.

第二天一早,我被媽媽的奪命連環 call 叫醒。

「妍妍!你快下來!你姐夫上班要遲到了!」

我打著哈欠走到窗邊,拉開窗簾。

樓下花園裡,西裝革履的陸澤言正鐵青著臉站在他的保時捷旁邊。

那輛騷包的藍色跑車被關在自動車庫門內。

爸爸和媽媽圍著他團團轉,姐姐在一旁急得直掉眼淚。

這畫面,堪比八點檔狗血劇。

我換好衣服,慢悠悠地晃下樓。

「吵什麼呢,一大早的。」

媽媽看見我,像是看見了救星:「我的小祖宗,你快把你姐夫的車庫門打開,他今天有重要會議!」

我瞥了一眼手錶:「現在是早上七點半,陸先生,您的出門預約應該在七點前提交。」

陸澤言的拳頭攥得咯咯作響。

「舒妍,你別太過分。」

「我過分?」我笑了,「姐夫,我是在幫你培養守時和規劃的好習慣。一個連自己出門時間都無法掌控的精英,怎麼掌控上億的投資項目呢?」

爸爸聽得雲里霧裡,但還是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妍妍,別鬧了,讓你姐夫先去上班。」

「爸,這不是胡鬧。」

我走到操作台前,調出昨晚的監控錄像。

「昨晚十一點,陸先生試圖強行破解門禁系統,失敗。」

「凌晨一點,陸先生試圖翻越院牆,也失敗了。我們家院牆上新裝了紅外線報警器。」

「早上六點,陸先生試圖用錘子砸車庫門,還好我選的材料夠結實。」

全家人都驚呆了。

我關掉監控,嘆了口氣:「爸,媽,你們看,我這麼做,都是為了家裡的安全著想。也是為了保護姐夫的人身安全,萬一他翻牆摔了怎麼辦?」

媽媽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爸爸則皺起了眉頭,看向陸澤言的眼神多了幾分審視。

姐姐愣愣地看著陸澤言:「澤言,你……」

陸澤言臉上青白交加,強行辯解:「我只是……我急著出門。」

「急著出門就可以破壞家裡的東西嗎?」我冷笑一聲,「姐夫,這維修費,是不是該算一下?」

他徹底啞火了。

最後,還是爸爸發話,讓我把門打開。

我聳聳肩,按下了授權按鈕。

車庫門緩緩升起。

陸澤言幾乎是逃一般地鑽進車裡,一腳油門,沖了出去。

媽媽看著那車尾氣,憂心忡忡:「妍妍,你這麼跟你姐夫對著干,你姐她......」

「媽。」我打斷她,「有些人,你越是退讓,他越是蹬鼻子上臉。」

「邊界感是好東西,但前提是,得先搞清楚,這邊界到底是誰的。」

3.

中午,媽媽燉了陸澤言最喜歡的花膠雞湯,讓姐姐給他送去公司。

結果不到一小時,姐姐就紅著眼圈回來了。

手裡還提著那個完好無損的保溫桶。

「怎麼了這是?」媽媽趕緊迎上去。

姐姐一開口,聲音就帶了哭腔:「媽,澤言他......他當著他所有同事的面,說我打擾他工作,說我不尊重他的個人選擇。」

「他說......家庭的過度關心,是一種情感綁架。」

當「情感綁架」四個字從姐姐嘴裡說出來時,她的眼神里閃過迷茫,似乎不明白媽媽的好心怎麼會變成這樣傷人的詞。

媽媽氣得手都抖了:「這個陸澤言!他怎麼能這麼說!我好心好意給他煲的湯!」

姐姐的眼淚掉得更凶了:「他還說,以後不要再給他送這些東西了,他想吃什麼,自己會點外賣。」

我靠在門邊,聽著都快氣笑了。

吃著我家的,用著我家的,住著我家的,現在開始嫌棄媽媽煲的湯是情感綁架了?

