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壞孩子完整後續

2025-10-22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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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著我的臉,目光比往日更沉,認真看的話,會發現他眼裡有將一切都瞭然於心的嘲弄。

但我不敢看他的眼睛。

9.

兩天後,我還是沒錢,直接無視趙新乾的電話,躲在家裡裝鴕鳥。

心想他們也不敢直接到我家來逮我吧。

後來還是宋蕭先聯繫上我,電話里他的聲音有些震驚,「你怎麼惹你哥了?」

「沒,沒惹啊。」

「沒惹你哥不管你了?」

「什麼意思?」我皺起了眉頭。

「趙新干說聯繫不上你,找你哥去了啊。」

「啊?!」我猛然瞪大了眼睛,陡然心慌起來,「我哥,知道了?」

宋蕭有點疑惑,「怎麼了?你哪次去玩他不知道,不都給你拎回家削一頓就好了嗎?怎麼這次他說他不管啊,讓趙新干自己來找你。」

「你先跟你哥認個錯吧,神跡的大老闆不是吃素的,回頭真給你纏上了,沒好事。」

我有些無力地嘆口氣,「知道了。」

「行,撂了啊。」宋蕭的狀態很輕鬆,他沒覺得我遇上什麼大事了,畢竟我們這些人,多多少少都有讓家裡不痛快的時候。

但血濃於水,也不會真的不管我們。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真的攤上事了,攤上大事了。

我在家裡等來等去,等到半夜,我哥也沒回來,周姨看著在客廳晃來晃去的我問,「你在等大少爺回來嗎?」

我點點頭。

「大少爺今天在市中心住,說是不回來了。」

「啊,知道了。」

我回了房間,怎麼都焦慮得睡不著,宋斂聲要是真的把我丟出宋家了,面對五百萬的賭債,我該怎麼辦。

都說神跡老闆是混黑髮家,到時候會不會把我…

越想越不敢想,我爬起身,換了件衣服,猶豫了一下,又把自己身上拉鏈直接拉到脖頸上,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衛衣脫了下來。

換了一件,領口寬鬆,能露出一截脖頸和鎖骨的針織毛衣。

材質很柔軟,勾勒出胸肌的形狀和緊窄的腰腹。

我心裡忐忑不已地朝我哥市中心的房子開去。

一路上看到跟我順路的黑車心裡都緊張不已。

感覺是趙新干派人來抓我了。

10.

我輸了密碼進去,我哥正坐在落地窗邊的椅子上喝酒。

手邊的一支霓迭蒲放在冰桶里鎮著,夠還我五分之一的賭債,他慢悠悠地晃著酒杯,醒著酒。

見我進來也不意外,像是早就料到。

我乾巴巴地叫了句,「哥。」

他沒說話,只是抬眼看我,從那雙眼睛裡,從前我見過寵愛,後來是恨鐵不成鋼的憤怒。

再後來就是一些屢教不改的疲倦。

到現在,零零散散的,已經瞧不出太多情緒,只能感覺到我哥對我這種頑劣至極的人已經沒有了絲毫耐心。

我心裡很慌,手心也不自覺地掐緊了,比起我哥的生氣,我更害怕他這種絲毫沒有反應的樣子。

我湊過去,沒敢坐下,面紅耳赤地開口。

「哥,你幫幫我吧。」

「我以後,真的,不會了。」幾句話說得很艱難,我自己都覺得沒底氣,這種保證已經太多了,而我一次沒做到。

「我不是你哥。」

我愣住,第一次聽他說這樣的話,即便是把 DNA 報告給我的那天,他都沒有這樣說過。

我這才清晰地感覺到了,自己真的被放棄。

被這個強大的,又總是袒護我的哥哥,徹底放棄。

我盯著他的臉,意識到自己已經喚不起他絲毫對於一個弟弟的憐愛。

只能那我僅有的唯一的東西去交換。

我跪在了他面前,伸手哆哆嗦嗦地去解他的褲鏈,感覺他的目光在我臉上巡遊,高高在上地打量我。

慌得我的手不停地抖,解了好幾次都沒有解開。

急得我都快哭出來的時候,他伸手拂開了我,「不用了,我以後也不會再管你。」

「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負責。」

我跪坐在原地,眼淚終於掉了下來,心慌的無助的,試圖引起他一絲惻隱之心的。

一邊哭著一邊摸索著湊在他的腿邊,「哥,幫幫我。」

「別這樣,別這樣對我。」

「我會聽話的。」

「我什麼都願意做,你幫幫我。」

眼淚將他大腿上的褲子濡濕,他還是看著我,眸光變得幽深晦暗,手指慢慢摩挲著酒杯的杯壁,那是他思索時的習慣性動作。

我又伸手去解他的褲鏈,這次一下子就開了。

灰色的內褲,布料相當柔軟。

隔著一層,我感覺自己的手已經被灼傷。

終於他的指尖停了下來,一口將剩下的酒喝完,叫了我的名字,「宋昭揚。」

我抬起頭,眼淚已經把胸口的毛衣領打濕,黏膩地貼著白皙的皮膚,有些難受。

他伸手一把扣住我的後腦,將我的頭按下,「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11.

那晚應該算是人間地獄。

嗓子腫得叫不出聲音,宋斂聲的動作沒有一絲溫情。

到後來我一邊哭一邊求他,「哥,我用手吧。」

「繼續用嘴也可以。」

「你讓我歇一下,一下就好了。」

他垂下的額發遮了一點點眼睛,浸染的情慾深重到了無法開解的程度,混雜著一絲怒意。

我不知道他在氣什麼,只是不停道歉,「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不會給你惹麻煩了。」

「真的。」

他掐著我脖子的手慢慢攀上了我的臉,看得我覺得無比羞恥。

我為了錢,要引誘我的哥哥做這種事。

「別看了哥。」



「啊,不是,你看!你想怎麼看怎麼看,哥!哥!」

他忽然低頭吻住我,我倆第一個吻,所有動作都停了下來,疼痛稍減,像被拋上了天又穩穩回落。

我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要離開的時候,渴求著一點點溫柔,「別,你再親親我,親親我行不行?」

只有他親我的時候,是好受一點的。

他手肘撐著床,緩緩直起了身子,忽然笑了,很小的弧度,不過那麼一瞬,我感覺到了一絲自暴自棄的意味。

「居然是你這種人。」

我不解,他也不解釋,又掐著我的臉,逼我張開了嘴,低下頭吻我,很深很深。

12.

我睡醒的時候宋斂聲正在落地鏡前穿衣服。

襯衫正好覆蓋上了他背後鮮紅的抓痕,我下意識去看鏡子裡的他,正好與他目光撞上,我立刻別開了眼睛。

啞著聲音叫他,「哥。」

「嗯。」

抓著被子的手有些不安,「你會幫我還債嗎?」

「嗯。」

「那你,可不可以別告訴媽媽。」

「嗯。」

我心裡微微鬆了口氣,就聽到他問我,「那你現在該幹什麼?」

我一愣,還是忍著身上的疼痛,爬到床尾,拉著他,討好地親了親他的唇角。

他沒有反抗,等我親完他,有些羞恥地退開後,才慢悠悠地說,「你該起床上學。」



13.