白眼狼都沒他這麼理直氣壯的。

我走過去,從姐姐手裡拿過那個保溫桶,打開蓋子,香氣撲鼻。

「姐,別哭了。人家是海歸精英,瞧不上我們這土法熬制的雞湯。」

我給自己盛了一碗,喝了一大口。

「嗯,真香。他不喝是他的損失。」

媽媽唉聲嘆氣:「這叫什麼事啊!」

「媽,沒事。」

我放下碗,拿出手機,噼里啪啦地開始打字。

「我決定,順應時代潮流,滿足姐夫的高端需求。」

沒過多久,我把我新鮮出爐的傑作,發到了我們「相親相愛一家人」的微信群里。

那是一份製作精美的 PDF 文件,標題是——《家庭內部增值服務收費標準 V1.0》。

裡面羅列了各項服務和價格。

「王牌阿姨愛心靚湯(每日限定款):888 元/份。」

「星級主廚家常便飯(三菜一湯):1888 元/天。」

「專屬司機溫情接送(限五公里內):588 元/次。」

「金牌保潔深度打掃(臥室專享):998 元/次。」

......

每一項都明碼標價,童叟無欺。

我還在最後附上了一句:「本服務僅支持預付費,包月可享九五折優惠。為保障邊界感,一經售出,概不退換。最終解釋權歸本人所有。」

發完,我特意@了陸澤言。

【@陸澤言姐夫,你看,這樣是不是就沒有任何情感綁架了?純粹的商業合作關係,清晰明了,絕對尊重您的個人選擇。】

瞧不起我媽的雞湯?

行,那你就等著喝西北風,或者花錢買我的「情感綁架」吧。

群里死一般的寂靜。

過了足足五分鐘,陸澤言回消息了。

陸澤言:【舒妍,你是不是瘋了?】

我:【沒有啊,我只是在用你最推崇的方式,來解決家庭矛盾。】

舒畫:【妍妍!你太過分了!我們是一家人!】

我:【姐,一家人也要明算帳,這話是姐夫教我的。】

陸澤言大概是被氣到極致,直接在群里發了語音,聲音都在抖。

「我們是夫妻!夫妻之間也要算得這麼清楚嗎!」

我慢悠悠地打字回復。

【姐夫,姐姐嫁給你,是跟你過日子,不是去給你當免費保姆的。我家養了她二十多年,都沒捨得讓她做一頓飯,你憑什麼心安理得地享受著我們全家的付出,還反過來說我們『情感綁架』?】

【想要享受服務,可以,那就付錢。】

【不想付錢,也行,那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天底下,沒有既要又要的好事。】

發完這幾段,我直接把群消息設置了免打擾。

4.

陸澤言選擇了冷戰。

他不再對家裡的事發表任何「精英觀點」,每天早出晚歸,看見我就當空氣。

晚飯他也不在家裡吃了,媽媽做的飯菜,他一口不動。

我樂得清靜。

倒是把姐姐折騰得夠嗆。

她心疼陸澤言在外面吃不好,又不敢再給他送飯,只能每天變著法地勸我。

「妍妍,你把那個收費表撤了好不好?澤言他都好幾天沒在家吃飯了。」

「他一個成年人,餓不死的。」我頭也不抬地刷著平板。

「可我們總這樣也不是辦法啊!一家人弄得跟仇人一樣。」

她的話語裡少了幾分篤定,多了些許疲憊。

「姐,你要搞清楚,是他先不把我們當家人的。」

舒畫說不過我,只能唉聲嘆氣地走開。

過了兩天,陸澤言主動出擊了。

周末的晚上,他難得地留在家吃飯。

席間,他突然放下筷子,清了清嗓子。

「爸,媽,舒畫,舒妍,有件事我想跟大家商量一下。」

我們都看向他。

「我最近在看一些投資理財的項目,收益很不錯。爸媽辛苦了一輩子,也該讓手裡的錢生錢了。如果你們信得過我,可以把家裡的閒置資金交給我來打理,我保證,年化收益率至少在 15% 以上。」

他說得自信滿滿,爸媽果然心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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