學校的課程我一個都跟不上,老師講的東西我也一個都聽不懂。

但還是老老實實地每天按時報道。

宋蕭找到我的時候,忽然看到了我手臂上的青紫,捶胸頓足地大喊,「你哥把你打成這樣?!」

「至於嗎他!」

我悄咪咪地用袖子遮住,心想,這不是打的,打的地方你沒看見呢。

見我低著頭不欲多聊的樣子,宋蕭也換了話題,「不說這個,過兩天賀瑜生日,禮物準備好了沒。」

「啊。」我一愣,忽然發現自己忘了,往年都一定會提前準備好的。

但今年我沒錢,幾十萬的東西送不出手,也別說幾十萬了。

我現在幾十塊都沒有。

「你沒準備?」

「啊,不是,準備了的。」

「行,你那天早點來啊,不然我又得被我爹拉著到處聊,結束後還是老樣子。」

我「嗯」了一聲,心事重重地回了家。

宋斂聲又在忙,我只能自己坐在他書房的地毯上玩樂高。

我眼花繚亂的夜生活,現在已經縮水到連杯酒都沒得喝的地步了。

心裡很不忿,但又沒辦法,想著賀瑜的生日,想開口問宋斂聲要點錢,又不知道怎麼說。

一邊心不在焉地拼著,一邊眼神頻頻往他那邊看。

看他什麼時候忙完。

在我第十八次朝他看過去的時候,他的手停了下來。

微微蹙起眉頭,目不斜視地說,「想說什麼就說。」

我立刻來了勁,懶得起身,手腳並用地在地毯上爬到了他的身邊。

「那個,哥,能不能給我點錢?」

像是又以為我要去花天酒地,他眸色冷了點,我很有底氣地解釋,「賀瑜生日,我總不能空著手去吧。」

「去年我生日他也送了禮物給我的。」

「不是你說人情世故,有來有往嗎?」

聽我說完他嗯了一聲,「去挑,讓助理給你買單。」

解決一樁大事,心情陡然開朗,我向來情緒來得快去得快,對他一笑,又爬回去繼續拼樂高。

宋斂聲將目光從電腦螢幕上挪開,看著我的背影,只一秒,嘴角翹起一點弧度,似乎想笑,旋即又立刻被他壓下。

我哼著歌開始拼樂高,宋斂聲在視頻會議,沉默兩秒,卻也沒讓我閉嘴,只是默默把耳機聲音拉到了最大。

拼著拼著,忽然一塊樂高碎片找不到了。

滿地幾千塊零零散散的小碎片,散得到處都是。我找了找最聚集的地方,沒有,又找了找有零星幾個碎片的地方也沒有。

後來乾脆在地毯上摸索,把周邊的毯子和抱枕全部掀起來,就是沒有。

找來找去又找到宋斂聲桌下,一顆頭在他大腿旁邊蹭來蹭去。

過了一會,他忍不住抬手把我按住,「找什麼呢?」

「碎片,差一個。」

「先別找了,拼別的。」

「不行,差一個我拼不下去了,是不是剛才過來的時候掉你這裡了,我再找找。」

他深吸了口氣,沒發火,對著麥說了句,「沒事,繼續,家裡養的小狗。」

會議又繼續了,我一邊找一邊挪開他那雙格外長也就格外礙事的腿。

心裡很氣,越找不到越氣,就一定要找到。

從小到大的倔驢脾氣又犯了。

等宋斂聲再一次拉住我的手的時候,我已經氣得眼睛發紅了,他頓了一下,說,「先停一下。」

說完摘下耳機。

「這裡沒有。」

「說不定是掉桌子底下了。」

說完我又伸手去摸,那桌底很矮,宋斂聲顯然是有些煩躁地揉了揉眉心,還是扯著我的手,「別卡住手了,我明天讓人重新給你買個新的。」

「不行!我拼一半了都!」

在這種事上任性,我不知道為什麼,不怎麼怕他,他向來不會因為小事跟我生氣。

反而相當寬容。

他深吸了口氣,打電話給江哲,「你和幾個人上來一趟。」

然後他們急匆匆趕了上來,以為有什麼大事,最後只是把那張巨大的實木桌子挪開了。

下面空空如也。

我也煩,沖回房間嘭地一聲甩上了門。

宋斂聲不知道忙到多晚,我到睡著他也沒進來,我睡醒的時候他又已經起床了。

看著他的背影,總覺得格外寬厚,格外值得依靠。

很奇怪的感覺,我畏懼他,但我又依賴他。

抿唇看了一會,他回過了頭,看著我,忽然笑了一下,我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和頭髮,才發現頭髮被我睡得高高翹起了一撮。

我叫他,「哥。」

他走過來,修長的手指掐了掐我的後脖頸,我就下意識仰起了頭,親上他的唇角。

他說,「走了。」

「嗯。」

我看著他走出臥室,想睡個回籠覺,目光看向床頭櫃,卻忽然看到了上面一個小小的,絲毫不起眼的,樂高碎片。

是我缺掉的那一枚。

我伸手拿過,重新坐了起來,窗簾被晨風撩得動了動。

這個普通的清晨,天色微涼,我手上的那枚碎片殘留了一些熟悉的木質香。

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我忽然輕輕開口叫了聲,「哥哥。」

像小時候第一次跌倒又被人扶起時那樣。

14.

賀瑜生日我哥也去了,剛到現場就被幾個長輩和別家老闆包圍。

我自覺地溜到賀瑜和宋蕭旁邊去。

一直到這場表面是生日宴實際就是個大型社交現場的晚會結束,才算是我們三個正式的聚會。

賀瑜拉著我往後門走,我哥正在跟人告別,他明明前一秒還在神色淡淡的跟人說話,下一秒就朝我們這邊看了過來。

目光落在賀瑜拉著我的手上,一秒,很快移開。

我下意識有點彆扭,掙開了賀瑜的手說,「我跟我哥說一聲。」

賀瑜一臉很懂的樣子,「我知道,我聽宋蕭說了,你被你哥狠揍了一頓,你去跟你哥說一下吧,免得一會他又找你事。」

我點頭,朝宋斂聲走過去,很誠懇地說,「哥,我跟他們出去玩會,慶祝生日,保證不惹事,一點半以前會到家。」

他向來不是很喜歡干涉我們這些小朋友的交友。

也很理解我們這個年紀是需要跟朋友混在一起玩的。

他伸手拉了一把我的手腕,沉默了兩秒說,「記得你自己說的話,去吧。」

我點頭,朝賀瑜和宋蕭跑去,一直到上了車,才發現自己手腕上多了一圈紅痕。

在剛才被賀瑜抓過的地方。

15.

有我哥首肯,玩起來就放鬆了不少。

一場結束,也喝得腳步有點虛浮,正準備上個廁所,結束今天晚上,乖乖回家睡覺,迎接我哥的誇獎的時候。

幾道說話的聲音讓我的步伐慢了下來。

廁所外面的走廊盡頭裡,一個女孩子被人堵住,看樣子表情有點慌亂。

搖搖頭說,「我不想給你微信,我朋友還在等我。」

其中一個胖子流里流氣的,「加個微信而已,有什麼?」

「你還有幾個朋友?男的女的,一起玩玩嘛。」

女生還在拒絕,幾個人拉扯了一會,換做往常我是不會管的。

我又不是什麼好心的熱心市民,甚至可以說,中華美德,就沒有一條能體現在我身上。

我懶得為人浪費時間。

往外走了兩步,我又聽到女孩說話的聲音都嚇得有點顫抖了。

還想走,卻想起小時候的我哥,為了媛媛姐,跟學校外的混混大打出手。

我問他,「哥哥,你喜歡媛媛姐嗎?」

他說,「不,但阿昭,男人的拳頭應該用來保護,而不是破壞。」

我咬咬牙,又回了頭,一把將人推開,「煩不煩,沒聽到人家不想給嗎?」

衝過去了心裡才有點打怵,我雖然長得比他們高,但這幾個人,身形要不中等,要不就是胖子,我還沒親自動手跟人打過架呢。

而且今天私人聚會,也沒帶保鏢。

「你什麼東西啊?護花使者啊?!」

幾個人二話不說動了手。

被警察帶走的時候我坐在警車上一言不發,最後才猛然想起一件事,「幾點了?!」

前面的年輕警察回了頭,「半夜兩點。」

心裡咯噔一聲,完了,又說話不算話了。

坐在派出所的時候,我冷靜想想又覺得心裡安定一些,我沒幹壞事,甚至還見義勇為了呢。

算是我懂事以後乾的唯一一件好事。

哥哥平時會因為我惹禍生我的氣,但一旦我稍微乖一點點他就會很開心。

前年他生日,本來我因為別人碰瓷我,差點一個生氣真就大庭廣眾之下給人撞了,他很生氣,說我脾氣太大,做事不顧後果。但我記得他的生日,還在凌晨卡點給他送蛋糕他就消氣了。

那晚他摸了摸我的頭,終於又對我笑了,對我說,「乖一點。」

我想著想著,心裡忽然湧起一點,像是好學生得了獎狀即將要跟家長分享的喜悅。

哥哥會誇我的,會說我是乖孩子。

正想著,門口傳來一陣有些急切的腳步聲,我哥身後跟著江哲還有幾個保鏢。

急匆匆走了進去,看到完好無損的我時,波動的情緒才平復下來。

緊接著漂亮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我有些興奮地站了起來,笑容剛剛揚起,「哥!我跟你說….」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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